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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準備,這符文一共兩道,他手上的乃是子符,母符在池深身上,一旦激發,子符便可追蹤母符而去。子符在空中筆直豎起,無風自動,搖搖晃晃似在感應母符所在,向天游耐心等時,符文中央忽現一塊焦黑色斑點,轉眼便擴散至上下,冒出煙霧火光,將符燒成細灰。向天游暗罵一聲該死,卻見四周寒霧逐漸明朗,隱約露出前方道路,向天游別無他法,只能略掃視一番,選了其中一條提步踏入。與此同時,道宗身處一擎天圓柱之上,此柱有百米粗細,卻被攔腰斬斷,斷面平滑光可鑒人,也不知道是何方大能,竟有這樣封天滅地的本領!道宗單膝跪地,蒼白枯手按在光面之上,流露追憶神色,“混元天尊,亦有隕落之時,人魔妖三道,何以找尋長盛不衰之法?”一語嘆畢,道宗直身恢復常色,將身一縱欲飛躍圓臺,卻被一股極大的牽力扯回原地,驚愕過后搖頭失笑:“罷了,我本也不該來此,便老實在這待到尊隕之地閉合就是,只是少了我,向天游和向小寶此行恐不容易......不過向天游傲氣有余而磨礪不足,讓他早些栽個跟頭總好過日后吃大苦頭。”池深四下探索,均找不到向天游蹤影,只好認清兩人已失散在迷花陣中的事實,伸手按了按腰間荷包,里頭不乏向天游給他的保命家伙,為今之計也不好輕舉妄動,寄希望于向天游能想法子與他匯合。如此等了片刻,身邊濃霧忽而飄散,又重凝于一處,化作五條寒氣翻涌的通道來,池深吃驚站起,還未來得及分辨,腦中忽又響起一道提示:“左二通道內藏九萬云鵬妖血,可用鵷羽靈骨裝之,獻與向天游服用可覺醒其體內母族大妖獸血脈。”池深指尖一顫,心道:“哥哥體內竟有妖族血脈!且還是傳承母系一脈。如此說來,所謂的向頂天醉酒失態,與奴婢一夜春風全是假的了?我早覺出他對哥哥態度詭異,不似正常人家的父子之情,莫不是他早知隱情,明面上不冷不熱,暗地里卻多番放水?”思來想去,池深只覺隱約觸碰到秘密門檻,更多卻是被一系列問題攪的頭昏腦漲,不禁想到,多想無益,且走一步看一步罷,先把九萬云鵬之血拿來奉與哥哥再說。既已下定決心,池深再不猶豫,快步朝左手邊第二條大道悶頭走去。再說向天游左沖又撞,四處尋不到池深蹤影,已然升起肝火,迷了心智,這迷花大陣本就有亂神之效,向天游清醒之時尚且著了道失了心智、弄丟池深,更遑論如今亂從心起,雙眼赤紅,隱有入魔之兆。此時一纖纖玉手朝他拍來,向天游左肩一沉一抬,勁力大發,竟將襲來的人帶了個趔趄,劈手就要將人掀翻,來人一擰細腰,如魚游水,堪堪避了過去,嘴里喝道:“可看清我是誰!”這一聲清斥如夜鶯婉轉,又如雷貫耳,向天游身軀一震,眼中逐漸顯露清明之色,訝然道:“九公主殿下!”再一看四周,別無他人,更是奇怪:“公主殿下怎的獨身在此,三殿下呢?護衛何在?”東門汐神色無懼無亂,淡然道:“是本公主大意,小看了這迷花陣法,一時不查,竟從隱道走脫,與他人失去聯系不說,更是難以分清去往取寶的路子。”“皇庭人多勢眾,總有人完成任務,九公主離了隊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少了幾十雙眼睛盯著,總也自由許多。”“我原也這么想,但方才我認出你背影,早早便喚你姓名以防驚擾,不想你無知無覺,只顧悶頭走路,無奈之下才出手拍肩作為提醒,誰曾想叫我看見玄元絕頂高手這副模樣,不免心驚。”向天游聞言苦笑,推辭道:“絕頂高手?公主殿下未免太高看在下了。”“父王說是,你便是,先天大圓滿瞞得了世人,卻瞞不過皇庭天象宮的法眼。”在東門汐面前向天游也不欲隱瞞,避重就輕道:“既在此偶遇,公主殿下是要與在下同行,還是各自上路?”“我不敢托大,倒是有意同行,只是我不能跟著你走,你若也有結伴的念頭,須得按照我的指示進退,以求盡快找到此行皇庭取寶之地。”一聽到此,向天游頓露猶豫神色,東門汐暗道他怕是想拒絕,再一想此地層出不窮的陷阱、暗魔,若運氣不好,十重之境也難以脫逃,便又打出籌碼:“實話告訴你也無妨,蒼山寶池秘境雖多,但皇庭標記的幾處,寶貝密集且品質頗高,你我若能順利抵達,見者有份,能拿走多少憑你自己本事,我絕不讓人阻攔。”但東門汐到底也是骨帶傲氣,又說道:“我只承諾至此,你若當真不愿,就此分開也無妨。”向天游其實有無不可,再者他就算自己行動,也不知池深究竟身處何處,便微笑答應:“能與公主殿下同路,實乃有幸,請罷。”東門汐略一點頭,掏出一塊銀邊玉盤,上有一根瑤針來回打擺,卻始終定不了方向。“距離尚遠,我們朝前邊再走一段再看。”兩人維持半臂之遙,并肩朝前走,約摸三五分時間,瑤針忽一輕顫,隱有穩定之勢,二人腳步一頓一轉,朝指示轉向而去,走出還沒兩步,縹緲寒霧驟然一變,翻滾之間涌出nongnong墨色,霎時將四周染得漆黑一片。向天游與東門汐玄覺甚敏,鏘一聲拔劍而出,橫掃半圈,兩劍互相配合,將將輪了一圈,把撲上來的游魂一斬而散。百十只游魂在黑霧中探頭探腦,兩人被纏得束手束腳,頗為氣悶,東門汐久耗不耐,收劍豎與胸前,左手兩指緊并,橫著抬起抵在劍身,一聲低喝千百股玄氣從丹田奔流而出,朝青凝寒劍灌去,只見她所持之劍瞬時幻化,藍光大綻寒氣逼人,尤勝黑霧三分,霸道勁氣向著四面層層激蕩,如狂風掠原,將草芥壓進塵埃!向天游刷刷補上六劍,其速之快,雙眼難辨,將黑霧捅出一個豁口,兩人齊喝一聲“走”,一躍而入,且戰且進,朝著玉盤瑤針所指方位不斷前進。花開兩朵,再說池深那頭,他兜轉不停,倒是平平穩穩安然無恙,一路走出寒霧,來到盡頭,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四面石壁的山洞,洞頂極高,且遍布酒盅杯口大的小洞,似是被利器直直刺穿,也不知是哪兒的夜華灑落洞外,一道道穿透進來,凝而不散,聚于地面匯成一幅展翅鵬鳥圖。光圖之中,鵬鳥心臟所在,有一處一米來高的椎體石柱,下粗上窄,頂端微微凹陷,一層金色熒光虛繚繞四周,煞是好看。池深驚疑之下,忽生喜色,三兩步跨進圖中,但覺被那光一照,渾身如有蜈蚣在爬,麻癢難當,但也無大礙,便拋之不管,疾步走到石柱邊,卻見那里頭一捧黃澄澄的金色黏液靜臥下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