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們一直在想心臟,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們一直在想‘為什么是心臟’,可我覺得,我們應該想想‘為什么是這顆心臟’,既然只有這一起案子,那就說明兇手要殺的就是這個人,兇手要的就是這個人的心臟,所以我們要不來想想......”“......這個心臟的主人有什么特別之處!”我連忙說道。疏朗點點頭:“對。”他接著問道:“上次那個宋法醫不是你同學嗎?他后來有和你說過這個案子嗎?”說起來,這個案子一開始是我和老王接到報案,說是在郊區的廢棄別墅里發現了無名男尸,而我和老王趕到后,卻發現死者并不是人妖區的住戶,于是這個案子被轉到了人界相關部門手上。“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吧。”電話響了幾聲,老宋接起來,音調非常低沉。我心覺不對,連忙問道:“哥們兒,你怎么了?失戀了?”“失個屁的戀,就我這特殊工種,戀得上我就謝天謝地了。”老宋比我大兩歲,算是我那幫同學們里面最正經的一個了,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不亂花錢不亂撩,每個月老老實實存工資,堪稱新時代好青年。不過就這么一個打著探照燈都找不著的好青年,戀愛經驗為零,一把年紀了見到異性還會臉紅,要是有個什么肢體接觸他能扭成麻花。“我最近幾天身體不是很舒服,休假了。”我一聽更覺得不對了,老宋工作了這么多年,發高燒都堅守崗位,而且他這人不愛外露,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也是自己一個人扛,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因為身體原因擱置工作。“哥們兒你咋了,你現在在家嗎?我去看看你。”“沒事兒,我媽在這兒照顧我,休息幾天已經差不多了。你打電話有啥事兒啊?上次那個案子?上次哪個案子?”我聽他這么說,心覺不對,這個案子就發生在最近,還那么詭異,我相信每一個接觸到的人都不可能這么輕易忘記,尤其老宋還是負責驗尸的法醫,更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啊!“就那個心被挖走的那個!”我一著急喊了出來。“挖心?你是不是又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了?哪有什么挖心的案子?”我一聽,一顆心頓時一沉。但我又有些僥幸地想會不會是要保密或者怎樣老宋故意和我裝傻,但他的語調聽著真不像假的,隔著電話他那一頭霧水都快把我的頭發弄濕了。一旁疏朗向我搖搖頭,我會意地對著電話打了一個哈哈:“瞧我這記性,這不那誰,老李上次不是說被一個姑娘騙心了嘛,然后我前一陣兒又查了一個殺人案,這一攪和我記岔了。”老宋沒計較,我囑咐他好好休息,然后掛了電話。“這是怎么回事?”老王連忙問道:“上次現場他們不是都去了嗎,看得清清楚楚,怎么現在又成這樣了?”“有古怪。”疏朗說道。我看他面色不太正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于是走過去拍了他一下:“阿朗,你想到什么了?”“阿胤,有句話,我說了你不要生氣。”我笑了一聲,連忙說道:“生氣了我還是會像你爸爸一樣把你原諒的,說吧夫君,我都快急死了。”“你確定你的這個同學沒有任何問題嗎?”我明白他的意思。老宋出現這樣的態度,最直接的可能,就是他在故意隱瞞,但是話又說回來,要是想隱瞞的話,就不能找個更好的理由?非要欲蓋彌彰說這個案子不存在?這樣到底是他傻還是他當我們傻?“這個可能很小,”疏朗說道:“但是并不是沒有。”“我覺得,老宋應該沒問題。”我才說到這兒,就收到疏朗一記眼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人肯定是見我維護老宋又吃飛醋了。“夫君,您這小心眼子愛喝飛醋的習慣請改一改好嗎?我這么說是有理由的,真的不是因為老宋和我是同學好嗎!”他不情不愿的哼了一聲:“那你說,你的理由是什么?”這事兒,得這么看:比起疏朗對張翩爾,老宋對張翩爾的了解要深得多,如果是老宋想對我瞞住這件事,他肯定不會用這么蹩腳的說辭,他會想其他辦法,編一套更能讓我相信的說法。“老宋給我的感覺是,這件事在他的記憶里,是真的并沒有存在過。”“你是說他忘了?”我看了老王一眼:“你覺得有可能忘嗎?”“那不是忘記的話,難道是有人把他的記憶篡改了?”老王這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和疏朗對視一眼,看來都想到了同一件事。如果能夠確定老宋是被人篡改了記憶的話,那這就是我們第二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明明我和疏朗都記得,長胤灰飛煙滅尸骨無存,可我們卻在一個女明星的家里見到了長胤的身體。明明大家都看到了那具古怪的尸體,偏偏負責那起案子的法醫卻對此毫無印象。這他媽太巧了點吧。巧巧巧巧巧,自從被卷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里,我他媽怕是把我這一輩子能遇到的所有巧合都遇上了。疏朗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著我:“阿胤,這些事很有可能都與千年之前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有關,我們兩個把從前那些事一件一件地捋一捋,看看到底是從哪里開始出問題的。“那里一定就是這一切的開端。”第30章回憶的過程并不輕松,畢竟那些痛徹心扉的事雖然已經過去,但傷口變成了疤,難免還是會瘙癢。我正說道疏朗的叔叔妖王疏允找到我說我和疏朗一起殺了兔族所有族人,而疏朗為了我決定獨自頂罪的事,一直沉默不語的疏朗突然打斷我,面色凝重地說:“你確定是我叔叔?”聽到他這樣問,我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不然呢?阿朗你的意思是?”“阿胤,”疏朗很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握住我的手:“你確定我叔叔去找過你?”我被他這樣弄的也有些緊張,語調都開始顫抖起來。“他說,他是你叔叔,他說......”疏朗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叔叔的妖丹是殘缺的,所以他必須待在我父親在的地方,與他共用一個妖丹,這就意味著他只要離開宮殿就會死,阿胤,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震驚的聽著疏朗的這番話,感覺身體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擊成了碎片。不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對。“阿朗,我被處刑的時候他也在的,你沒有看到他嗎?”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