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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以,只可惜那人那玩意兒太大,和江慈搭不上,沒有爽只有疼的事情江慈當然不會干。況且有一次就有二次,何陽對他有那種心思,要是玩真的,江慈還真受不了,這年頭賺錢養(yǎng)自己才是正事,別人的錢始終不是自己的,愛情也不能替代面包。所以在何陽把手摸到衣服里面的時候,江慈果斷地將對方推開了,何陽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看著江慈笑著說:“總有一天你會愿意的。”江慈無所謂道:“也許吧。”他朝沙發(fā)走去,大大咧咧往上面一坐,說:“你該告訴我事情辦得怎么樣了。”何陽跟著坐到江慈身邊,伸手摸著他軟軟的頭發(fā),“你把徐映調(diào)走了。”江慈說:“是。”“所以這件事里有你的功勞,光宇變成我的之后,你想要什么,公司第一的大明星,還是?”江慈打斷他,“不管光宇是誰的,我都會成為臺柱,我現(xiàn)在要的不是成為大明星或者被熱捧這種事情,我要實實在在的股份。你把光宇的股份分我三分之一。”何陽擰眉,似乎在猶豫。江慈笑了,“你這是不肯呢,還是想要我用什么來作為交易呢,我想你不是這樣的人,你既然想和我發(fā)生進一步的關(guān)系,那你總得拿出誠意來啊。”何陽抬眼看他,瞳孔烏黑,他說道:“可以。”江慈笑了,湊過去似乎要親上對方的嘴唇,看著何陽眸光閃爍,江慈卻是笑著別過臉,他站起來,剛走出沒多遠,就聽到耳后傳來何陽的聲音,“留下來吃飯。”江慈停住腳步,表示可以。何陽家很大,卻不顯得空蕩,桌子上擺著瓷質(zhì)花瓶,玻璃煙灰缸里全是煙灰沫。江慈坐下來,百無聊賴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前世的時候他和何陽都是在賓館辦事的,自己不喜歡他,他也不給自己好臉色,總而言之兩人一直都處在斗得紅眼的狀態(tài)下,江慈根本就沒到何陽家去過。飯桌上的時候,何陽憋了好久才能憋出一句話來,江慈懶懶回應(yīng),很多時候根本就一只耳朵出一只耳朵進。他和何陽只是合作的關(guān)系,并不需要遷就對方。口袋里的手機不停震動,江慈當做沒看見,還是喝著酒吃著菜,一直到晚上十點的時候,他還是坐在何陽家里。門外有車燈亮了起來,幾個人開始吵吵嚷嚷,何陽皺眉,喊道:“李嫂,外面怎么回事?”李嫂擦了擦圍裙,走過來說道:“外面來了個男的,說是要找......”她為難地看了眼江慈。何陽皺眉,揮手說:“我去看看。”江慈抬腳跟著出去,何陽停住腳步,江慈卻笑了,他說:“既然和我有關(guān),那我也得去看看不是?”何陽沒再說話,兩人一起出門,外面停著一輛轎車,江慈瞇眼,這車子有些眼熟。徐映站在原地,西裝革履,臉色卻顯然有些不耐,他抬頭,眼神在江慈和何陽身上劃過,最后勾起嘴角,“回去?”江慈點頭,身子向前,聽見身后的人悶聲咳嗽了一下。江慈回頭,笑著說:“謝謝您的招待啊,我得回去了,天色畢竟太晚了。”說完他應(yīng)景地抬頭瞧了瞧天,天灰蒙蒙的沒一絲星光。何陽沒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徐映,這一眼讓徐映很不舒服,他伸手牽過江慈,打開車門走了進去。江慈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徐映邊開車邊回答:“有人告訴我的。”“誰?”“安柯。”江慈突然笑了,“哦,看不出來他還挺在意我的啊,連我這么晚去哪兒了都知道。”徐映有些不舒服,“他是我朋友。”江慈也說:“何陽現(xiàn)在也是我朋友。”徐映要笑不笑道:“你們大概不是普通朋友。”江慈搖搖頭,看著擋風玻璃前的夜色,不發(fā)一言。接下來一段日子徐映開始忙碌了起來,光宇財務(wù)問題相當嚴重,高層里不少人落馬,原本按部就班經(jīng)營著的公司突然間變得搖搖欲墜。環(huán)星在這時候突然有了新動作,住院的原離康復(fù),復(fù)出之前借著趙可的那件事又是一陣炒作,不僅讓原離這個原本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一夜之間被眾人所認識,更是斷了趙可成功翻身的機會。王筱的經(jīng)紀人打了通電話進來,大致意思就是想要合作炒一下緋聞,王筱是隱婚,粉絲們并不知道他們的女神早已嫁做人婦,王銘同意了,順便過來問問當事人江慈的意思。江慈當然無所謂,王筱剛得了影后桂冠,和她炒CP對自己百益而無一害,江慈并不想做偶像派,他需要更為寬廣的戲路,該考慮轉(zhuǎn)型了,這次顯然是個好機會。盡管光宇高層出了問題,下面的人卻還是一無所知,偶爾有些風聲透出來,也被徐映以強硬的手段壓了下去。江慈又接了一部戲,女主角剛好就是王筱,王筱見到他的時候態(tài)度比以往更為親昵,她走過來給江慈遞了一杯水,同時笑吟吟地看著他。旁邊有人拿著照相機換著各種角度在拍,江慈等著對方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挑眉說道:“擺拍?”王筱也笑,“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才好看。”江慈喝著水不說話,明天的娛樂版面勢必會出現(xiàn)他和王筱的這組照片,王筱風評不錯,對自己的形象不會有負面影響,就算將來分手,借口也不會太過離譜。劇組那邊開始拍攝了,江慈站起來走過去,王筱走在他身側(cè),江慈卻突發(fā)奇想道:“您先生不會介意嗎?”王筱笑道:“他這方面很看得開,圈子里的這些事也不過是逢場作戲,不能太當回事。”江慈說:“也是。”之后兩人不再說話。司機開著車等在片場外,江慈一出門就瞧見那人那張粗獷的老實臉。現(xiàn)在天色還早,不能直接回自己的住處,加上王銘早上說過下午有空去找他一下,他有事情要交待,江慈不得不在這時候去光宇。剛進光宇大門,江慈就察覺到了空氣里彌漫著的緊張氣氛,轉(zhuǎn)頭看著四周,周圍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可這些人之間卻充滿了疏離感,似乎有什么東西一觸即發(fā)。他繼續(xù)往前走,到了王銘的辦公室門前,門敞開著,里面卻沒人。江慈疑惑,轉(zhuǎn)身正要離開,卻冷不防和人撞了個滿懷。“嘶——”那人吸氣,抬頭卻是一張紅撲撲的臉,眼窩下有青黑色,神色并不好,胸口起伏,還在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