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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過在那之前,有些事情必須要辦。江慈和那位私家偵探約了個時間見面,地點選在市區(qū)外圍的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廳里,他驅(qū)車到達的時候,剛好透過玻璃窗看見了坐在窗邊的中年男人。這位私家偵探很瘦,面目略微有些發(fā)黃,眼窩陷了進去,胡子拉碴的,整個身體裹在一件厚厚的羽絨服里。江慈進門,坐到他對面。私家偵探抬頭,不動神色地看著對面的人。江慈點了兩杯熱咖啡,然后看著那人道:“該說正事了。”私家偵探輕輕咳嗽一聲,“徐映去看過心理醫(yī)生。”江慈擰眉,示意對方繼續(xù)。那偵探得了指示,立刻繼續(xù)說了起來,“我去調(diào)查了下那位心理醫(yī)生,那醫(yī)生很有職業(yè)cao守,不像會透露病人信息的人,不過我自然另有辦法挖到想要的消息,據(jù)我所知,徐映說他最近幾個月總是做怪夢,夢里他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而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就會十分難受,這對于他來說是場噩夢,他睡得不好總是驚醒,醒來后還清楚地記得夢里的事情。”江慈仔細(xì)聽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每天都做嗎?”“是的。”“做同一個夢?”作者有話要說:有妹子希望我雙更哈,那我就滿足妹子們一下,六千字=雙更,今天不會再更新了O(∩_∩)O,一次性寫6000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QAQ,雙更什么的真可怕,雖然我也很想做一日一萬娘→_→,但那實在太具挑戰(zhàn)性了......謝謝娃哈哈妹子的地雷哈-3-錯別字好多,修一修....☆、第44章“不,有些不同,那個黑色的人影越來越清晰,而那種難受感也越來越放大,徐映說他腦子里有些模模糊糊的記憶,有些事情涌入他的腦海,原本非常虛無,最近卻越來越清晰。”江慈這回到有些感興趣了,想起前些時候發(fā)現(xiàn)的安眠藥,他不禁問道:“醫(yī)生讓他吃安眠藥了?”“不。”對方回答,“安眠藥應(yīng)該是徐映自己吃的,他三個月前來看醫(yī)生,之前一直死挨著,估計受不了了才下定決心尋求心理醫(yī)生的幫助,然后醫(yī)生建議他藥物治療。”“這樣啊。”江慈心里的懷疑開始減淡,一些事情越來越明朗,徐映行為古怪且異于前世,這其中必然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錢我會再打給你的。”江慈一錘定音,伴隨著那私家偵探輕微的點頭,兩人分道揚鑣。江慈的那部電影已經(jīng)上映兩周了,票房意料之中的好,身為第一男主角的江慈身價也隨之水漲船高,這時候的他不僅很受業(yè)界人士的歡迎,同樣也贏得了一票粉絲,可以說是一炮而紅了。今年的上河電影節(jié)即將開幕,江慈已經(jīng)得到了最佳男主角以及最佳新人獎的提名,前面一個獎項能不能得到還有不確定性,新人獎卻是手到擒來。他開著車在城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座橋邊上,打開車窗,微涼的風(fēng)吹了進來,地上的雪早就化了,太陽卻還是被云遮了起來,地上濕漉漉的一灘水印,給空氣中帶了些許濕意。明天江慈就要上飛機,跟著劇組去橫店拍戲了,他托著下巴,這些日子勢必要離開徐映一段時間,但那人身上卻有許多他好奇的事情,江慈眨眨眼睛,也許改拜托個人幫他繼續(xù)打探一下。微涼的風(fēng)吹在臉上,濕漉漉的水汽鉆進鼻子,江慈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安寧。“又見面了。”女人的聲音傳來,輕柔得像一張從空中慢慢飄落的薄紙。江慈睜眼,謝麗絲撐著一把傘站在車外,江慈打開車門,看了看天,沒有雨也沒有雪。“不在下雪呢。”他說道。謝麗絲微微一笑,“我喜歡打著傘,這會讓我想起我母親。”江慈眉心猛地一跳,看著謝麗絲的眼神也露出幾分疑惑來,對方卻是淡然一笑,“謝謝你上次送我回去。”江慈:“不用謝。”“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是啊,有緣。”江慈跟著笑,之后便沒了話。謝麗絲似乎有點冷,她伸手裹了過裹自己的衣領(lǐng),隨后笑盈盈地看著江慈。江慈當(dāng)然不相信兩人的相遇是偶然,結(jié)合前世的記憶,他大概明白了謝麗絲想干些什么。江慈打下了車,走到橋邊的欄桿上,這座橋離市區(qū)很遠(yuǎn),很少有車輛駛過,謝麗絲能跑這么遠(yuǎn)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也算是煞費苦心了。看著激起一片漣漪的江面,江慈擰起眉,他原本覺得自己和謝麗絲不再相見才是好事,他不想再次經(jīng)歷前世在旅館中的一切,可現(xiàn)在,他的想法卻有些改變。畢竟這次的相遇沒有當(dāng)初的慘烈,謝麗絲選擇來見自己,想必是知道了當(dāng)年的一些事情,既然如此......江慈伸手捏了捏眉心,謝麗絲是個有本事的女人,她同樣擁有無數(shù)人脈,未來的自己十分需要她的力量,有些事情不是他一個人能夠辦到的。于是江慈轉(zhuǎn)過頭來,沖謝麗絲微微一笑,“可以帶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嗎?我母親曾經(jīng)也在那邊住過一陣,自她去世后我就再也沒回去看過那地方了,現(xiàn)在想想,倒是有些懷念。”謝麗絲抿唇輕笑,“當(dāng)然可以。”兩人一先一后進了車,江慈踩上油門,車子漸漸變成一個小小的圓點,消失在遠(yuǎn)處。另一邊,徐映正在別墅里看著醫(yī)生開給自己的藥,眉頭皺得厲害。這些藥物無一不是好藥,但副作用也很明顯,有可能引起腎衰竭以及肝壞死,徐映看了會兒,把藥盒子往邊上一扔,手隨便放在身邊,有些無聊地保持著這種坐姿。每晚都要驚醒的感覺并不好,他一開始只是看見一個人影,那人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風(fēng)吹動窗簾,徐映感覺到自己在夢中逐漸靠近那個人,卻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臉,混沌中他頭疼欲裂,最后氣喘吁吁的醒來,卻發(fā)現(xiàn)那不過是一場夢。這場夢持續(xù)了很久,知道最近卻突然有了變化,他能看清楚躺著的人的臉了,而就是這一眼讓他無比震驚。床上的那人正是自己。徐映看見自己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手上還掛著藥水,又過了幾天,夢中出現(xiàn)了其他人,那些人穿著白大褂,看上去像是醫(yī)生,徐映腦子里嗡嗡直響,他聽見那些人說什么“植物人”“沒救了”。同樣在頭痛欲裂中驚醒,徐映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次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