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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清許不解:“為什么會有兩個爸爸?”“我的兩個爸爸相互喜歡,就在一起了,然后他們找了代孕,分別生下了我和弟弟。”說到自己的兩個爸爸,這位凌厲的女總裁臉上不自覺露出溫和的笑容,襯得那明艷的五官更加明艷了幾分,連向來不動如山的周清許都看得恍惚了一下。周清許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你的兩個爸爸過得一定很幸福。”“那當然,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自然是幸福的。”陸見微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周清許面色平靜,放下筷子,戴上眼鏡起身道:“陸總,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再會。”*周清許下班的時候,看到門口停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車。女人搖下車窗,露出一張明艷的臉:“周大夫住哪兒?我送你。”周清許道:“不必,我有車,可以自己回去。”陸見微一挑眉:“還是我送你吧,周大夫。”“不必。”周清許執拗地向前走。陸見微緩緩開著車跟著他,“周大夫為何對人這么冷淡?難不成周大夫對女人沒感覺?”周清許沒有回答她,反而問:“陸總平日都這么閑的嗎?”陸見微看他身高腿長,閑庭散步一般,目光灼灼道:“閑倒沒有,但是有想做的事情,自然是多難也要擠出時間來做。”周清許沒有再說話,他走到車庫,發現自己的車胎癟了,回頭看到女人得意的臉,心里已是了然:“堂堂一個大公司總裁,竟然會做這種小人行徑。”雖心中驚訝,說出來的話也是平靜。陸見微抱著手臂道:“周大夫軟硬不吃,我自然要特殊人特殊手段了。”看她做了這么多,周清許不會不明白她的意圖,看著她問:“你看上了我什么?”陸見微一步步向他走近,身姿如蛇一般貼了過去,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耳邊:“看你外表冷淡,想知道你內心是不是也如你的外表這般……清心寡欲……”“周清許,你是真的對女人沒有感覺么?”女人的手往下探去,結果令她驚喜,她看著男人,魅惑般地道:“呵……都這么硬了?看來周大夫并沒有表面這般禁欲嘛……”他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手臂強勁而有力,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如果只是一時玩玩,周某恕不奉陪,若是想長久,倒可以一試。”好似終于挖掘出這個冷淡之人的另一面,女人直接將紅唇送了上去,男人微微一怔,旋即掌握了主動權。好似一個干涸了許久的人,終于找到了一泓清水,迫不及待地汲取那水的甘甜滋味。一番激烈的擁吻之后,她在他懷里喘息,仰著一張艷若桃李的臉,呵氣如蘭地問:“周大夫認為我是真心還是假意?”周清許看著她,眼里有些許迷茫:“我不知,但我第一次對一個人動心,也希望她也這般對我。”陸見微看著他,認真道:“你是第一次動心,我又何嘗是濫情之人?”“我也是……第一次對一個人動心啊……”她嘆息一般地說著。周清許眉羽微動,心中某個地方好似開出了芬芳的花朵,之前的顧慮皆消失不見,唇角緩緩綻開一個溫柔的笑來,有些歉疚地開口:“我以為……”“以為什么?以為我長得這副樣子,早就交了無數個男朋友了?以為我只是想跟你玩玩?”“我的陸爸爸曾經對我說過,他后悔沒有早點遇見沈爸爸,因為那樣就可以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給沈爸爸,兩個人也不至于錯過這么多。所以在沒有找到那個令我心動的人之前,我不會輕易將自己交付出去。”“你呢,人非但不熱情,反而這么冷淡,可是我就是喜歡,看你第一眼就喜歡,喜歡你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若是放棄了你,一定會后悔。”女人說這話的時候,那雙明艷的眸子晶晶亮,如滿天繁星。周清許怔了一下,道:“你如此,我亦然。”“在你之前,追我的人有很多,可是無人如你這般……”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一個詞來描述她。“這般什么?”女人笑著接過話來,“這般沒皮沒臉?追著你不放?”周清許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即神色變得認真:“如你這般……令我心動。”說著,他的嘴唇覆了上去。有人說他像尊佛似的,不近女色,不動如山。但此刻,他不是佛,是凡人。脫去了清冷的外表,他也只是一個凡人而已。*幾年后的中秋節,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團圓飯。飯桌上,曾經的陸大老板看了看女婿,又看了看兒子,對他們身旁的兩個丫頭道:“我說你們兩個小丫頭,找男人怎么都找淮之這款的?怎么?我這款的你們不喜歡?”女兒陸見微忙哄著自家老頑童:“怎么會?阿肆爸爸這么迷人,怎么會沒人喜歡!”話剛說完,手心就被旁邊的男人掐了一下,她連忙補了一句:“當然,我家周大夫最迷人了!”說完,絲毫不避嫌地在周清許臉上親了一口。陸老頑童瞪圓了眼,似乎不能理解這年輕人的開放,“你這丫頭!當著這么多人呢,害不害臊!”陸見微翻了個白眼:“您可別說話了!您年輕那會兒不也經常抱著淮之爸爸親么!才五十多歲就把公司交給我了,自己倒是和淮之爸爸過得蜜里調油,可虐死我們這群單身狗小輩了!現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相伴一生的人,還不得趁這機會虐虐您啊!”陸老頑童氣得吹胡子瞪眼:“你……你這丫頭!”江知暖急忙打著圓場道:“阿肆爸爸您別生氣,jiejie她就這么個直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說真的,爸爸您要是再年輕個二十幾歲,在我們學校那追您的人可能得排到校門口呢!”陸老頑童一聽,笑瞇了眼:“還是江丫頭嘴甜!”沈既白咳了一聲,道:“據說當時追淮之爸爸的人好像比阿肆爸爸多,但因為淮之爸爸太高冷,所以才紛紛轉投阿肆爸爸的懷抱……”陸老頑童瞪眼叫道:“你這臭小子!就知道拆我臺!”江知暖驚訝地轉頭問自家老公:“真的嗎?”沈既白點頭:“當然,你看你老公我不就知道了。”江知暖點點頭,隨即一臉癡迷地看著自家老公:“成了天文學家的老公更迷人了!”“天文學家了不起啊!天文學家就可以隨便拆你老子的臺了嗎?!”見女兒和兒媳婦都被倆臭小子拐走了,陸老頑童不顧形象地哀嚎:“哎喲,我這個老男人沒人喜歡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