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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肆撫著沈淮之清瘦緊實的小腹,“淮之,你說,我天天這么努力,這里……會不會有我的寶寶?”沈淮之從未聽過這樣荒誕不經的話語,面紅耳赤道:“你在胡說什么?!”陸肆不聽,自顧自道:“寶寶,叫爸爸!”沈淮之氣得拍掉他的手:“你簡直……荒唐!”“寶寶,爸爸惹你mama生氣了,mama不理爸爸了,你說爸爸該怎么辦呢?”沈淮之闔上眼睛,懶得與陸肆說話,陸肆絮絮叨叨個不停,一個人玩得很嗨。自從那天開始,陸肆每每做完都要跟“寶寶”聊上一會兒,沈淮之十分不能理解陸肆的行為,只能闔著眼睛裝睡,有時還被陸肆拉著跟“寶寶”說話。久而久之,沈淮之想到了一個可能,這日,他看著跟“寶寶”說得興起的陸肆,忽然道:“你若真想要一個孩子,就去娶一個女人生一個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陸肆瞇起眼睛,聲音里有一絲危險:“你真讓我娶?”沈淮之閉上眼睛,睫羽輕顫:“是。”陸肆緊緊盯著沈淮之,像是要在他臉上戳出個洞來,忽然推開他,起身離開:“好!我去娶!”沈淮之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口,卻什么也沒說。陸肆兩天沒來了,沈淮之下課回家,迎來的是空蕩蕩的屋子,以往,陸肆都會提前回來給他做晚餐,如今,再也沒有人在家里等他了。沈淮之打開冰箱,想找一些吃的,卻發現里面什么也沒有,昨天剩的唯一一袋泡面,已經被他吃光了。他恍惚地走到樓上,躺在他們曾經睡過的床上,努力將自己縮成了一個團。從前沒有陸肆的時候,明明他一個人也能過來的,可是如今,他覺得這屋子無比空寂。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他想,他怎么就不會說一些好聽的話呢?如果他會,說不定,那個人就不會走了……可是……那人不是說過,只對他有感覺的嗎?為什么……要去娶別的女人呢?他覺得自己糟糕透了,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留不住……他感覺到冷,但是唯一能溫暖他的那個人,被他氣走了,不會回來了……忽然身子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擁住,身后傳來男人輕輕的嘆息:“淮之。”他霎時動也不敢動:“你……”男人溫柔地在他耳邊親吻:“傻瓜,我怎么可能娶別的女人呢?”“我只是……想氣氣你,淮之……”沈淮之垂下眼睫:“對不起,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沒關系,我明白。”男人撫住他的小腹,“我想了一下,其實……我們可以找代孕,你的……我的……甚至兩個……都可以……”沈淮之聲如蚊蚋:“你決定就好……”五年后,別墅里,傳來兩個清脆的童音:“淮之爸爸,阿肆爸爸,吃飯啦!”桌前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孩,踢著小短腿眼巴巴地往廚房望著,這時,一個英俊男人將飯菜端上來,笑著望著樓上走下來的清俊男子。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地吃完飯,兩個大人拉著兩個小孩子去散步,小小的公園里,充滿了歡聲笑語。作者有話要說: 肆哥和淮之大美人搬到這里來啦,先感謝一下之前昨天投雷和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感謝:感謝我夫三郎小天使的地雷x3,沐曦小天使的地雷x1。感謝一名昵稱是數字小天使(昵稱是數字后臺顯示不出來QAQ)的營養液x1。PS:正文到這里就完結啦,你們想不想知道八年前綁架淮之大美人的是誰?請看接下來的番外~和肆哥搶美人了解一下[斜眼笑]☆、情敵01這天,沈淮之做了一個噩夢,夢里,他被人用布捂了嘴迷暈了綁到一個黑漆漆的屋子里。眼睛上的布條拿下去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那是一個他曾經的學生。屋子里黑漆漆的,顯得那張陰郁的臉有些猙獰:“沈教授,別來無恙啊!”“你要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他的臉色更沉,聲音里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我好不容易把你迷暈,卻被別人撿了便宜,你說我要做什么?”男人獰笑著靠近他。沈淮之有些慌:“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快放了我!”“放了你?”男人冰涼的手指如蛇一般貼上他的臉,“嘖嘖,一看就是被人cao熟了的……這些年,你讓他干得很爽吧?”沈淮之把頭一偏,不屑理他。這行為激怒了男人,他強硬地把沈淮之的臉扳過來:“你都讓他干了這么多次了,還裝什么!”“別拿你臟手碰我!”“我臟?哈?”男人氣極反笑,直接撕掉他的褲子……將手上的黏液明晃晃給他看:“嘖嘖,都出水了……是昨天他弄的吧?你說,咱倆誰更臟?”沈淮之痛得直咬牙:“滾!”男人湊近他的耳廓,呼出的氣息如蛇一般的黏膩:“你說,他要是知道,你被我干了,會怎么樣?”沈淮之心中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恨意,清冷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男人。男人輕浮一笑:“別這么看我,怎么?想做貞潔烈婦?想為他守節?”“別想了,他不會來救你的,乖乖跟著我,我包你吃好的喝好的,比他還能讓你快活。”不管沈淮之如何不愿,最終還是被男人剝光了。進入的一剎那,男人舒爽到嘆息:“嘖嘖,都被他干了這么多次了,還是這么緊……”沈淮之斷斷續續地罵:“滾……滾出去!”男人笑著去親他:“滾出去?我才剛進來,可舍不得呢,寶貝。”沈淮之把頭狠狠一偏,避過了他的親吻。男人怒火上涌,扇了沈淮之一巴掌,“你最好給我乖一些!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沈淮之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知道自己在經歷什么。他恍惚地想著:阿肆……阿肆……你在哪里……我疼……他大汗淋漓地醒來,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男人還在安然睡著。男人被他的動作驚醒,手探上他的額頭,關切的目光望著他:“淮之,怎么了?做噩夢了?”沈淮之捉住他的手貼在臉上,身子主動靠了過去,聲音柔軟而沙啞:“阿肆……”陸肆不知道沈淮之究竟做了什么夢,他只知道,這一夜的沈淮之,脆弱得不可思議,也主動得不可思議,主動親吻他,甚至主動坐下來,明明渾身抖得不行,卻還是不肯離開他。他一遍一遍地撫著沈淮之的背,安撫道:“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