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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趁人意,還是結過親的..自己也不明白喜歡上那人什么,只是獨獨有一點,便是那人無論如何對我是極好的,直到后來嫁到這來..”說到這,她不禁住了嘴。想來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現(xiàn)如今提起心里淡淡的,倒沒有了當年的傷感,只是心中總是有種悵然若失的情感無法逝去。抬頭去瞧床上躺著的人,見璞玉這會倒是轉過頭來拿眼對著她,不禁露出了些好似少女羞澀般的神情,不禁假裝嗔道“你可別拿這種眼神看我,嫂子如今也是半老徐娘,斷是沒有這些小姑娘家的心思...”好在璞玉也沒在向下追問,讓陳淑華松了口氣,后又想到對方這樣問的緣由和心境,不禁在心底哀嘆了聲。可憐了璞玉,在如此心志未成熟的年紀,便要經受這有情人不得終成眷屬的苦痛,怕是確實難以割舍的很。伸手握住璞玉垂在一邊的手,陳淑華想著該如何慰藉自己疼愛如胞弟般的璞玉,卻又覺得此時此刻只要提及那件事的任何言語都不合適。事實上她心中也異常矛盾,一方面她也不希望璞玉傷心,畢竟愛情這東西人一旦嘗到了滋味又哪有不沉淪的道理;另一方面,作為璞家的兒媳,璞玉的大嫂,她卻也不愿眼睜睜看到璞家唯一的繼承人夭折,畢竟自己的公公這一路把這大家子撐下來也不易。思來想去,最終她也只能輕嘆一口氣道“小玉,不管你做如何的決定,嫂子都支持你,只是有一點,切莫傷自己太深才是..”說多也是枉然,給對方放好布巾,蓋好被褥,陳淑華端了銅盆也輕聲出了房間。日子在倆人兩廂思念,卻又不得相見中度過。這期間璞院未在發(fā)生任何大事,偌大院落里每個人都各自忙活著,沒有人再聚在角落里悄悄討論,璞老爺也未在提起,仿佛那件事從未發(fā)生過。事實上卻并非如此。大伙們沒有忘記,璞老爺子更沒有忘記,只是暫時沒有想好如何處置這件家族丑事罷了。好在期間璞玉的病有了好轉,燒漸漸退了,只是人較之以前更加虛弱了,動不動便受寒,還異常嗜睡,讓璞家人稍稍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也許也因為此,璞大當家才遲遲沒有動沈勝武,而是將其一直關著,倒不是這事有多棘手,恐怕便是怕在璞玉身上了。可是該來的他總是會來,躲不了也逃不走。這天璞玉被老爺子叫到書房...璞玉推門而入時,璞老爺正端坐在書桌后頭翻看著賬本,平時從不離手的拐杖便依靠在椅邊。見璞玉進來,老爺子也僅僅是抬了抬眼,便繼續(xù)忙碌自己的,似乎進來的人壓根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樣的態(tài)度,璞玉不是沒料到,于是也并不介意,只轉身關好門后,走到書桌一旁側身站立著。對待這從小對自己不怎么疼愛,卻又異常嚴厲的父親,璞玉多的是尊敬、忌憚,相比之下那血濃于水的父子之情倒是淡的多。安靜等候了一會,果然老爺子最終還是發(fā)話了,而且直接切入正題,一點都不拐彎抹角。“你這些天想得怎么樣?”璞老爺子問。“沒怎么想..”料到對方今天找自己來便是要問此事,可真當對方問了,璞玉卻還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也罷,你倒也不必多想”老爺子將手中握著的賬本振到桌上,轉過身來對上正低著頭的璞玉。“我已經給你想好了,如今你倒是有兩個選擇可作,一則你便繼續(xù)護著那下賤坯子,從此以后你便不再是我璞家的人,只是這樣你也就別怪我狠心,那天山洞里猝死的伙計你我可都清楚是誰下得手,人證物證俱在,衙門是否會輕饒殺人犯你應該清楚..”僅是說到此處,只見久病未愈的璞玉臉色便更加蒼白了幾分,藏在袖管里的倆手更是緊緊的握著,指甲盡數(shù)掐進了rou里,老爺子的話卻還未說完。“當然爹親也不是非要那賤種的命不可,只要你向我承諾今后徹底斷了和他的關系,我自會給予他足夠的盤纏并送他離開此地,如何?”話畢之后,老爺子見璞玉仍愣站在那兒,一聲不吭,心里有些惱火,大罵不肖子孫,卻也著急不了讓璞玉自愿作第二種選擇。本來這如威脅般的言語對著自己親生兒子道出已是不妥,只是他這當家的不如從這般,又還有什么辦法能讓兒子迷途知返呢?說來也是嘆息。索性沒真讓他失望,璞玉還是順了他的意。“我跟他斷”這四個字好似鐵梗在喉,卻還是脫出了口。璞玉終是抬起了眼,直對上了父親,“我跟他斷,從此不會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只是我要見他一面,親自同他說。”老爺子倒是沒料到璞玉答應得這么痛快,他甚至想好要是璞玉不答應,他便也不顧慮那么多,現(xiàn)將那賤種處死在說。而這會璞玉答應了,倒是省了不少事。這樣一想,老爺子冷峻的臉色倒是好了不少,對璞玉提出再見沈勝武一面的請求也并沒有覺得那么不能接受。“好,就按你說的辦,只是你得記住你剛才說的話,若是反悔,可就別管爹爹了。”第三十三章這廂父子倆最終達成了協(xié)議,那廂的沈勝武卻是一點也不知情。被幽禁了十幾天,沈勝武真可謂為心急如焚,急便急在他無法準確得知璞玉現(xiàn)如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只能從小廝那聽得只字片語,早已無法滿足。傷口好全后,便更按捺不住想要見璞玉的心,可他被關的地方估計是院中幽僻之處,這期間他除了見到過送飯伙計外,就僅有二虎趁夜里無人,隔著門來看過他幾回,其他似乎連人經過此處也不曾有。那會的沈勝武真是寧愿被人毒打一頓也比被關著強。在如此心焦中度過了幾天后,總算在一天夜里,來了個未打過照面的陌生小廝。那小廝倒是爽快,開了門鎖,便直接給他松了綁,倒是讓沈勝武頗覺意外,難不成璞家竟這般輕饒了自己?既往不咎了?那小廝是個機靈的,一眼便瞧出沈勝武的想法,于是也不拐彎抹角,簡單說明是二少爺派他來的。不提璞玉還好,就這么一提,得了自由的沈勝武簡直想插了翅膀飛到對方身邊。這樣一來別的想法也不再有,幾盡急不可耐地隨了那小廝去見那讓自己牽腸掛肚良久的人。已是深夜,外頭院落里不復白日里的喧囂,此刻倒像極了那庭院中央的古井般,安然沉寂。只是沈勝武多日未到外頭,今日總算是解了禁,又得知馬上便可見到心上人,想來不管眼前景色如何蕭條,在他看來也是歡天喜地般的可人。跟著那小廝穿過門廊,路上心情大好的沈勝武有意和對方套近乎,順便打聽打聽這古靈精怪的東家在他身上到底打著怎樣的算盤。沒有老爺子的同意,璞玉總不可能擅自差人放他出來,這點層面的頭緒沈勝武還是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