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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這些人的目的...可“家賊難防”,這一劫,他璞玉怎么著,也躲避不了……輕舔下干澀的下唇,事情顯然已經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看來他只能見機行事。“我可以應允你們任何要求,前提是你們不能碰我。”璞玉向對方開出條件,即使他知道這么做多半也是無濟于事,只是想著現下能拖延多久就多久吧。“哈哈哈..”剛子止不住大笑出聲。“什么?你保我們?!呵..我說小少爺,剛夸你聰明,這怎么就犯糊涂了啊?我剛子既然敢綁你來,就是做好了打算,怎么可能會半路反悔不干,放你完完整整、平平安安的回去呢?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他忍不住嘲笑璞玉的言辭。“你就甭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在爺們底下躺著,老子活兒可不比沈勝武那孫子差,保準讓你快活上天!”話畢,他不再和和對方廢話,一手制住璞玉纖細的腰身,干脆連外頭罩著的袍子也懶得脫,直接伸手進璞玉褲襠腰縫間拽著底下薄薄的褻褲拼命往下扯。“不要!!”璞玉臉頓時漲成了紫紅色,別在身后的雙手死命掙著,捆繩粗糙的紋理都刻進了皮rou里。他是真怕了,身上最見不得人的地兒,居然要暴露在一個幾近陌生的暴徒面前,原本極力偽裝出來的冷靜外表也頃刻崩塌。再也無法去思考其它,真正到這個時候,璞玉腦中一片空白,平日里的精明睿智都所剩無幾,他只有憑借本能地用力合攏裸露的雙腿,奢望著能夠阻擋對方的視線。可惜這也僅僅是種奢望罷了。起了興致的男人才不會去理會璞玉的心思,他只是吊著眼玩味地欣賞著對方驚慌失措、恐懼的面孔,享受著玩弄對方于股掌之間的快感。掀開最后的衣物屏障,剛子毫不遲疑地伸手去探觸底下的異常。卻沒想到對方會突然發瘋似的彈起身,卯足了勁用頭部狠狠朝他撞了過來。一切發生的太快,等剛子反應過來,對方黑黝黝的頭顱已經赫然在前。即便他反應靈敏地往一旁躲開,還是無法避免地被對方撞擊到了右眼下的那塊顴骨。“唔!”悶哼了聲,剛子捂住了右眼瞼。就趁著對方放松警惕這會,顧不上自己也撞了個頭暈眼花,璞玉趕緊從對方身下抽出身來,拖著幾近赤裸的身子就往后頭的洞口方向爬。只是沒爬幾步,就又被男人一把拽回。“啪啪..”剛子拖著璞玉身上殘破的衣服拽回人,沖著門面,毫不猶豫就扇下了三大耳刮子!他真是給氣急了!cao他娘的,今個兒已經是第二次讓這小崽子傷著了,爺們還就真沒這么掉過臉!“cao性的臭婊子!別他媽給臉不要臉!!還他媽想溜..老子今天要搞你了怎么了?!就日你這么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耐心凈失,剛子分別抓著璞玉的兩只腳踝使勁往外一掰,璞玉身上深藏多年的秘密便赫然暴露在了眼前。“不要!求求你...”精疲力盡的璞玉就像一只提線木偶般癱軟躺在地上,側歪著的一張臉被打得通紅,嘴角殘破,強忍已久的淚水此刻也似決堤洪水般爆發了出來,蜿蜒在臟亂的臉上,流過他唔咽蹙起的眉間,最終混入了土里。可惜獵人又怎會憐惜獵物的請求。“嘿,你們快過來看!這小子他媽底下真藏了洞!”剛子沖一旁的同伴喊,駑著頭晃悠著手里抓著的大腿,招呼著另外倆人也來一睹芳容。“真的假的?”被剛才的事故弄的,本來有點退縮了的賴二麻子和王老三聽剛子這么一說,又有些耐不住自個的好奇心。“別忽悠老子,這小崽子他媽咬人!”賴二麻子憤憤地說。“誰他媽騙你了?!...賴二麻子,我說你要是個爺們就過來cao了這婊子!往死里cao!老子半句話沒有!”剛子沖還捂著耳朵咧嘴叫疼的賴二麻子吼。“姥姥的,誰怕誰!”被剛子激了激,賴二麻子咒罵一聲,甩著膀子就走了過去。“老三,你過來,幫我按住他,我就不信了,他還能跟老子犟!”三人將璞玉團團圍住,剛子按著璞玉的腿,王老三則把著璞玉的頭,剩下一個臉上還淌著血的賴二麻子,正哼哧哼哧撲璞玉身上,胡亂地拉扯著底下人破碎的衣物。璞玉歪著腦袋,睜著眼,視線里空洞的沒有一絲焦距…他嘴唇微微開合,像是在斷斷續續地念叨著什么,又像是無意識的癡吟...賴二麻子皺眉問“剛子,這小子在嘀咕些什么呢?”剛子湊過頭一聽。他娘的!這崽子如今在爺們底下躺著,嘴里心里他媽還惦著沈勝武那龜孫子!“cao性的玩意兒!這時候還他媽念著那孫子!二麻子,給爺使勁cao!把丫往死里cao!!”剛子粗著嗓子悶聲吼!賴二麻子得了令,胡亂就解了褲腰帶,掏出自個的寶貝兒槍,紫黑的槍口抵上入口,心急著就想往里邊兒沖!只是沒等到他有機會進行下一個動作,后腦勺兒挨了一悶棍,鳥還握在手里,人就直挺挺地歪在了一邊。第二十七章原來剛剛三人光顧著底下的璞玉了,壓根沒注意到洞里啥時候貓進一人!沈勝武手里握一根從洞外撿來的木樁子突然出現,只見他陰沉著臉站在那兒,汗水流過他的鬢間、泛著青筋的粗脖頸,幾近汗濕他敞開掛在精壯上身的整件布衫。從得知璞玉外出帶的是剛子開始,他便知道會出事兒!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作死的玩意兒還他媽就敢騎到沈爺爺頭上拉屎拉尿!璞小兒平時不管怎么跟他犟,跟他甩臉子,那都是他的事。可這要是別的什么人敢欺他、碰它、沾他,他沈勝武就是赤手空拳也要把丫熊玩意的雞脖子打個彎兒活活擰下來!璞玉是他的寶,是他的命!絕不允許任何人沾!可就是這么個平時咋咋呼呼,鬼腸子滿肚的剛子,還他媽就是作死碰了他的人!之前擔心是一回事,此刻親眼目睹自寶貝人被如此褻玩,赤裸地癱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又是另一回事。事實上,那時候璞玉的遭遇已遠超出了沈勝武的想象。他的寶貝兒,他沈勝武一直珍藏著,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永遠裝進心口捂著的璞小兒!會說會笑,神氣傲慢的,他的璞玉寶貝,此刻卻滿身血垢,形如死尸地躺在地上!呼吸凝滯,這感覺..就好似有人在用極其鋒利的刀子在他胸口里那塊軟rou一刀刀、細細地凌遲...做似要在他胸口鑿一個碗口大的洞,鑿得他鮮血淋漓,血漿子噗噗往外冒,即使日后結了疤,長了新rou,也會留下無法消除的印記。很多年后,沈勝武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仍會覺得后怕,即便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他時常會想,要是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