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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給他喂招, 等到了鳳城的時候,石拓已經有了脫胎換骨般的進步。 其實石拓非常聰明,他知道自己以前的水平有多低, 找人挑戰的時候,也總是找只比自己強得不多的人。才不至于死于非命。幸運的遇到婧瑜這一行人之后,更是把握一切機會跟幾位真正在江湖頂端的人物學習。 天賦加上認真,老天從來不會辜負努力的人。 婧瑜幾人到鳳城的時候, 武林大會還有十天就要舉行了,城里到處都是武林人士。齊老爹當年因為邊關告急,突然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之后的武林盟主是大家緊急推舉出來的江湖名宿,武當派的無塵道長。 老道長當年都快七十了,本以為只是過渡期間維持一下江湖秩序,沒成想這盟主一當就當了十年, 如今老道長的身體實在是不行了,必須要選出一個新的繼任者了。 眼看著一個時代就要過去,新的時代要來臨了,各路英雄,青年才俊們當然不會放棄這完全可以一舉成名的絕佳時機。 各大門派的名門子弟也好,孤身闖蕩的江湖游俠也罷,還有些不甘寂寞的江湖名宿,全都涌向鳳城試圖證明自己。 更有無數雖然一輩子都摸不到武林盟主的邊兒卻要湊熱鬧的無聊江湖人士早早的到原城占位子。 甚至連朝庭的郡王都代表朝庭來觀禮了。 那些與明門正派永遠看不對眼的黑道當然不可能不攪和一下了。也有些懷揣獨門暗器的江湖邪派試圖混水摸魚的。 總之就是十年江湖盛事,只要你覺得自己是個江湖人,那就得來捧個場兒…… 還好,婧瑜他們幾個不用再找客棧投宿,不然怕是又要露宿街頭了。 齊家老太爺老太太見到孫子孫女到來,高興得不得了,看完齊老爹的親筆信又是高興又是傷心的,自家兒子俠義心腸為國為民又有出息,位極人臣,向來是老兩口的驕傲。 可是齊老爹多年駐守邊關,隨時有可能面對敵國的敵騎,他們年過花甲了,唯一的兒子卻不能在跟前盡孝,想來也是凄涼。 家里地方大的很,江子游和顧白鸞都給安排了單獨的院子,奉為上賓。齊俊逸和婧瑜做為孫少爺和孫小姐,當然也有自己的院子。石拓雖然自詡為奴,因為婧瑜待他更像是朋友,齊家也沒真把他當仆人安排,也給安排了單獨的小院子。 齊家莊里還有幾位江湖人士,都是來參加武林大會,借住在齊家的。齊家自從齊老爹入仕為官,已經很少與江湖人士來往了,這次能住進來的,無不是多年的世交,面子足夠大的。 婧瑜自從到了齊家莊,就待在自己的繡樓里,不是練武就是看書,花大量的時間陪伴老祖母,并且每日必會親手為二老準備三餐。人的感情都是相互,二老疼婧瑜如珠如寶,婧瑜自然也愿意回報。 武林大會召開的時候,婧瑜并沒有去看熱鬧,她再怎么想過不一樣的生活,畢竟做了多少輩子的太后娘娘,自持身份還是要的,完全沒有湊到一群大男人的聚會當中給人家當猴子看的想法。 江湖,從來不是女人該待的地方,平常在江湖中拋頭露面的,不是尼姑就是道姑,要么就是魔道邪派的所謂妖女魔女,那些名動江湖的女子,哪個不是自持身份,保持著神秘感。 “顧公子怎么沒去武林大會?”婧瑜在花園遇到顧白鸞,還挺驚訝的。江子游身份特殊,不方便露面可以理解。齊小哥可是早早就帶著石拓去看熱鬧了。 真沒想到顧白鸞也窩在家里沒出去,一路走來,婧瑜一直覺得他不像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一點兒年輕人該有活潑跳脫都沒有。這份兒沉穩,決不是一般家庭出身能練就的。 “我不耐煩人太多的場合,吵吵鬧鬧的,看著頭疼。姑娘這是……?”顧白鸞臉上永遠是帶著淺笑的表情,并且彬彬有禮。看著親切,骨子里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 “中午想給祖父祖母做道荷葉雞,來摘幾片荷葉用用。”婧瑜來花園基本沒可能是賞景賞花,多半不是路過就是來就地取材做吃的。 “姑娘巧手,看來顧某又有口福啦!”顧白鸞的笑擴大了幾分,婧瑜每日給二老做飯,自然不能落下同是長輩的江子游,顧白鸞是客人,也跟著沾光。 這人,明明淡然得不像俗世之人,卻用總在美食面前落入凡間。 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婧瑜并不介意多一位食客的。 婧瑜雖然沒有親自去看武林大會,每日還是能收到齊小哥和石拓帶回來的消息的。 聽說,有一個叫水清源的人異軍突起,以一柄重劍橫掃各大名門子弟。 聽說,朝廷來的是三皇子衛昊英,英郡王。為人豪爽,平易近人,與眾多青年才俊平輩相交,待人以誠,受到眾人追捧。 聽說,英郡王猶其對水清源贊賞有加,以重禮相贈。水清源不為所動,拒而不收,英郡王也沒有生氣,反而對眾人大贊水清源有風骨。 聽說,有魔教的教眾想要趁機搗亂,被正派人士合力圍剿。 聽說,小石頭也上了擂臺,還牛X的打進了前二十名。也算是一舉成名。 聽說,小石頭比武之后,有人專門找到他認親,說是他父親的家仆,極力邀請他回去認親,被小石頭拒絕了。 聽說,最后選出來的武林盟主是武林第一世家的少莊主,水清源雖然被公認為青年一輩的武功天下第一,到底因為是單打獨斗,沒有根基,而失去了武林盟主之位。 聽說,水清源拒絕了各大勢力的招攬,飄然遠去。 武林大會的喧囂在二十天之后慢慢散去,鳳城又恢復了平靜。 小石頭絕口不提有人上門認親的事情,專心的練武,婧瑜出門的時候,總是會出現在婧瑜身邊做車夫、跟班加保鏢。婧瑜不愿意干涉別人的私事,便隨他去了。 顧白鸞提出了告辭,回家去了。走時給齊老爺子留下了一卷古畫,給齊老太太留下了一柄金鑲寶石的如意,給齊小哥留了一柄名劍,給婧瑜留了一塊古玉,給江子游留了一株千年人參。面面俱到,人人有份。 “師父,那顧白鸞是什么人啊?這么豪氣。”江子游沒有再同顧白鸞一起走,齊小哥在顧白鸞走后問起他的身份。 “為師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江子游回答的特隨意。 “您和他同游了半個國家,號稱忘年之交,卻連人家的身份都不知道?”齊小哥被江子游的回答驚到了,這師父是不是也太灑脫了點? “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他也不知道我是誰啊……”多么理所當然的回答。 “那您二位是怎么認識的?”齊小哥這個好奇寶寶。 “我們在一個小鎮上一起喝了一頓酒。當時為師身上的銀子剛好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