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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的資本,你父皇把仗都打完了。等到將來據兒做皇帝的時候,既不用被人欺負,用不用打仗,多好!” 許是婧瑜的教育成功了,之后劉徹親自率領十八萬大軍遠征西域的時候,劉據并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平靜的留在京城監國。他已經知道在自己還沒有絕對的實力的時候,要隱藏自己的想法了。 劉徹聲勢浩大的遠征并沒有真正的打起來,他便帶著人轉而巡幸天下,到泰山舉行封禪大典,達到他帝王生涯的巔峰,完成所有帝王都夢想卻不敢去做的狀舉。之后,更是把年號改為元封。 第74章 衛子不衛夫(6) 李夫人的兒子出生了, 就在劉徹泰山封禪回來之后不久,因為對李夫人的寵愛,劉徹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個兒子會如他所期望的一般出色。還是小團子的時候, 就封了昌邑王, 對李家大肆封賞,榮寵無限。 劉髆四歲的時候, 已經出落得聰明伶俐,會哄他父皇開心了, 李夫人的身體病弱, 越發的依靠著藥物捱日子。 張騫第二次出塞回來, 帶回了更多西域的美食與消息,劉徹愛馬,聽說大宛國的汗血馬是天馬的后裔, 覺得只有天馬才能配得上他天子的身份,特意遣使帶著重金去求購天馬。大宛的國王也是夠二的,不賣就不賣唄,你干什么殺了人家的使臣還要留下人家的財寶呢!這不找抽嘛。 劉徹的脾氣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遠征勝利養得不可一世, 哪里肯受大宛國王如此的折辱。使者被殺的消息傳回京城之后,很快就組織了幾萬騎兵,發兵征討大宛。大將軍衛青已經四十五歲了, 又是軍隊的最高長官,已經不適合再領兵出戰了,霍將軍倒是正當年,劉徹卻說殺雞何必用牛刀?終是派了李廣利做將軍, 遠征大宛。 大宛很快被打下來了,西域三十六國,已被對打怕了,李廣利帶回了天馬還有西域諸國的使團。劉徹終于找到了一位能跟衛家平分秋色的將領。如果不是因為李廣利帶去的軍隊里幾乎所有的將領都是跟著衛青與霍去病混出來的,他大概都要再封一個大司馬了。既便沒封大司馬,也差不多了,李廣利的食邑已經超過兩萬戶,與兩位大司馬不相上下了。 劉據二十歲了,該娶親了,可是劉徹不肯同意婧瑜選好的史家姑娘,嫌人家姑娘身份底。又不肯選一個符合他要求的人,說是太子妃可能是未來的皇后,要慎重選擇,先把史家姑娘封個良娣,陪著太子過日子就行了。就沒見過這樣的…… 之后,各種關于皇帝非常喜歡昌邑王,說昌邑王聰明像他之類的傳言開始廣為傳播。 “子不類父,子不類父啊!”劉徹已經很久沒有到過椒房殿了,他們夫妻現在更像是合作良好的同意,一個主外,一個主內。不知道抽了什么風,跑到椒房殿來,感慨著太子不類父了。 婧瑜差點脫口而出,幸好不類父。 “太子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嗎?陛下教他就是了。” “教?怎么教?他那學問,太傅都過來跟朕說過了,沒什么可教他的了。再說優柔寡斷,婦人之仁,也不是教的事兒!子不類父啊……”特別失望的樣子?可是他這說的真的是太子嗎?婧瑜覺得難道自己認識的是個假的太子嗎?哪里優柔寡斷啊?哪里婦人之仁了? “臣妾倒是覺得,不類父這一點,太子最是類父。”婧瑜模糊焦點。 “這話兒怎么說的?” “陛下可不就是那個最不類父之人?太子不類陛下,跟當初陛下不類先帝,不是一樣的嗎?”你以為你就類父啦?你爹可比你平和多了,你個敗家子把好幾輩子攢的家底都敗活光了,才最不類父呢! “你呀,慣會強詞奪理。總能找到理由幫著他狡辯。” 劉徹沒有再說什么,如果真到了要廢太子的份上,他也不會再到椒房殿里來大發感慨了。 婧瑜好奇優柔寡斷、婦人之仁的評價是怎么來的,打發人去打聽了一下,哼,蘇文,原來這個東西已經在劉徹身邊了。靠著抱李夫人與李家大腿才上位的太監當然不可能對皇后與太子多恭敬,太子當然也就不可能多么看得上他。他是太小太小的小人物了,太子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會對他另眼相看。 要么怎么說有些人注定了要成為敵人呢,就比如蘇文這樣的,他善于逢迎拍馬,卻又小肚雞腸,忌閑妒能,越是出色的人,他越想打壓下去以滿意他變態的成就感,什么玩意兒…… 劉徹已經開始信任這樣的人,看來他真的是老了,開始昏聵了。 婧瑜覺得沒必要再等了。 元封四年,李夫人的身體已經病入膏肓,免強撐了了劉徹的生日后,終于熬不住了,在來了那一出著名的死不相見的戲碼后香消玉殞。劉徹就是個賤脾氣,李夫人已經摸透了他,果然是各種想念,各種消沉,蘇文這時候可算有了用武之地,美酒美人再加上“神仙”,很快就爬了上太監的第一把交椅。很好。 元封四年冬,劉徹在一次飲宴剛喝過酒后服食了方士進獻的“仙丹”。第二日一早便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癱在了床上。膽大包天的蘇文還想隱瞞皇帝的病情,通知李延年與李廣利進宮,密謀假傳圣旨推昌邑王劉髆上位。 婧瑜一直等到他們密謀的差不多了,才通知了衛青與霍去病,然后帶著人闖入了皇帝的寢宮,抓了個現行。之后召集百官,公布皇帝的病情。 皇帝不能理事已經是事實了,丞相當機立斷,在詢問過劉徹的意見后,請求太子監國。劉徹的意志是清醒的,但是也就只能靠眨眼來表示同意和不同意了。這時候也由不得他不同意了,誰也不知道他多久能好,或是還能不能好。他自己也明白,所以太子監國的事理所應當,不容置喙。 婧瑜把劉徹移到了椒房殿,親自照料,當然,具體工作都是宮人做,她只是每日探望。也并沒有阻止大臣們探視。 “陛下,張湯已經查證清楚了,您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中了毒,你之前喝的酒與您吃的‘仙丹’相沖。”婧瑜每日都會到劉徹的床前跟他閑聊幾句,給他講一講宮里宮外的事情。中毒的事兒肯定不是實情,但是張湯也就能查到這些了,足夠了。婧瑜親自出手,還能讓古人給查出來? “陛下,李廣利、李延年與蘇文和謀假傳圣旨,欲推昌邑王上位,事情敗露,已經下獄了。蘇文畏罪自殺,李廣利與李延年擇日處死。” “陛下,昌邑王劉髆已經就國了。” “陛下,驃騎將軍帶著八百輕騎和千人商隊出使西域去了,博望侯死后,再沒有人的威望能撐起通往西域的商道了。這一次去病親自帶隊,誓要為大漢打通整個西域通商之路。他說啦,以后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