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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照顧皇上的起居, 不過,劉準(zhǔn)是他的心腹。這是個明白人,當(dāng)年, 對婧瑜母子也是有過恩惠的,有這么個人在,婧瑜沒什么不放心的。 還有跟懷恩一樣的明白人,正是袁彬, 他也沒有再回到錦衣衛(wèi)做指揮使,而是推薦了朱驥。婧瑜特意查了下這個朱驥的資料,不錯,是個好官。 又過了些日子,聽說,懷恩受皇上之命親自去見過萬安和劉吉之后,兩人很快就遞了乞休的折子,終于收拾鋪蓋騰地方了。劉翊很有自知之明的也跟著撤了。繼任者是劉健,李東陽和謝遷。還有六部的尚書們,也都換了個遍。 婧瑜全都調(diào)查了一遍,絕大部分是好的,當(dāng)然也有一部分不那么好的,婧瑜也沒有對瑤生說什么,看著吧!水至清則無魚,很多事情,得他自己去學(xué)習(xí)。 時光荏苒,五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瑤生已經(jīng)長成了挺拔的大小伙子。身體倍兒棒,吃麻麻香,呵呵,武功也練得很好。沒有辜負(fù)了婧瑜十七年的培養(yǎng)。多少好吃好喝的還有好藥材搭進(jìn)去了,總算養(yǎng)出個健康寶寶。 婧瑜向來不主張孩子過早成婚,上個任務(wù)里的弘暉,二十三了,才取到媳婦呢!瑤生每天要忙的事情也多,身邊的人婧瑜也看得緊,所以,十七歲的瑤生先生還是妥妥的處男一枚呢!婧瑜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在與三位閣老各種扯皮談判拉鋸戰(zhàn)之后,爭取了三個月的旅行時間,正在收拾行裝,準(zhǔn)備帶著兒子出門去放放風(fēng)。回來之后,就要開始著手相看人家,給他說媳婦兒了! “娘,我們怎么走啊?”既然是微服私訪,出了宮,就得按民間的稱呼叫了。瑤生化名紀(jì)瑤生,騎著馬在靖瑜的車邊慢行著,興奮勁兒還沒過去呢! “這個娘可不知道,得聽朱管家的安排。”婧瑜掀起車窗回答瑤生,她身邊坐著個丫頭,原是錦衣衛(wèi)的人,這次出來為了照顧婧瑜方便,特意調(diào)過來的。原本也沒個名字,光有個代號,到婧瑜身邊后,婧瑜給取了名字叫雪舞。 這次出行,錦衣衛(wèi)指揮使朱驥親自帶了二十名護(hù)衛(wèi)在婧瑜母子二人身邊護(hù)衛(wèi),另外還有五十人在外圍暗中警戒。婧瑜說的朱管家就是指朱驥了。婧瑜跟瑤生兩個以京城紀(jì)府夫人和少爺?shù)纳矸荩啬暇┘雷妫祗K是管家,雪舞是丫環(huán),剩下的是護(hù)衛(wèi)。 “少爺,咱們?nèi)r走陸路,經(jīng)山東,河南,到南京,祭祖后,回程從浙江走水路坐船到天津衛(wèi),期間隨時可以靠岸休息,讓少爺和夫人可以欣賞沿岸的風(fēng)景。”朱驥跟瑤生回話,婧瑜一邊聽著,邊在腦子里比照地圖。這一路走過去,路程可是不短了。不過倒是能看得多些。 “我看過堪輿圖,這一路過去怕要有四五千里了吧?娘親跟著咱們奔波,會不會太辛苦了些?”瑤生語帶疑問。 朱驥面有難色,“是辛苦了些,如果不過河南,從山東直接進(jìn)南京,倒是可以少走許多路,時間也充裕,您看?”他也很為難啊,出發(fā)之前,皇上沒要求別的,就一條,必須去南京拜謁先祖的孝陵,太后說要多走走多看看,三位閣老軟硬兼施的讓他務(wù)必把行程安排在三個月以內(nèi)。要讓各位大佬全都滿意,他也是煞費(fèi)了不少腦汁啊…… “生兒,沒關(guān)系,還是按朱管家原定的路程就好。明天一早,把車扔下,娘跟你們一快騎馬,娘的功夫你應(yīng)該知道的,騎馬路上走的能快些,能多走些地方。”婧瑜本就不想坐馬車,憋悶得很,坐車出城,實(shí)在是不得已做給那些個官員們看的。 瑤生還要勸,又一想,自己的功夫都是娘親教的,從小到大就沒打過娘親過,便沒再勸。 其實(shí)騎馬并不是件快樂的事兒,當(dāng)天晚上到客棧的時候,婧瑜一看瑤生走路那姿勢,就知道肯定是磨破了腿。吩咐雪舞把藥給朱驥送過去,又到廚房找了食材,親手熬了湯。客棧早就被打前站的錦衣衛(wèi)清場了,安靜的很。瑤生不樂意讓錦衣衛(wèi)這么精心的照顧著,這樣的話,能看到什么啊?婧瑜也覺得,這樣太招搖太不接地氣了,出來走這一趟就沒啥意義了。所以叫了朱驥吩咐下去,之后的行程,錦衣衛(wèi)只責(zé)任護(hù)衛(wèi),其它的全都不用做,最好能讓瑤生自己親力親為才好。 第二天一早,婧瑜和雪舞一個人一匹馬,隊(duì)伍的速度一下子就上來了。當(dāng)天夜里就到了河間府。找了城里最大的客棧,瑤生特別好奇的親自去找掌柜的談話,要訂三間上房,五間普通客房。雖說跟著主家出門,錦衣衛(wèi)大爺們的待遇都降低了,朱驥怎么也是堂堂指揮使大人,瑤生很給面子的幫他也訂了上房。前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朱大人給自己訂的什么檔次的房間。 可惜,他們進(jìn)城的時間有些晚了,店里上房只除了最好的兩間還沒有訂出去之外,其余的客滿了。沒辦法了,只好委屈朱大人住普通客房了。瑤生覺得挺遺憾的,婧瑜笑笑,心里清楚得很,下面的人肯定會給朱大人騰出個單間來的。瑤生對這些人□□故的,并不明白。他一直在上位,哪知道低階官僚的生存智慧。 河間府是一處大鎮(zhèn),地位要道,城市很繁華,婧瑜決定在這里多待兩天,讓瑤生出去看看熱鬧,也順便休息休息,他第一次騎馬出行,肯定不習(xí)慣。 第二天,婧瑜起床梳洗之后下樓,卻沒有見到瑤生,只有朱驥一個人等在桌邊。 “少爺呢?還沒起?”婧瑜看了看時間,應(yīng)該過了辰時了都,以為瑤生是騎馬太累,懶床了。 “少爺出去有半個多時辰了。”朱驥特?zé)o奈的表情跟婧瑜回話。 原來瑤生一大早就帶著兩個護(hù)衛(wèi)出去了,沒讓朱驥跟著,非要自己出去逛,朱驥不敢違逆,到底依了他。 “沒事兒,讓他出去逛逛吧!他長這么大了,還沒出過家門呢,對什么都好奇,等過了新鮮勁兒就好了!咱們吃咱們的,不用管他。”婧瑜對瑤生的功夫還是很自信的,再說了,他身邊肯定還跟著不少人暗中保護(hù)著,怕什么。 吃過了早飯,婧瑜也想動一動了,也沒讓朱驥陪著,只帶了雪舞一個人,到街上逛逛。來這世界十七年了,還沒出過皇宮呢!對明朝的風(fēng)土人情,她也是很好奇的。 朱管家郁悶,一個兩個的,都嫌棄他…… 婧瑜把手飾店里的頭飾挨著個兒的在雪舞的頭上比劃,小姑娘漂漂亮亮的,年紀(jì)也不大,才十九歲,什么都挺好的,就是小臉兒整天冷冰冰的,不可愛。婧瑜就總愛逗她,想看她什么時候破功。外面的手飾肯定沒法跟宮里的相比,倒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至少樣子就比宮里的新奇些。 門口進(jìn)來兩位姑娘,說說笑笑的正在講著街上的趣事。“那位公子肯定受不了王寡婦那張嘴……”個子矮一點(diǎn)的姑娘正說著。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