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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家里孩子天天嚷著要吃奶糕。 半個月之后,蘇培盛來回婧瑜,京城里的糕點鋪子還真不少,有幾十家那么多,但都是小作坊,大一點的就兩家,一家是莊親王府的,一家是安郡王府的,平時生意不好不壞,年節(jié)兒的時候生意好些,到是那些小作坊,因為制作的粗糙,價錢很低,老百姓家里偶爾給孩子買個零嘴也能買得起,生意都還不錯。 鋪面也找了兩處,都在大街面上,人流興旺,一處是個四間的鋪面,后面帶著個三進的院子,要價三千兩銀子,兩側(cè)是一家當鋪和一家酒樓。一處是個六間的鋪面,同樣帶著三進的院子,開價五千兩銀子,兩側(cè)是一家米面行和一家票號。 婧瑜想了想,還是留下了那個六間的鋪面,作點鋪子,門面是大了些,不過把房子隔出兩間來做糖水店也可以,以后罐頭做出來也可以在糖水店賣,后面的院子做工坊和庫房也夠用的。便拿了錢叫人把鋪子買下了。 鋪子的交接很快就完成了,皇子府里的事情,誰敢耽誤,可不是快嘛! 婧瑜又叫了十三福晉與十四福晉,商量鋪子的裝修與人手,因為之前說好了,這鋪子掙的錢只當是三個人的胭粉零花兒,所以人基本都是她們陪嫁的下人。 誰也沒提利潤分成的問題,但是兩人回府后,都著人給婧瑜送了銀票,婧瑜打開一看,都是兩千兩。也沒說什么,直接就收下了,把銀票給了丁管事,讓他打人收拾鋪子,請師傅,招伙計。 等到下過了第一場雪,四爺風塵仆仆的回府了,還有兩天就是德妃的生日,明顯這是快馬趕回來的,到家都快半夜了。婧瑜看著黑了也瘦了的四爺,真心覺著當康熙的兒子是太不容易了,不只要拼腦子,還得拼身體。 婧瑜本來都睡下了,聽到動靜,趕緊起身,吩咐人準備洗漱的熱水,換洗的衣物,又親自下廚做了吃食,因為時間太晚了,不好吃太多,只拌了兩個小菜,又做了點粥,加了靈液,讓人送去前院。以為四爺直接就歇在前院了呢,沒成想,他倒叫人把飯擺在了她屋里。 等收拾完,就后半夜了,婧瑜服侍著四爺躺下,迷迷糊糊的準備睡回籠覺了,誰知道,四爺還有體力折騰,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江南幾個月,憋的狠了,才洗去風塵,也不說好好休息養(yǎng)養(yǎng)精神,烙燒餅似的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長時間才消停,婧瑜被折騰得動都不想動,恨恨的想著,四爺這還是累得輕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爺就進宮去了,這精神頭兒,也是沒誰了,婧瑜根本沒起來床,連四爺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起來的時候,早就日上三竿了,側(cè)福晉跟三個格格來請安也叫嬤嬤們打發(fā)了,只有管事們還在等著回事兒。婧瑜全當沒看到身邊嬤嬤丫鬟們促狹的笑容,鎮(zhèn)定的處理了府務,又睡了個回籠覺。中午起來,做好了飯正在考慮著用不用等著四爺回來一起用,四爺就回府了,交完了差,據(jù)說還得了幾日假期。 婧瑜叫了嬤嬤們安排第二天德妃生日,帶著孩子們進宮賀壽的一應事宜,這種場合,李氏是上不去的,但是孩子卻要參加,那就只能是婧瑜帶著了!早上要吃的飯食,穿的衣服等等都要提前準備好,才不會臨時手忙腳亂的。相比起皇上的生日,德妃娘娘的生日才是每年最讓烏拉那拉氏費心思的事情,要照顧著幾個孩子,要幫著照應其它的客人,又不能表現(xiàn)得壓過了十四福晉,還要比養(yǎng)子的十三福晉要顯得親近!這些讓上輩子自在了一輩子的婧瑜想著都挺累的,皇家的媳婦可真不是個好活兒。仔細算下來,博爾濟吉特氏應該是滿清那么些皇家媳婦,皇后里最牛X的了,她的身份基本直接就是女子的頂峰,沒幾個人都讓她顧忌,看來系統(tǒng)還是照顧到她的新手身份,給了關照的,做四福晉才幾個月的時間,婧瑜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感慨上次任務的輕松了。 第25章 四福晉吉祥(修改版) 婧瑜從烏拉那拉氏的記憶里接收的關于德妃的事情,再次為他們兩母子感到郁悶,比起后世四爺好歹在新世紀之后差不多成了全民偶像,人人都愛四爺,也算是平,反了,德妃那就是一直被黑了幾百年。婧瑜之前就一直不明白,能讓康熙寵了十幾年,生了六個孩子,破格晉封的女人,能是一個書上說的那種腦殘老太太嗎?偏心到偏執(zhí),跟自己親兒子就跟仇人似的,至于嗎?得有多想不開?康熙朝最后的十年,幾乎就是她兩個兒子的天下,她幾乎就是板上釘釘?shù)奶罅?,能陪養(yǎng)出這樣兩個兒子,人生贏家了大半輩子,越老越尊貴的女人,難道真是老糊涂了?或是張狂的忘乎所以,隨心所欲了?不能夠吧…… 以至于,有多少穿越,把四爺寫成是她仇家的兒子,記在她的名下的,她才會心眼兒偏成那樣! 真相又是什么呢,至少在婧瑜看來,德妃完全是那種最省心的婆婆,烏拉那拉氏嫁給四爺十幾年,德妃從來就沒讓她為難過,剛成婚在阿哥所里住著的那些年,每天請安也從來沒讓她立過規(guī)矩,念著她年紀小小就離家嫁入皇宮,對她也頗為照顧。甚至給四爺指的格格,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宋氏與武氏,在她生下弘暉之前,也沒誰生下庶長子膈應她。要不是皇上老爺子給指了李氏,烏拉那拉氏過得簡直不能更省心了。就是今年選秀剛指到府上的鈕祜祿氏,雖是滿大姓,容貌只有中上不說,出身也實在算不得什么,對烏拉那拉氏來說跟本是可有可無的人物,構(gòu)不成半點威脅。果然,四爺對她也跟本沒上心。 婧瑜當然更樂意有這樣的婆婆,她可對傳說中的那個二貨一樣的偏心狂完全無感,真遇上那樣的,婧瑜完全沒有把握做到之前烏拉那拉氏那樣面面俱到,做四爺跟他親娘之間的潤滑劑,不搞破壞就是她能忍了。這樣的多好,母子兩個都是少有的聰明通透之人,婧瑜最喜歡跟這樣的人相處,因為不用耍心眼兒,在這樣的人面前,做自己,才是最安全的。耍心眼兒,那只有被賣的份兒。 “福晉在想什么?”四爺?shù)穆曇?,把婧瑜正發(fā)散到不知道哪里去的思維給拉了回來。 “沒,想著明天進宮給娘娘賀壽還有什么落下的沒?!辨鸿せ仡^看四爺已經(jīng)放下了書,坐到她對面看著她,趕緊回道。 “爺看什么?我有哪里不妥當?”婧瑜被四爺看得有點毛,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抬手摸摸頭發(fā)。 “幾個月沒見,福晉像是變了個人,衣服的顏色鮮亮了,身上的裝飾少了,花盆底兒也不穿了,笑得也比以前多了不少,氣色也好了很多??磥?,爺不在府里的這些日子,福晉過得不差!”四爺瞇著眼睛看婧瑜,嘴角稍稍彎了一點弧度,看不清眼神。 婧瑜可不敢把四爺?shù)脑挳斒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