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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進府以后好看熱鬧的。可是她偏偏想不開,剛剛禍害死了弘暉幾天,又起妖蛾子。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是四爺與烏拉那拉氏大婚的紀念日,本來算不得什么大事兒,十幾年了,也沒人特別在意過,頂多是趕上初一十五四爺到正院的時候,多加兩個菜,四爺也沒問過,烏拉那拉氏也就沒解釋過。 婧瑜可不烏拉那拉氏那種風格,反正早晚是要跟四爺滾一滾床單的,正好結婚紀念日算是個契機,早來晚不來,生孩子,還是要越早越好! “爺今兒回來的早!”婧瑜正歪在炕枕上看書,四爺一腳就踏進來了,也沒個人通報一聲,婧瑜趕緊起來,一邊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問道。正想著怎么怎么攻略四爺呢,正主兒就到了她眼跟前兒,抬頭再一看,身邊兒伺候的一個都沒有,這是有事兒要說? 四爺把一個長條的盒子送到婧瑜的手里,“打開看看,爺今兒叫蘇培盛找出來的。”一幅獻寶的樣子。 婧瑜打開一看,是一只八寶琉璃鐲子,做工非常精致,這應該是已故的孝懿皇后的遺物了,這一點眼力,婧瑜還是有的。 “是皇額娘的遺物?”婧瑜把鐲子放回盒子,珍之重之的放好,才問四爺。 “嗯,小時候皇額娘給的,說是給兒媳婦的,后來事情多,就忘了,前些天找東西翻庫房的存檔看到才想起來。”好吧,您怎么說就怎么是吧!就您那腦袋瓜兒,會把孝懿皇后給兒媳婦準備的東西給忘了?誰信啊。這烏拉那拉氏,是有多不得四爺喜歡啊? “謝謝爺,妾身一定好好保管著,將來……”剛想說也留給兒媳婦,又意識到這話太破壞氣氛了,趕緊停下了話頭。 四爺知道婧瑜想說什么,拍了拍婧瑜的手,“會有的……”再一次提起這個放題,這是也有進一步的打算了唄? 送完了禮物,膩歪了幾句,才吩咐人擺飯。 等飯菜都擺好了,婧瑜給四爺倒了一小盅酒,平時四爺是很少喝酒的。又給自己倒了一盅,端起來,“我敬爺,感謝這么多年爺的包容與愛護。”這話,婧瑜是出自真心,要說四爺對烏拉那拉氏,愛,那是肯定沒有,但是包容與愛護,那就一定有。少年夫妻,從宮里到宮外,多少年一起走過來的,早就成為一體了。 四爺喝得很干脆,放下酒盅,拿起酒壺給自己和婧瑜都倒上,也拿起酒盅敬婧瑜,“福晉辛苦了!”之后一飲而盡, 之后夫妻兩個沒再喝酒,只安靜的吃飯,到也有了那么點兒無聲勝有聲的意思。 下人們都很有眼色,用過晚膳,四爺回前院書房辦公,婧瑜在正院書房抄了一卷經書,不久之后,各自洗漱過后,奴才們就早早的退下了。 總之,不管四爺是不是真有心,婧瑜的攻略計劃都還沒有用上,就達成了目標。 氣氛什么的都到了那兒了,有些事兒,也就順其自然了唄! 第21章 四福晉吉祥(修改版) 之前的烏拉那拉氏太過“規矩”,說不好聽點兒,就是沒趣兒。婧瑜不可能還那樣兒,她的經驗不多,前世與渣男同居的時候,她是自卑靦腆的小白,自然沒什么花樣兒,上一個任務,跟順治那就是為了不被廢,很敷衍。她更多的知識來源還是當年看過的那些什么的,不過這也夠了。至少比之前的烏拉那拉氏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兒,到了后來,還真折騰得有些忘形,直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叫了水。 烏拉那拉氏的身體本就是有病根的嬌弱體質,這么折騰下來,累得骨頭都像挪了位置,迷迷糊糊的半暈半醒著讓四爺抱著清洗過后,很快就睡過去了。 半夜的時候,外間有動靜傳過來,婧瑜開始并沒清醒,后來,值夜的丫頭起身出去,又有壓低的說話聲,之后,四爺出聲問了什么事情,婧瑜迷糊間聽到好像是蘇培盛過來了,再之后,四爺就起身了,婧瑜要跟著起來,四爺按下她,沒讓動。之后四爺出去,一直沒有再回來。只傳了話兒,說是在側福晉的院子歇了,叫她不用等。 靠,婧瑜這個氣啊!李氏挖她墻角挖得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還有四爺,是不是太渣了點兒?原本,婧瑜以為這些天,四爺一直待在正院,又對府里的人員進行了調整,她掌著府務,知道調的都是李氏的人手,以為四爺這是看透了李氏的小動作,算是給李氏一些警告呢!要不然,婧瑜哪里會安排什么大婚紀念日啊,更不可能跟四爺滾床單了…… 好吧,既然一個女表,一個渣,那她只好出招了。 婧瑜在蘇培盛過來回話后,迅速的打開系統,兌換了丹藥出來服下,藥是治她的病的,不過,藥效有點猛烈,嚇人罷了。 服下藥也就是兩三息之間吧,婧瑜就開始具烈的咳嗽,值夜的珍珠很快起身到里間給婧瑜又是順氣兒,又是倒水的,可惜,水還沒有喝到嘴里,婧瑜就吐了一口黑血出來,之后就暈了過去。再醒過來,都已經是三天之后了…… 婧瑜醒來的時候,混身都沒力氣,當然了,都餓了好幾天了,能有力氣才怪。給自己把了把脈,很好,余毒都清了。 “福晉,福晉您醒啦?”睜開眼就看到那嬤嬤,緊接著就是她驚喜的聲音,婧瑜張張嘴,一股子藥味兒,嗓子也干得發不出聲音。 “福晉醒了?”隨著外間兒的問話聲,四爺掀起內室的簾子進了屋,來到婧瑜跟著,看著她。 福嬤嬤給婧瑜喂了水,很快帶著丫頭們下去了,留下四爺跟婧瑜說話。 婧瑜閉上眼睛,當是沒看到四爺,四爺自己走到婧瑜身邊坐下,拉過婧瑜的手,握在手里,“弘暉的事情,爺心里能沒數兒嗎?你都沒動她,爺總得顧著點兒孩子吧!弘昀看著不好,爺這當阿瑪的不得去看著點兒?”說著還嘆了口氣。您這是在用美男計不成?婧瑜表示,不吃這一套! “太醫說,你這是郁結于胸多年,加上急怒攻心。看著兇險,但是能把血都吐出來,比一直憋著對身子好。你這連著哇了兩天的黑血,昨兒才見了好色兒,止了吐,爺這心才算落了地!哎……爺知道,這些年,你受了委屈,爺把那邊兒的人都處置了,至于她……總得給孩子們留著點臉面!”這算是在解釋因為他的偏寵導致李氏的張狂而做的補救措施嗎?婧瑜只能呵呵了,是啊,對您而言,那是您寵了多少年的愛妾,是您孩子的親媽,可是對于她來說,那是搶她丈夫的小三兒,是要殺她兒子和她本人的生死仇敵好嘛! “爺是主子,一切聽憑爺的處置!”婧瑜能說啥?還能非逼著四爺把李氏殺了?鬧呢!他倆感情沒到那兒不說了,她的身份也不允許她那么做啊,再說,殺人有損功德! “還有……”四爺看了婧瑜一眼,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