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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波,把在場所有人的心,都牢牢的拽在手里。令無數男人,為之神魂顛倒,為她傾迷。一直到最后曲終人散的時候,眾人都緩緩沒有回過神來。而那十二位花神,也早已經人去樓空,不知蹤影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也是正式拉下的帷幕。而此時,也已經是深夜了,距離天亮,也不過一兩個時辰了。眾人就算再有不舍,也都陸陸續續回家去了。一時間,原本熱鬧非凡的百花樓,也是終于變得蕭條起來。留下來的,也只有眾人瘋狂后的一片狼藉,以及滿地瓜皮果殼。白凌笑著看著身旁一臉滿意,十分心滿意足的陳澍,忍不住問道:“怎么樣,畫的如何?”陳澍也不避諱,身子稍稍一讓,露出他身后的十三幅美輪美奐的畫卷。前十二幅,都是單獨將每位花神給畫了下來,畫的簡直是活靈活現,宛如神來之筆。而最后一幅,則將十二位花神一起翩翩起舞的模樣給畫了下來。其中,站在中間的桃花姑娘,簡直是如同這整幅畫卷的點睛之筆。那顧盼生姿的身形,以及那禍國殃民,美倫絕幻的容顏,無一不是令人神往,為之傾倒。或許白凌并不是怎么懂得書畫這種東西,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的欣賞水平。老實說,白凌由衷的覺得,這陳澍的作畫水平,甚至可能比妖界里的那些大畫師,還要畫的厲害,也更為出神。若是說以后能夠流芳百世,遺傳千古,白凌也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看著這十三幅畫,白凌由衷的贊嘆道:“厲害!你比我見到過的所有畫師,畫的還要傳神!”面對白凌的夸獎,陳澍傻笑了幾聲,沒太好意思道:“這還多虧了白凌哥哥的幫助,要不然,我恐怕連桃花姑娘的面都見不到,就更不要說是畫這幾幅畫了?!?/br>陳澍十分感激,似乎覺得能畫出這些畫,全部都是白凌的功勞一樣。白凌笑了笑,不可置否。“如此,咱們有緣再見了!”白凌沖陳澍微微拱手道。“誒,等一下!”陳澍連忙叫住想要先走的白凌,拉著他道:“白凌哥哥,你等一下,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白凌遲疑了一下,剛想說,該不會是錢吧?如果是錢的話,他可能就并不是那么想收下了。畢竟,以王松林給他的錢來說,就已經足夠他非常任性的揮霍了。再來更多,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并非白凌真正所需要的。但是,陳澍給他的,卻是一枚巧奪天工,十分精致的金印。金印只有普通人半個手掌那么大,但卻有一種莫名的厚實感,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而且,不難看出來,這枚金印的質量非常的好,乃是用最上等的赤金所冶煉出來的。其印上盤踞的一條小型金龍,也是由工人匠心,特別打造出來的。既顯其高貴的氣質,又彰顯了那與眾不同,別具一格的特殊身份。光是看一眼,白凌就十分清楚,這金印的來路,一定十分的不簡單!“這......”白凌一時間就愣住了,不知道該不該收下這么貴重的物品。“這太貴重了吧!”白凌搖搖頭道:“不行,這東西我不能收下...”陳澍笑了起來,少年的氣質一覽無余。他強行將金印塞到白凌的手里,然后對白凌笑道:“白凌哥哥,你就放心拿著吧!等以后你遇上了什么難辦的事情,只要你拿出這個金印,就一切都可以擺平啦!”陳澍的舉動,讓一旁正在幫他收拾畫卷的下人們,眼睛都看直了。明明想開口阻止,但又怕惹得陳澍生氣。于是乎,只好默默地在一旁,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而對于這些下人們的舉動,白凌也是十分清楚的看在眼里。而這,也更加說明了,這枚金印他不能收。白凌搖了搖頭道:“雖然我不知道這金印的具體來歷是什么,但它一定非常的重要和珍貴。如此厚重的禮物,我實在是承受不起。”面對白凌的推辭,陳澍卻更加不依不饒了。“不行,白凌哥哥!今天這金印你拿也是要拿,不拿也是要拿!!”說著,這小少年的嘴巴都情不自禁的撅了起來,很顯然是有些不太高興了。“好吧...”白凌頗為無奈的點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拂了你的好意了。”“嗯!”一聽白凌說要收下,陳澍的臉上立馬陰云轉晴,整個人也都是喜笑顏開了。“白凌哥哥,以后如果有時間,你記得還要出來找我玩哦~~”“好,一定!”白凌點點頭,小心的將金印收好,同陳澍告別了。.......出了百花樓,外面清新冰涼的空氣,讓白凌精神一振。沒想到啊,在甜水巷隨便逛了逛,往百花樓里坐了坐,聽了幾個小曲兒,這大半夜的時間,就這么快快當當的沒了,真是讓人心生感嘆。嗯.......白凌總覺得自己是不是還忘記了什么事......另一邊,在同一個地方繞了不下于五十回的李禾,像被鬼打墻了一樣,依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明明這甜水巷中的花燈,是如此的好分辨。而且許多地方都是獨一無二,極具特色的??善拖袷抢@不出去了一樣,總是在原地打轉轉,不由的讓人有些氣惱。等到了最后,李禾已經完全放棄了,徹底的無所謂了。走到哪里都已經不重要了,整個人都變的十分佛系起來。反正,等白凌玩夠了之后,自然會順著同心玉佩過來找他。單靠他自己,算是走不出去了。就在李禾又佛系的繞了幾個圈,回到原地時。白凌一臉驚訝的尋了過來。“阿禾?你在這里干嘛?”說來也奇怪,當李禾看到白凌的第一眼時,李禾能夠十分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周圍,蕩開了一層淡淡的漣漪。這漣漪雖然十分的微小,但他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而這,也讓他更加疑惑起來。不過,此時當著白凌的面,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