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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年也見不著一面的爺爺可是和你一樣有著傳承的,不過人家活得開開心心,早不知道去哪里快活去了,您倒是憂心忡忡啊!”明明寵溺的意味甚重,可是對方依舊十分的恭敬,只有在談到小知翌那個所謂的爺爺的時候有些惱怒的感覺,“公子別岔開話題,那孩子不能留,我可以帶他去那個組織,這樣一來……也算是沒了后顧之憂。”“全按叔叔所說吧!”藍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小知翌十分的漠然,神色不變的盯著藍,然后如所有天真的孩子般笑了笑,“叔叔,你現在這幅吃驚的樣子,是覺得我答應的太過輕松了么?”“看你這幾月對那個孩子的態度,還以為要費好大一番力氣才能夠勸服你……”藍看了看在樓梯口處那個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緊咬下唇的男孩,收回視線似有深意道,“難不成是我理解錯了,你對他比對你那個弟弟更加的無所謂。”“叔叔。”小知翌眨了眨眼,平靜道,“我能從你眼睛里看見某些倒影哦,不過——”話鋒一轉,小知翌淡淡道,“他確實是一個可愛的孩子,但是……從小我就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雖說那么一句話從對方一個五歲的孩子里說出來,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然而藍看了看那個已經消失掉的人影,搖了搖頭道,“我們的程公子可真是冷漠啊!”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的是“既然知道對方是個拖累,何必一開始招惹人家呢”。嘆了口氣,藍站起身子,居高臨下卻沒有一絲不敬的意思在里面,說到底這個就算有了記憶傳承的程家少爺也不過是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沒有經歷過什么的他,最初碰到那個同齡的男孩也是歡喜的吧,把他送到組織里去也不是不存在保護對方的心思的吧,畢竟死而復生這種醫學奇跡也是有不少專家感興趣的呢。……小白也蜷縮著身子,躺在病床上瑟瑟發抖,有些東西他不明白,唯一明白的就是那個和哥哥一樣溫柔的男孩一點都不在乎他,明明對方笑的那么好看,他現在幼小的心靈只覺得一陣一陣的發寒。“小也,怎么窩在被子里?”小知翌扯了扯被子,怎么也想不到對方有那么大的力氣,索性用足了勁,一下子拉開那一床被子,露出一個溫柔繾綣的笑,“你不想知道自家哥哥的情況了嗎?”而他看見的卻是一雙泛紅的眼睛,精致的五官,漂亮的面容上有著倔強的神色,就像一只被拋棄的小獸,明明受傷了卻隱忍著不吭聲,然后小知翌發現他剛剛想說的話就那樣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來了,最后只有一句故作不知的詢問,“怎么哭了?”“我……你……”小白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有冷下了臉,比一開始與小知翌見到還要冰冷有戒心,“我哥哥呢,我要見他……”“好!”小知翌捏在手里的照片不自覺的褶皺了,想來連手的主人也沒發現他用了多大的勁,只不過是淡淡的應了一聲,“我明天帶你去見他。”小白也一直不吭聲,聽到對方的話也不過是撇開頭,算是知道了。然后整整一個下午這兩人就沒再說過一句話,冷冰冰的醫院,冷冰冰的氣氛,不歡而散。可是第二天小知翌來的時候,得到的卻是那個男孩半夜高燒不退,最后不治身亡的消息,而他只是漠然的“嗯”了聲,就離開了,從此再未提起過一句。明明疑點重重,連尸體也沒有一具,他就那樣默認了,將這段往事成封,避忌不談。藍也一直以為小知翌看開了,然而對方越來越冷漠的性子卻是從那個時候藏了起來,變得虛偽,他早在一年后告訴過小知翌對方沒有死,只是當夜情況有變離開了,得到的卻是對方漫不經心的一個掃視,然后藍明白了,這件事終是在程知翌心里刻下了一道傷。他不知道如果小知翌帶小白也見過他的哥哥后再離開,也許小知翌就不會變得這樣冷漠了,所謂承諾不過如此。白也的記憶在那個夜里斷掉了,高燒不退導致的選擇性失憶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后來他就進了一個弱rou強食的組織,一年后得到了一條所謂身份象征的銀白色手鏈,再后來的經歷他也就知道了。白也沉沉浮浮的,卻也聽到了現實世界里,那個一直欺騙他的溫柔淺笑的男人與另一個聲音的對話。19“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帶他離開。”那樣的音色,帶了一些調侃與戲謔,卻是白也從沒有聽過的聲音,不,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聽過,如果那一段記憶沒有出錯,那么就是程知翌口中所謂的藍叔叔所擁有的。“如果白也死在這里,那么小陌也會死的,你覺得他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這個“他”是誰,程知翌與他對面的青年人都知道,不講明的說出來也算是對那個人的一份顧忌,“叔叔出現在這里,不也是帶了這么一份考慮么?”程知翌攙著已經半昏迷的白也,笑的淡漠,看著對方數十年如一日沒有變老的容貌沒有任何的疑問與不解。“要不是你殺人的太過于張揚,我會來么?”藍有些無奈,“用磁場復生,也虧得你想的出來,不過.......”面容清俊的藍語氣一頓,想了想接著道,”你的死早就被刻在醫學史上了,如此復生除了本國,其他的國家你以為會沒有行動么?“要知道才16歲的程知翌成為醫學界的傳奇并不是單單在國內被承認的,國外的那些組織哪一個不在盯著他,他的死就算是真的,國外的那些政治領袖也會懷疑是否是對方發現了什么,而被國家私藏了,如今.......他又做出了那樣大的事,結局......可想而知。”“叔叔確定要在‘他’的地方和我談論這些事么?”那樣風清云淡的笑容,有著令人難以察覺的諷刺,程知翌一手環著白也的腰,支撐起對方大半的重量,看了看這研究室遍地昏迷的學者,顯得平靜。“至少你要讓我知道這個男人在你心里的分量有多重,這樣我才可以知道怎么安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