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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口中毫不留情。“你的點心我無福消受,還是留著給你弟弟吧,想來他要是知道自家哥哥三番兩次的把他的心愛零食送給別人,一定不會給你好臉色。”說到這,想起白暮,白也又把袋子遞回去了。“你臉色有些蒼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也的推拒程知翌并未接受,就任由那人拿著袋子的手懸在半空,反而是語帶微笑,面有暖意的關懷道。“啪!”昂貴而精致點心就這樣掉在地上,散亂一片。“抱歉……沒拿穩!”,白也頭有些疼,卻兀自撐著,妖孽的臉上是無辜的神色,“既然你不收回去……那它掉在地上——沒關系吧!”冷冷的譏諷與挑釁下是一片不愿人窺探半分的受傷。最后映入白也眼中的是那人退去暖意而一瞬間變得清冷寂然的雙眸,之后他就不省人事了。畢竟某人胃不大好,剛剛又空腹酗酒,冷風一吹,身體一下難受得緊也是無可厚非的,不過……昏迷似乎又是否過于嚴重了一點?程知翌淡淡垂眸,對于對方突如其來的昏迷絲毫不感到詫異,背起人,朝遠處的便衣警察看了一眼就離開了。掩在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后面的獠牙漸漸伸了出一角。小也啊,游戲正式開始了,這次可是不死不休。這是一幢普通的居民單元樓層,程知翌把人安頓在自己的床后,想了一想接下來該做的事,便沒再理會那人胃疼的皺起來的眉,真正的漠不關心。一間明顯有兩個人住過的屋子,此刻只有程知翌一人,另一個愛吃甜點與他長相相同的家伙不知去哪里了。然而程知翌卻一點也不擔心自家弟弟深夜未歸這一事實,目光只鎖在此刻睡在他臥室床上的人。走上前去,溫和而帶有暖意的手指從那人的額頭一路劃過鼻尖,嘴唇,鎖骨,最后停在白也無意識用手按壓著的地方,挑開那人的手,反復輕撫揉按,口中的話語喃喃,重復不已,細聽之下,便是“白也厭惡莫圩垣一世。”這似乎是一種心理暗示!9清晨微醺的一縷陽光透過淺藍色的玻璃,打在床上那人精致祥和的臉頰,長而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似有醒來的意思。茫然的睜開眼,那雙蠱惑人心的眸子里盡是迷霧,就像是沒睡醒般的無措,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那人一瞬間就轉而清醒,整個人散發出危險的氣息,悄無聲息地打量著這一于他來說十分陌生的環境,不動聲色的把目光從一處移向另一處。藍色底蘊的墻紙,一臺較為舊式的液晶電腦,32寸大的電視機,左側床頭柜上的三本原著法文醫學書和一本原著英文的社會心理學,右側是一株淺綠色的薄荷,加上占了臥室三分之一大小的柔軟大床。空氣中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香味,卻不知為何憑添了幾分清冷詭異。白也想起昨夜似有人一直輕柔自己的胃部,那雙手有點冰冷卻給了他很溫暖的感覺,所以他同時也想起了——這是程知翌的家。他把自己帶回來了?這應該是他第二次失了警惕之心,陷入深睡。一次可以說是巧合,兩次就……白也斂下深思,起身,就要洗漱。未幾“我哥有事先走了,你弄完就出來吃早點吧!”程知榕大大咧咧的闖進了自家哥哥的臥室,對正在浴室里洗澡的白也道,同時也消去了對白也的不少敵意,一臉陽光明媚的笑容。“不必了!”白也正好洗完,從浴室里出來,左手用毛巾擦著還未干的頭發,身上圍著一塊白色的浴巾,語氣里一點兒情緒也不曾透露,目光從程知榕上瞥過,就毫不在意的在一旁的衣櫥里自顧自的找了一套較為合適的衣服,說來他目測過他與程知翌的身材,其實還是蠻相近的。說來也很奇怪,一向討厭與別人有肢體接觸的他似乎并不排斥程知翌的東西。就這一會兒,程知榕秉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言的原則,“哦”了一聲,想到自己要上課了,也不在意白也的傲氣。出了程知翌的家,白也就發現那幾個吃飽了飯沒事干的警察還在監視他,蔑視般的向對方比了一個“弱”的手勢,白也換了裝便離開了。孩子氣的囂張,莫名的可愛。然而,他的思維卻一直不停地在轉動,他剛剛沒看錯的話,小區一邊那是——程知翌的車吧。不是說出門了嗎,怎么不開車?突然鈴聲響了。“有事?”這時,白也接起電話,語氣頗為不耐煩。公司不是要冷藏他一段時間,現在打電話來干嘛!“白也,到萬擎片場來,有個劇,你來面試一下。”荀回藍的聲音里透露出一股疲憊,但帶有女性特有的溫柔知性。“公司不是要冷藏我嗎?”白也的聲音冷冷的,流露出不耐。“誰又敢真的冷藏你,不過是你自己倦了而已!”電話里的那人有些無奈,“這部戲很不錯,我保證你會喜歡,反正你最近也沒事可做,不如來試一試。”“行了,我知道了。”隨即又切換了一個電話。“我上次讓你查的那個醫生有沒有查到?”同時白也打了的,就朝荀回藍說的地方去。對方不知說了些什么,白也姣好漂亮的雙眉緊皺起來,過了一會兒又漸漸舒展開來。“那你動作給我再快一點。”白也說話的語氣實在是算不上好,“老子就不相信一個人能來無影去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電話已經掛斷,白也卻是心潮起伏不定。程知翌——是誰,怎么會查無此人?白也并不怕自己的電話被那群便衣警察監聽,因為他有那個能力讓那群警察什么也查不到。看了眼身后的警車,白也無聲的縱容,仿佛是對警方的最大譏哨,殺人這種罪就算他真做了,又怎么會留下證據給人抓,更何況別說人還不是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