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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這些保鏢沒什么好說的,手中是一本,翻看了幾頁,又向后張望了幾眼,發現并沒有弟弟白也的身影,就又把目光放在了書上,一點兒視線都沒分給一邊的冰冷男人。“小暮。”男人伸出手,抽掉了白暮手中的,與之冰冷的外貌極不符合的事是那寵溺的眼神,“上機時間到了。”冰冷男人,也就是黎落霖,本是不愿讓自己喜歡的人,在這樣公共的環境下等飛機,要不是白暮堅持,以他的能力就是私家飛機也不過是小菜一碟,何苦讓白暮在身體差的時候,再遭這一罪,當然原因他也知道,不過是想見見白也那小子。“落霖。”白暮安靜的與男人對望,淡淡一笑,有些苦澀的意味在里面,“阿也,好像真得恨死我這個哥哥了,是不是?”他用右手支著下巴,抬頭看著黎落霖,沒有絲毫起身的意思在里面。“……”黎落霖沒有回應,只是瞥了一眼身后二十幾米處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冷了的臉色更難看了。“落霖,我們走吧。”終于在廣播喊了三遍“請乘坐K581的航班的乘客請上機”后,白暮站起了身子,淡淡道,步子也已經邁出了好幾步,有些軍人的挺拔傲骨。黎落霖會告訴白暮其實白也來了么,而且就在不遠處?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以他的獨占欲,能忍受白暮心中有一個弟弟已經是最大的極限,再多是不可能的了,而白也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朝剛剛向這里望來的男人豎起一個向下的大拇指,輕蔑冷笑。白也出了機場,用手壓低了鴨舌帽,修長的指尖有些蒼白,動作一頓,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又一把掀開了鴨舌帽,扯下了墨鏡,縱身一躍上了自己的雷諾,開車,換檔,油門一踩,就跟飆車似的,出去了老遠。當他一抬頭,就發現自己已經開到了一家酒吧。這家酒吧與大多數別的酒吧都不一樣,當然不是因為它是一家gay吧,而是因為它24小時都營業,不論朝晚,且男女皆可來。白天就像是普通的店面一樣,正經的不能再正經,只是供酒而已,而一旦過了夜晚7點,便是一個yin靡而晦暗的極端世界,在這里毒品,dubo,玩人都是小case,只要你玩得起,什么都可以,當然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進入夜晚時分的游戲的。至于它背后的勢力,白也想到這里便是暗下了眸子。果不其然,他剛點了一杯酒,電話就響了起來。“有事?”白也看著稀稀落落的人群坐于各色的地方,面對手機那頭的人厭惡的皺了皺眉,口氣冷冷。“你在‘夢靨’?”那人的聲音里有著明顯的調笑之意,像極了情欲過后饜足的豹子。忘了說“夢靨”便是那家酒吧的名字。“……”抿了口酒,白也并未說話。“別動……”那人似乎正在做什么事,有翻文件的“刷”“刷”聲,當然還有別的男人隱隱綽綽的呻吟之聲,過了一會兒,只聽得他又道,“我都不知道你還有勇氣去‘夢靨’,想來你也很是想念年少時在那里發生的事。”“……”白也不為所動,任那人越講越沒下限。“我還記得你17歲時那被我帶去那里時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像極了會抓人的小貓。”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人有些幽幽懷念之聲,“你會在哪里呆多少時間呢!要是過了7點,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莫圩垣,你似乎忘了我手上掌握了什么東西……”白也不待對方反應,掛了電話,丟在一旁,神色更加冷了。他是來自虐的嗎?這種承載了他最為不堪的回憶的地方,竟然也能踏進來,也許只是想讓這種痛掩蓋白暮離去的事實而已,誰知道呢!夜色一點一點暗了下來,蠢蠢欲動的人心黑暗一面也慢慢展露開來,白也了冷冷看著骯臟不堪的世界,嘴中的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卻沒有絲毫醉意。反感加上厭惡,被惡心的吐感掌握的他并不曾聽到那不斷響的手機鈴聲,或許是聽到了但并不想接而已。真他媽有夠令人反胃的。一邊是充斥情欲的無數裸露rou體,像野獸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媾和,而那些觀看的人都露出病態的笑意,甚至有各色各樣的人加入這種運動之中。一邊是瘋狂的靜脈注射,毒品就像是最為廉價的東西,不要命的弄進體內,瘋瘋癲癲的happy起來,毫無神智可言。而正前方卻是一個個不要命的在dubo,拿家人妻子兒女作為賭注,地上是血淋淋的一只手掌。驀地,白也瞳孔一縮,有些不相信在這種地方會碰上那樣的人,清清冷冷的氣質加上暖意淺淺的眸子,除了程知翌還會有誰。他不是醫生嗎?怎么會來這里,而且神色自若,毫無不適之感?一連串的問題襲上心頭,白也一時之間到又忽略了這里惡心的環境。全然忘記了對方與自己不過一面之緣,他這么關心對方作甚!程知翌一身白色的醫袍,和一個男人在談些什么,旁邊有幾個女孩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有些迷亂的氣息。好像感應到了白也驚訝的目光,程知翌回頭,看了眼白也的方向,淺淺一笑,沒有一點被白也發現的尷尬,坦然從容,聊了一會,那些人便玩開了。而程知翌就溫柔自若的看這一幕又一幕,毫無違和,許久之后,他與另一個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不知怎么的,他結了帳,鬼使神差的也跟了出去,你可以把它稱之為好奇心,也可以說是他可能再也忍不了這個地方了。真是神秘而奇怪的男人!不知何時,待白也走出來的時候,程知翌并未走遠,可那人即使是緩步而行,又為何在夜晚要撐一把黑色的雨傘,且不說這雨傘是從何而來,單是他跟在對方后面,這么一個明顯的事,程知翌竟惘若不知,連一個轉頭都沒有。白也詫異自己的行為,有些愣神,看著幽幽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