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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準備繼續睡覺,“本來還想說,我還有幾天的假期,既然不想聽就算了?!?/br> 喬悠悠一聽高興了,可是后一句果斷是讓她不爽,作勢又要去咬他另一只胳膊,被褚頌眼明手快的摁住雙手。 “再給個機會,想清楚了,補還是不補?” “不!” “嗯?嗯!補!” 不、補,傻傻分不清楚……喬悠悠也就是心血來潮的那么一說,明知道褚頌不會放在心上,她也不想奢望什么,免得得不到的時候傷心失落。果然,他們回到京城第二天,褚頌就到新部隊走馬上任。一大清早的把熟睡的喬悠悠吵醒,還死乞白賴的非要喬悠悠給他打領帶。 喬悠悠瞇著眼睛半夢半醒的看見他一身藍色,一切事情明了的不用多說一個字。還補什么婚禮,一回來就等不及的叭叭趕回部隊,連假期都不愿意陪她過完。她為了能和他回部隊,求來了5天假,現在還有4天,他走了,她怎么辦? “不管!”喬悠悠氣呼呼的蒙著腦袋到頭繼續睡。 “悠悠?!瘪翼灷蛔虞p喚她,被子角被她纏在身下,拉了幾下都無果,“我過去報個到,馬上就回來,好不好?” 喬悠悠躲在被子下面咬牙切齒的說:“騙子!相信你就有鬼了!” “在家好好吃好好睡,按時吃飯。我真走了?喂,你老公要走,好歹打個招呼唄。” 喬悠悠沒心情應付他,愛走不走,您隨便!屋里安靜了好一會兒,她聽見了門被關上的聲音,從被窩里爬出來,家里已經果然沒有褚頌的身影。喬悠悠赤腳站在客廳,眼睛酸酸的,這個男人很多時候說一不二,而且心腸硬的像石頭,她賭氣不就是不想讓他走嗎,可是他每次都走的毫不猶豫。 平白無故的多了幾天假,而褚頌又不在家,喬悠悠一下子不知道該干什么,以前不用工作的時候她自己也能過得開開心心,可是現在適應了褚頌在身邊的日子,他一離開,她居然再也找不到以前無憂無慮的自在,心里總是空落落的。 每天無所事事的開著車子到處串門、逛街,不想一個人面對空屋子。褚頌走之前說他很快會回來,可現在他每天都打電話,但是絕口不提回來,也許是新上任所以忙,他們的電話總是匆匆幾句就斷線。 喬悠悠干脆關了電話,在秦念家陪著她女兒玩了一天,后半夜又跟著他們去蓋城墻,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回家睡覺。這一覺睡的是昏天暗地,沒有電話的打擾,她睡的格外踏實。當門鈴大作的時候,她從床上坐起來,厚窗簾阻隔了室外明媚的陽光,讓她久久不能反應現在是什么時辰。 來人是喬mama,沒有二話就把她往家拖。喬悠悠迷迷糊糊的跟著她上車回家,喬mama則開始數落她不接電話。“褚頌一走你就亂套了,變得比以前還過分?!?/br> “我又怎么了?不就睡個懶覺嗎,誰還沒晚起過?” “還好意思說?徹夜打牌,夜不歸宿,不開手機,你想干什么?” “我又不能丟了?!?/br> “要不是給念念打電話,我還找不到你了呢,這閨女養的,還得托人聯系!” 喬悠悠不想跟她鬧不痛快,不住的點頭認同,她年紀大了得讓著,讓她順心喬悠悠才能有好日子。 可是喬悠悠不明白老太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從她們回到家開始,喬mama就一直拉著她不停說話,從剛出生到大學畢業,再到工作結婚。這條路是喬悠悠自己走過來的,卻從沒有從母親那里聽到過,對于父母來說,養大兒女是痛苦并且快樂的過程,有幸福,也有傷心,當兒女一意孤行的時候,他們必定是傷心失望的。喬悠悠剛剛沒了孩子,再從喬mama那里聽到過去,只覺得好心疼。 晚飯時分,喬爸爸也回來,晚飯后老爺子把女兒叫到書房,促膝長談一番。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所以這輩子爸爸總是最心疼女兒。喬爸爸也不例外。最近一系列的事故,讓他的寶貝女兒受盡折磨,也成熟了許多,她知道為了家庭必須放棄一些,為了得到必須放手,這讓他很欣慰,同時也很心痛。其實父母的愿望很簡單,希望兒女幸福,而這些簡單的愿望往往不能如愿。 月當空,喬悠悠躺在床上卻睡不著。無緣無故的聽了二老的話,讓她無心入睡。多年來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少替別人想過,甚至父母,她總覺得每個人都過的很好,不用她去關心他們是不是開心,她總以自己為中心,自私的覺得,自己開心,別人也不會傷心。真的是很自私的想法。 “噔噔噔?!?/br> 喬悠悠打開床燈,披了睡袍下床開門,門外居然是喬老大,“怎么了?” 喬老大遞了個盒子給她,喬悠悠慢慢悠悠的接過來,小心問:“給我的?” “嗯?!?/br> 到現在為止,她真的覺得這一家子除了她,另外仨人都多少有些不正常,忽然把她叫回來,要不就是拉著她憶苦思甜的從到大,要不就給她講得失,要不就抽風的忽然送東西給她。在喬悠悠的記憶力幾乎沒收過喬老大的禮物,當然了,喬老大一般都是給她平事兒,送禮實在屈指可數。 “我能問問為什么嗎?你,咱爸和咱媽,你們仨今天怎么了?你們是不是打算集體隱退啊?” 隔著有點兒昏暗的燈,喬老大寵溺的揉揉她的頭發,“睡覺吧,把皮膚養好點?!?/br> “嫌棄我啊?我皮膚怎么了?褚頌都不嫌棄,你嫌棄什么?” “睡吧?!眴汤洗蟛环钟傻陌褑逃朴仆七M放進,順手替她鎖了門。 喬悠悠還是沒明白,這到底賣的什么藥。不過盒子里到底是什么,的確讓她非常好奇。盒子外有層墨綠色的包裝紙,喬悠悠呼呼啦啦的拆開,卻被里面的東西實實在在的驚到了! 一雙鞋子。細致來說,是一雙銀色鑲滿鉆石、蕾絲蝴蝶結、透明防水臺,美到幾乎讓人窒息的一雙,婚鞋? 喬悠悠曾經在雜志上看到過這雙鞋的專題報道,Alexander McQueen當季最奢華婚鞋,全球限量,價格不菲。無緣無故,喬駱勛為什么送她一雙婚鞋? 忽然記起幾天前她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再想起今晚喬爸爸和喬mama的所作所為,還有喬老大沒頭沒腦的一雙婚鞋,一個答案幾乎呼之欲出。 “褚頌,你要干什么?”喬悠悠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沒有人向她提起只言片語,褚頌也一直說他在部隊。而如今看來,她被蒙在一個大鼓里。 喬悠悠找到手機,手指微顫的撥出褚頌的電話,而接電話的卻不是他。 “褚頌呢?” “丫喝高了,被灌的七葷八素。” “你們在哪兒?我去接他?!?/br> “別!”左騫估計也喝了不少,字都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