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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那你說怎么辦?” 褚頌關(guān)了電視,站起來說:“唱首歌給我聽吧。我要聽灰姑娘。” Chapter 29 “唱吧。”褚頌躺在床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眼睛半瞇著,能看見她的樣子,能聽見她的歌聲。 “不記得歌詞。” 褚頌從床頭拿了pad把歌詞給她翻了出來,杵到她面前,“別告訴我你不記得調(diào)子。” 喬悠悠接過pad,看著歌詞,對于為什么要唱灰姑娘非常的不解,“這不是男的唱的嗎?這不應(yīng)該是你唱給我的嗎?為什么要我唱?” “到底唱不唱?”褚頌皺眉。 “唱可以,我唱完你得唱一首歌送給我,不然我多吃虧啊?一換一,公平合理,童叟無欺。” 反正不管褚頌是不是愿意,喬悠悠把話放在這兒,他如果不讓她順心如意,那她可是有太多的法子惹他生氣,讓他不爽。 “干嗎呢還不唱?” 喬悠悠手不停的翻著,沒接他的話。過了好一會兒,嘴角飄起一抹笑,“就這個了。待會兒唱這個給我聽吧。” 喬悠悠沒給褚頌開口說話的機會,找了一段伴奏,清了清嗓子,聽著前奏醞釀感情。當(dāng)年這首歌好紅好紅,鄭鈞的聲音不帶一丁點的矯揉造作,一字一句仿佛能觸動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某一年的春天,褚頌第一次聽到喬悠悠唱歌,那首灰姑娘,和著輕柔的吉他,聲聲動人。她把這首歌唱到甜美的無以復(fù)加,唇角始終掛著淺淺甜甜的笑,還有一個淺淺的笑渦,在春日的陽光下,褚頌徹底醉了。 此時此刻,不是春天,也沒有陽光,更沒有伴奏的吉他,只有一段簡陋的配樂,屋內(nèi)只有一盞暖暖的小燈。喬悠悠的聲音,混著音樂緩緩流出,流進褚頌的心里,輕輕柔柔一字一句,卻狠狠的撞著他的神經(jīng)。 “我曾經(jīng)忍耐,我如此等待,也許再等你到來,也許再等你到來,也許再等你到來。”喬悠悠看著褚頌,聲音溫柔,美目流轉(zhuǎn),一聲一聲的輕唱,也許再等你到來。 褚頌拉住她的手,緊緊握著。低聲輕喃:“我是再等你到來。” “我唱完了!”喬悠悠大聲宣布,全然沒有剛剛唱歌時的溫柔。 “嗯。” 喬悠悠手一揮,滿臉的堆笑,“去吧,唱首歌子助助興。記得,神情并茂,該高亢的時候就要高亢,該低沉的時候就要低沉,感情,一定要豐富。” 褚頌有些發(fā)愁的看著屏幕上刺眼的四字標(biāo)題,還要神、情、并、茂…… “別愣著啦,趕緊的,坐著唱不出氣勢,去吧。” “沒有工具。”褚頌說。 “什么工具?” “吉他。” “你又不會!”喬悠悠狠狠白了他一眼。 褚頌嘆氣,“行吧,今天給你表演,免費,不花錢。”褚頌站在床邊,一條色藍色的家居褲斜斜的卡在腰胯,上身赤|裸,小麥色的肌rou,在昏暗的燈下似是散著幽幽光芒,低頭瞇著眼睛看著她,樣子性感又迷人,喬悠悠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開。” 喬悠悠點開了音樂伴奏,舉著手指頭給他倒計時,卻被褚頌拉過去充當(dāng)麥克,杵在他嘴巴前。喬悠悠就這樣舉著胳膊仰著腦袋,傻乎乎的看著他。 褚頌擺好了彈吉他的姿勢,表情說來就來,一臉的陶醉相,喬悠悠很配合的沒有笑出聲來。 褚頌扯著嗓子高喊:“我曾經(jīng)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 褚頌低下頭,看著喬悠悠,聲音溫柔了許多,“可你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而后,這小子跟吃了搖頭丸似的,搖頭又晃腦,明明沒有吉他,偏偏還陶醉的要死要活,各種擺造型各種裝13。喬悠悠捂著嘴巴悶聲笑,實在是太生動了,崔大師都沒他這么來勁。 可是一笑身子就不自覺的抖,影響了大師發(fā)揮,人還不樂意呢,“別亂動,正興頭呢。” 喬悠悠抖著肩膀點頭,盡可能的保持不動。 褚頌的聲音在變聲期那幾年,特別的難聽,喬悠悠一度的嘲笑他是公鴨嗓。可是當(dāng)他第一次從部隊探親回家,那時候他不僅比走之前更結(jié)實高大,連聲音都變得特別好聽。利落的板寸,檢驗著他精致的五官。這樣的他少了一絲流氓的邪氣,他們都說,這叫假正經(jīng),比流氓還可怕。 “哦……你何時跟我走。” 褚頌蹦跶出了不少汗,安靜的站在喬悠悠面親,滿眼的認真,微喘著唱:“你這就跟我走!” 喬悠悠像是被下了蠱一樣,聽著他帶著nongnong哄騙的話,腦子里整個就空白了,什么都沒來得及想就撲了過去。 褚頌被撲的一個趔趄,眼睛里閃著nongnong的笑意,故意的說:“一首歌就讓你以身相許了?” “我跟你走。”喬悠悠說,沒有絲毫猶豫。 褚頌愣了兩秒,興奮之情無以言表,緊抱著她滾到床上,瘋狂的吻著她,她熱情的回應(yīng),像是要把彼此融進自己身體一般。 “我跟你走。”喬悠悠是這么說的,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很快要離開。雖然他們從來沒有提起過這個話題,可是彼此心知肚明,假期接近尾聲,她要離開,他們要分開,像之前兩年一樣,過著兩地分居的日子。曾經(jīng),即使沒有聯(lián)系,他們依然可以過的安然無恙,瀟灑無比,可是現(xiàn)在呢? 想到這里,喬悠悠的心沒來由的一陣抽搐,更緊的抱著他的腰,弓著身子迎合他。 “不要走,悠悠”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她聽,褚頌的眼睛里充滿了血絲,喬悠悠看的迷惑了。 “褚頌。” 褚頌一個挺身,進入她,深深的沖撞著。喬悠悠不停的哭叫,淚濕了雙眸,嬌小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停的顫抖著,高|潮幾乎讓她全身抽搐。 褚頌把頭埋在她胸前,用力的吸允著,在她的胸口、脖頸、肩頭種下一顆顆草莓,像是貼上了“褚頌所有”的標(biāo)志。喬悠悠低頭看了一眼,一片片的紅印子特別刺眼,喬悠悠拉著他的脖子壓向自己,學(xué)著他在他耳后用力的吸允。 “悠悠。” 喬悠悠不理,這是帶有報復(fù)性質(zhì)的親吻。 “親吧,反正我無所謂。” 喬悠悠用手臂抹了嘴巴,“我也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