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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的眼神,小墜子被他嚇得一凜,忙正了正神色,有些訕訕輕輕的咳了一聲。云天在出現之后,蕭琤墨和程亦都已經有所察覺,能走到他們身邊的人定然是自己人,只是看到小墜子那奇特的反應,蕭琤墨他們倒是對來人有些好奇。扭頭過去,當看到皺眉嘟著嘴,一臉郁悶的云天之后,就連蕭琤墨和程亦都忍不住的笑出聲來。蕭琤墨和程亦這一笑,云天自然是沒辦法生氣,只能很是委屈又不甘的癟嘴,看著蕭琤墨似是泄氣一般的說道:“王上,您也是在笑話我嗎?”“沒有,本王為何要笑話與你!”蕭琤墨緩緩搖頭,淺淡而笑,慢悠悠的喝完杯中的酒,放了被子在一旁的案幾之上,才又沖著云天說道:“你過來這里坐下!”云天聽話,慢吞吞的拖著腳步在蕭琤墨的對面坐下,很是頹然的低著頭不說話。云天知道,他和青王之間的那點兒事兒,不用他開口,王上他們肯定早就知道了!云天覺得丟臉,狠狠的咬了咬唇之后,恨恨又委屈的暗自哼聲。蕭琤墨看著云天那模樣,有些忍俊不禁的搖頭,輕輕一笑過后抿了抿唇角,聲音清冷帶著一絲打趣說道:“云天,你這是出逃,所以才來本王這里吧!你認為,在本王身邊是最安全嗎?若是,本王為了犒勞青王這些日子的辛苦,故而將你的所在告訴他,或者直接命令你回去,要伺候好了青王才行!”“啊?不要!”云天驚恐,從地面上一躍而起,跳腳著滿面急色又充滿哀求的看著蕭琤墨。☆、第一百五三章挾持翌王蕭琤墨與云天所說那些話,自然是一番玩笑話,看著云天嚇得那模樣,蕭琤墨很是愉快,看著云天很是肆意的打趣而笑。云天看著蕭琤墨這樣子,才明白他只是說笑而已,頓時渾身松懈,很是無力的坐倒在地上。“王上,您嚇死我了!”云天心有余悸,那表情有些委屈,話語也是委屈中帶著一絲埋怨。“這事情本王不愿去管,要怎樣都是你與青王之間的事情,本王只是覺得這事情有趣,不過還是當個看戲的旁觀者為好。”蕭琤墨這話說的很不負責任,而且那一副樂得看戲的模樣讓云天很無奈,當然也是長舒一口氣。翌王不去插手這件事情,對于云天來說自然是好的,雖然看樣子翌王是不會為他做主了了,但是聽了翌王之前的話,云天還是覺得這樣好一些。若是翌王的插手,真的一個命令讓他回去乖乖聽青王話,讓青王隨心所欲,那才是云天哭不出來的時候。由于云天心里愁苦,看著面前岸幾上的酒壺,嗅著那醇香誘人、散發出一絲清雅甘甜氣味的梨花釀,云天有些忍不住,便向著蕭琤墨討杯酒喝。一杯酒蕭琤墨自然不會不舍,看著云天一口氣灌下一杯酒,有些失笑的搖頭,吩咐小墜子再去取了一壇子酒過來,讓云天喝個夠。云天郁悶的灌著酒,蕭琤墨和程亦還是各自執杯淺飲,偶爾三人間會有一兩句交談。就在這時,算算時間差不多的寒楓帶著人繼續前行,來到侍衛警戒的范圍之內,寒楓自覺下馬,避免了侍衛們粗暴的將他們阻攔。“什么人?”看著前方出現的人馬,警戒的侍衛們向前迎上去,看著乖乖下馬走來的一行人,朗聲問道。“在下寒楓,特來求見翌王,還請幫忙稟報一聲!”寒楓走上前,很是君子風雅的向著眼前侍衛彬彬一禮,聲音謙和道。那侍衛看著寒楓仔細的打量,看到寒楓風姿翩翩,儒雅清俊,挺身而立的模樣端的是瀟灑正氣,尤其云闌閣寒楓的名頭他也是聽說過,據說寒楓還和自家王上早有淵源,所以這個并沒有對寒楓有過多的懷疑,但是警惕還是少不了的。“請在此稍等,我這就去稟報王上!”這侍衛向著寒楓一拱手,一手抄著掛在腰間的佩劍,大步鏗鏘,走動氣勢十足,是一個侍衛該有的堅毅和威風。侍衛來到蕭琤墨他們面前的時候,蕭琤墨和程亦他們還在喝著酒,侍衛向著蕭琤墨恭敬一拜,躬身朗聲道:“啟稟王上,前方有人求見,是云闌閣閣主寒楓。”“寒楓?”蕭琤墨略微皺眉,有些思疑道:“寒楓怎么會在這里,來見本王作何?你去吧,讓他過來!”蕭琤墨疑惑,微微思考后決定見見寒楓,看看他來見自己到底是有何意圖。“王上,寒楓比我們早離開皇城一天一夜,而且和我們所行的道路是截然不同的,他這個時候怎么會在這里這里,又是如何知道我們的行蹤的?”程亦對寒楓的企圖很是懷疑,看來這個寒楓果然是比他們表面看到的復雜的多“云闌閣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寒楓手下探子甚多,知道我們的行蹤并不奇怪。只是,本王有些好奇,在他們處于這樣危險而敏感的時期,他冒險來見本王是作何?”蕭琤墨對此不解,程亦他們同樣有疑慮,現在就等著見到寒楓,看寒楓是如何說道了。寒楓在聽到侍衛請他過去的話后,只是淡淡點頭表示感謝,蕭琤墨會見他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寒楓前去見蕭琤墨的時候,身邊只帶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明頌,還有一個便是他云闌閣的手下。因為三人都沒有明顯帶什么危險的兵器,所以那侍衛也沒有過多的阻攔,便帶著他們前去見蕭琤墨。見到蕭琤墨的時候,蕭琤墨改坐在地上的軟墊上面,原本在他身邊喝酒的程亦和云天,都已經一臉正色的守衛在他的身上,面無表情冷凝的臉上沒有絲毫別的表情,云天滿本滿臉的郁悶絲毫不顯露。“在下寒楓,見過翌王!”“明頌見過翌王陛下!”寒楓和明頌來到蕭琤墨的一側,相繼的向著蕭琤墨行禮道,蕭琤墨抬眼看了寒楓和明頌一眼,淡淡的開口:“免禮,請坐吧!”蕭琤墨面前的案幾對面還有著兩個人軟墊,寒楓和明頌看了眼之后,彎腰規矩的在那軟墊上坐下。“現在的夜里有些寒了,你們是要喝茶還是喝杯酒?”蕭琤墨此時的面容還是一貫的冷淡,只是話語倒是比以前稍有溫和。寒楓聽到蕭琤墨這樣說,看著案幾上還放著的酒壺,微微揚唇輕笑,開口道:“眼前就有酒,這個便好!”寒楓這么一開口,候在一旁的小墜子便重新取了兩個酒杯回來,為寒楓和明頌各自斟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