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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的。”想起在靈堂見到的那個人,蕭琤墨的心里總有一種很奇異的感受,“而且,在我說道要將安親王安葬在皇陵的時候,明頌很明顯的是給了那個人一個眼神,好像是在詢問怎么辦一般。”“所以,你是懷疑那個人是寒楓偽裝的?”楚淵略有沉思的揚眉,沉凝了一下說道:“這也很有可能,蒼墨他們找不到寒楓的蹤影,林墨軒在大漠那邊也沒有傳來消息,如果說寒楓隱藏在明頌身邊來了皇城,這是極有可能的。”“如果那個人真是寒楓,你打算怎么辦?”蕭琤墨詢問,這件事情他雖然不敢肯定,但楚淵是那種寧可錯殺一萬,也絕不放過一個的那種人,所以他好奇楚淵接下來的舉動。“不怎么辦,寒楓既然隱藏在明頌身邊入城,那就說明他已經和明頌有了商量了。明頌是他的同盟,寒楓不可能丟下明頌離開,況且現在城門嚴查,寒楓想要離開也不是輕易的。等著安葬了安親王之后,我連著寒楓和明頌一起收拾。”楚淵陰冷的瞇眼,狠厲說道。“好,這事情等著安親王下葬之后看情況再做安排,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沐浴后歇息吧!”蕭琤墨也不急著寒楓這件事,寒楓就算再有能耐,他和楚淵兩個人,不可能制服不了一個寒楓。“好,這就去沐浴,子澈,我們一起吧!”楚淵有些獻媚的笑著,明顯的居心不良,那模樣一看就是充滿了壞意的。蕭琤墨明知道他想著些什么,可也沒做拒絕,這陣子連續忙碌這么幾天,他們兩個人安靜下來的相處沒多久,更是沒時間沒興致去做一些情愛之事。雖然這樣,不代表他們是不想念彼此,今日在霖南別院算得上是他們二人的世界,尤其一些煩惱的事情也有了眉目,楚淵自然是想要抱著眼前人恩愛一番。☆、第一百四二章誤會……*******左曦筠想要來霖南別院,在次日清晨一大早上,就帶著人出宮了。她知道,早一點過去見到楚淵的可能性很大,若是楚淵還未曾起床,可能她還能體貼的伺候穿衣,盡一盡她身為一個妻子的職責。左曦筠乘著馬車很快的來到霖南別院,她知曉楚淵以前在這里居住的院子,直接的趕過去,同那日的林墨軒一樣撲了個空,這院子里空蕩著不見一個人,連一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看到。皇后來到這里自然是不必通報任何人的,左曦筠在這里的一切行動是暢通無阻的,沒在這處院子見到楚淵,左曦筠便挨著每座院子尋找。好在,只是在另一個院子撲了空之后,左曦筠來到瀾湘院,在院子外面看到了林安急急離開的身影,左曦筠想著林安可能是忙些什么楚淵吩咐的事情,便徑自向著瀾湘院里面走去。左曦筠走進正堂大廳,看到沒有人在,又順著這里往偏廳走去,她認為楚淵可能在那里用早膳。可是,當在偏廳都沒有見到人之后,左曦筠甚至可以確定楚淵還是就寢的內室之中,想到這里左曦筠搖搖頭溫柔一笑,抬腳向著內室走去。來到內室門外,左曦筠看著內室那扇門并沒有關閉,輕輕的叫了聲,沒聽到答復便又往里面走去。這時,出現在左曦筠面前的是一面四扇的屏風,上面畫著梅蘭竹菊四君子。左曦筠沒敢貿然的闖進去,在屏風后面,左曦筠停住了腳步,輕柔著話語清脆了嗓音,再次開口:“皇上,您可是在里面?”左曦筠靜靜的聽了下,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左曦筠有些疑惑,難道皇上還在熟睡之中?這么猜測著,左曦筠便抬腳繞過屏風,走進內室里,看到正中央一張偌大的床榻。床榻上的兩邊的床幔被輕輕挑起一角,懸掛在兩旁的柱子上,左曦筠看著床榻上明顯著還躺著的一個人,無奈一笑,悄然了腳步向前走去,生怕打擾了楚淵的睡眠。就在左曦筠即將走到床榻之前時,床榻上傳來了細微悉索的聲響,這個聲響讓左曦筠陡然停下了腳步,言語輕輕潤潤,叫道:“皇上?”左曦筠這一句話,算是將迷糊的蕭琤墨徹底的驚醒了,昨晚實在是胡鬧了,他與楚淵兩個人都沒節制的放肆起來,以至于到了半夜才都拖著疲軟的身體,相擁著卻是滿足著睡了過去。早晨,楚淵精神煥發的醒過來,而蕭琤墨身體還是酸疼累得很,楚淵心疼他便沒叫他起床,可是后來楚淵有事情要先出去一下,便留著蕭琤墨一個人在這里。蕭琤墨在楚淵走后,便又幽幽的睡了過去,先前他好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但是實在是有些累,還沒去辨別那到底是什么聲音,大腦便又是一片的混沌,迷糊的睡過去。可是,就在方才,他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向他靠近,下意識的伸手摸摸旁邊,楚淵并不在,而來人的氣息也是蕭琤墨所不熟悉的。長久以來敏銳而敏感的察覺力迸發,蕭琤墨一瞬間睜開眼睛,扭頭看向床外。左曦筠正是被蕭琤墨這個動作所驚到,她以為是楚淵醒過來了,便輕輕開口叫了一聲,而被床幔擋著視線的蕭琤墨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頓時清醒過來,也明白了來人究竟是誰。“皇上,您可是醒了?臣妾得知您昨晚睡在了這里,所以今早上便過來看看,而且臣妾也已經好久沒來過這里了。”左曦筠沒聽到里面傳來聲音,便又開口詢問了一聲,而后怕是楚淵責怪一般,稍稍的解釋了她為何前來這里的原因。蕭琤墨聽到左曦筠這么說,頗為無語的吐口氣,面上表情有些無奈,心里倒還有心思自我調侃一番。他想著,若不是楚淵有事情先出去了,指不定現在都要被皇后娘娘給“捉jian在床”呢!蕭琤墨哂然一笑,輕輕咳了一聲,帶著些許歉意開口道:“皇后娘娘,是我!”“你……啊!”左曦筠聽著蕭琤墨的聲音,略微思疑一下,頓時明白這床上躺著的人是誰,這讓她大吃一驚。左曦筠想要去問些什么,突然又發現他們二人這么的處境實在是有些尷尬,若是這事情傳出去,她這皇后的顏面可就丟盡了。左曦筠下意識的后退兩步,而后又停下了腳步,在她看來她算是這里的女主人,而且她是皇后,按理說沒有她讓步回避的道理。可是,眼下的情形又實在礙于世俗,左曦筠無奈只能退于屏風之后,再開口向著蕭琤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