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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的走進墓室之內。此時的墓室內只有兩名守陵的人。還有一個人就是安親王。跟隨安親王前來的人早就被安排在其他地方等候。能進入皇陵內部的人也只有安親王而已。楚淵腳下不停的直接邁步進入墓室。而蕭琤墨稍作思疑之后。也跟著走近去。楚淵察覺到蕭琤墨跟著走進來的腳步。微微向后側后。看了蕭琤墨的身影一眼。沒說什么繼續向前走去。先皇的墓xue里并沒有燃燒的燭光。兩排的石燈臺里散發出光亮全是偌大的夜明珠。墓室里面的墻壁上。每個暗格里擺放的也都是夜明珠。而在先皇棺槨的正前方石壁上。騰飛著的是由黃金澆鑄的真龍圖案。而那圖案之上平鋪的全是顆顆圓潤的夜明珠。以及耀眼璀璨的寶石。楚淵在走上擺放棺槨的石臺上時。略微的頓了一下步。而后抬腳沉緩的走上去。面對著先皇的棺槨。楚淵的心里真是復雜萬千。撇開安親王站立一旁的身影。楚淵一掀袍擺。恭敬跪地。鄭重的深深叩頭。“皇上……”安親王早就發現楚淵的到來。當楚淵來到棺槨面前的時候。安親王向后退了一步。將正面的位置留給楚淵。安親王面向楚淵。只是微微躬了下身體便算是行禮了。安親王這樣的舉動讓楚淵和蕭琤墨心中都有所計較。他們知道安親王不是不知禮節的人。拜見皇上就不是這般輕易了事的。為此。蕭琤墨特意的看了安親王一眼。看到安親王剛毅硬朗的面容變得格外的深沉。眼睛里似是有著一抹黯然。一抹哀傷。一抹怨恨……對于安親王這樣的眼神情緒。蕭琤墨有些弄不明白。但是看到安親王如此狀態。他的心情也變得沉重。如同這黑夜中的陵墓。被籠罩在一層看不到頂的暗黑之中。“安親王……”楚淵聲音沉沉的念叨一聲安親王。安親王方才的行為在他看來無疑是失禮的。他甚至可以認為事到如今。安親王已經沒有對他故作恭敬的態度了。“皇上。臣只是想來這里看看。臣……”安親王可以感受到楚淵陰暗不爽的情緒。可他并沒有很在意。方才的舉動他自知自己是冒犯了楚淵。可他卻只能那樣做。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在先皇面前。向著先皇的兒子屈膝跪地。安親王神色黯淡。抬眼靜靜的看著眼前冰冷擺放的棺槨。開口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楚淵厲聲打斷。“你還知道自己是臣子。安親王。既然你自稱臣子。那你可還記得臣子的本分是什么。這皇陵。是你想來就來的嗎。”楚淵聲音冷厲。帶著一身冷寒陰鷙的氣息。眼神凌厲非常的看向安親王。毫不客氣道。“臣。知道自己逾越了臣的本分。”安親王低頭。話語里有這意思慚愧。可是下一刻。安親王驀地抬起頭。眼神偏執又殷切的看向先皇的棺槨。聲音倔強又無奈道:“只是。這皇陵。我不得不來。”安親王的這個我字。并非是對楚淵而言。而是對著靜靜躺在棺槨之中。散發冰冷氣息的先皇而言。☆、第一百二八章悲愴……(一更)這皇陵。我不得不來。因為這句話。蕭琤墨格外認真的看了安親王一眼。當他觸及到安親王的眼神。看到那里深深絕望與灼灼炙熱的情感。蕭琤墨的心頭“噔”的一聲。好像有些事情在一瞬間有些明朗了。楚淵聽到安親王這么說。有些沉重的瞇了瞇眼睛。側目看了眼安親王之后。將視線放在面前先皇的棺槨上。久久深深的凝視。片刻后。是安親王率先打破了這一刻的沉靜。安親王看著先皇的棺槨上前一步。伸出一雙顫抖的手觸摸到那冰冷的棺槨之上。神情很是激動。有分外悲愴。“皇上。你可知我為何非要來這皇陵之中。”安親王沉聲開口。一副欲要緩緩道來的情境。“安親王。昨晚六部官員被刺殺之事。你可是知道。可是和你有關系。”楚淵撇開安親王的話語。突然開口這般質問道。“六部官員被刺殺。”安親王有著一瞬間的驚訝。而后便恢復于平靜。昨晚寒楓曾偷偷去見到他一面。見到寒楓的那一刻。安親王便知道寒楓已經按捺不住了。他已經失去了冷靜。寒楓要有所行動。安親王無法阻止。也自認阻止不了。寒楓來見他目的就是怕連累他。所以特意前來。想要人護送他離開皇城。可是。這個時候他怎么能走。尤其。是在這個時候。若他不把握最后的機會。只怕他今后都難再踏進皇城一步。而且。他在這時候離開了。之后不管寒楓做了什么事情。楚淵肯定都要算在他頭上一份的。死并不可怕。他也不抗拒。可是。沒有到皇陵去一趟。沒有親眼在最后見一面御風。他是死不瞑目的。“六部官員被刺殺。并非臣所為。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曉。”安親王實話實說。他當時只是知道寒楓要有行動了。但是究竟要做什么。他卻是不知曉。而今看來。是六部的官員出了問題。安親王不由的感嘆。寒楓也當真手段夠狠。可是。這是他管不著的事情。他也無力去管。“你說不是你所為。但卻不是完全不知曉。這么說來你是知道寒楓會在昨晚有所行動。哼。就算是你沒有參與此事當中。身為楚國的皇室。保衛楚國安寧是你該有的職責。可是你卻放任寒楓胡作非為。并沒有將此事上報。按理來說。你就是寒楓的同謀。”楚淵這樣的理論并不是不成立。反倒是這話說出來讓安親王無法反駁。只能是張了張口。又無奈的沉默下來。“安親王。你為何非要來一趟。非要見上先皇一面呢。”這時。蕭琤墨開口。向著安親王詢問了這么一句話。安親王聽了蕭琤墨的問話后。扭頭認真的看向蕭琤墨。凝視蕭琤墨片刻后。安親王的眼睛里有一絲動容。而后苦澀一笑。聲音暗啞道:“翌王。看來你是猜出來了。我來皇陵。主要目的就是想見上先皇一面罷了。”安親王直呼蕭琤墨為翌王。這讓蕭琤墨與楚淵同時驚訝的挑眉。而后都在心里了然。安親王并非泛泛之輩。他能認出蕭琤墨。這也是情理之中。“有一件事情。我與楚淵都有疑問。今日在這里。不知安親王可否給我們解答。”蕭琤墨與楚淵都對此事做過許多猜測。楚淵雖然好奇。但是面對現在的安親王。只怕楚淵更多的想法是殺了他。所以有些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