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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有的只是一片靜謐到詭異的沉默。楚淵聽林墨軒詳盡了報了這幾個人的名字之后,沉著臉徹底地靜下來,這幾個人的官職不一,在朝中所處的位置也不同,但是他們每個人在每個機構內,都是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其中死了的兵部參軍葛亮,以及刑部員外郎秦朝賢,這兩個人死了楚淵并無所謂,這兩個人楚淵已經暗中查了他們很久,他們已經不是為國效力的忠臣,而是成了可能敗壞大事兒的蛀蟲。只是,證據還沒有確鑿,這點事情楚淵也不急著處理,暫時就沒動他們,表面上他們還是朝中重用的臣子,可實際上一些重要的事宜,楚淵已經不會委派他們。現如今他們被人殺死,楚淵并不心疼,反倒是一刀來得干脆,省得他后期去費些功夫。可是,其余死去的幾個人卻是不同,尤其是劉青江和王川,他們兩個人是楚淵近幾年新培養起來的勢力,這兩個人能力扎實,忠心又可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步步,楚淵終于將這二人放在各部的中樞機構上,這是他費盡心力培養的心腹,竟然就這么在一夜之間被人慘殺!而禮部侍郎何佩,昨日由他全力cao辦的先皇祭禮所有的儀程才剛落幕,當天晚上竟然就那么命喪黃泉了。工部郎中賀文,這個人很低調,而且有些木訥,可是對于興建水利方面格外的有研究,術有專攻,所以楚淵特意委派他負責此次南方橋梁建造。這個項目目前正在進行時,可是賀文突然間出了事情,這項工程勢必是要擱置一段時間,這拖延的時間可是會誤了很多事情的。“皇上,對于此事兒您怎么看,是誰會突然間對他們下殺手,他的目的會是什么?”久久的聽不到楚淵的回復,林墨軒有些心急,這件事情必須查下去,而且是即刻。“依我看,這事情必是和寒楓脫不了干系!”幽幽而出的這句話竟然是出自蕭琤墨之口,楚淵與門外的林墨軒聽了都覺得詫異,楚淵心中雖然對寒楓有所懷疑,但是還不敢肯定,沒想到蕭琤墨竟然會這么說。“我也有懷疑,但是不確定,你為何會這般肯定呢?”楚淵看向蕭琤墨,擰眉疑問。“直覺罷了!”蕭琤墨如此回答,想想昨晚上見到寒楓那樣的神情,那種充滿著仇恨想要報復的情緒,此事必定是他所為。☆、第一百二五章捉拿寒楓雖然蕭琤墨所說的直覺聽起來很不靠譜,可楚淵還就以這個當了憑證,認定了這事情就是寒楓所為。現在,他也沒心思去和寒楓玩什么貓捉老鼠的游戲,既然寒楓都這般找死的挑釁了,楚淵自然不會饒了他。“林墨軒,你著手去調查此事兒,同時和蒼墨結合,在整個皇城之內捉拿寒楓,決不能讓他逃了!”楚淵立時下命令,有林墨軒去調查此事兒,當然他的意思就是在林墨軒拿到確鑿證據的同時,要將寒楓捉拿。“是,臣領旨!”林墨軒隔著房門沖著楚淵一拜,很快的扭頭離開。林墨軒離開之后,楚淵已經穿戴整齊,給了蕭琤墨一個眼神之后,匆匆的離開房間。楚淵召喚了跟在他身邊的暗衛,要他通知陸祁諾和耀夜,時刻注意著寒楓的動向,在有一定把握的前提下,將寒楓抓捕。因為先前楚淵就吩咐有人時刻注意著寒楓,陸祁諾更是緊盯著寒楓,不讓他逃出自己的視線之外。可是,在楚淵下達了這個命令不久之后,楚淵接到了陸祁諾的求見。見到了陸祁諾之后,聽了陸祁諾所說的話,楚淵眉頭緊蹙,怒火在心頭翻騰,面部沉凝陰暗到令人可怖。楚淵抑制著心頭想要噴薄而出怒吼,盡量的克制自己,在面前的桌子上狠狠一拍,粗聲低喝道:“到底怎么回事兒,不是讓你一直跟著寒楓嗎,跟著一個人都能跟丟了,以后還能辦成什么事兒?”楚淵極端的惱怒,寒楓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這般的猖狂叫囂了,對于此事他雖然惱怒又心痛,可只要能抓住寒楓,也算是暫時解了他的心頭之恨。沒想到,陸祁諾一句人不見了,真是徹底將他惹火了。“皇上,請恕罪!此事是屬下辦事兒不利,不過屬下確實是一直緊跟著寒楓,就在今天早上屬下還見到寒楓的身影,卻在跟著他來到護城河西的一個院子之后,一下子就不見了寒楓的影子。不見了寒楓之后,屬下曾帶人將那院子徹底的搜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寒楓,也沒有發現什么暗道。”陸祁諾低頭,先是向著楚淵人認罪之后,又平靜的一五一十的將他跟丟了寒楓的經過說出來。楚淵聽了陸祁諾的話,心里更是惱怒,也有些煩躁,同時正是冷凝了心神,更加的重視這件事情。看來,寒楓是知道暗中跟蹤他的暗衛們,他之所以會在護城河西的院子消失不見,目的就是為了引開跟蹤他的暗衛。“你去吧,繼續查找寒楓的行蹤!”楚淵雖然氣惱,可是這時候將怒火發泄到陸祁諾他們的身上也是無用,冷冷的看了陸祁諾一眼,揮揮手要他離開。“是,屬下遵旨!”陸祁諾向著楚淵猛地一抱拳,朗聲道,說完扭頭快步離開。“等等……”陸祁諾正要出房間門,聽到楚淵的聲音忙轉過身,略有疑問的看向楚淵。“皇上,可還有什么吩咐?”陸祁諾詢問。“你帶著人去安親王府,將安親王給朕帶過來!”楚淵吩咐道,他突然想起來安親王和寒楓之間是有聯系的,寒楓就算是消失不見了,也肯定能從安親王那里問出一些線索。“屬下明白!”陸祁諾頓時領會楚淵的意思,向著楚淵點頭,斬釘截鐵道。陸祁諾離開之后,楚淵緩緩的在身后的榻上坐下,臉上神情冷冷陰暗。他從來沒小看寒楓,但也肯定寒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是他有些小覷了寒楓的卑鄙,寒楓的這些手段,真是讓楚淵感到不恥。就在這時,蕭琤墨從外面走進來,看到一臉沉默坐在榻上的楚淵,輕輕搖一搖頭,緩步走進來。“怎么樣,可是有消息了?”蕭琤墨詢問,從先前楚淵從房間里離開,這么一段時間都在為捉拿寒楓的事情忙和,如今看他的神情,事情發展的好像是不盡如意。“寒楓跑了,或者說突然間就消失了,我派去暗中監視寒楓的人已經失去了他的行蹤。”楚淵抬眼,平淡的瞅了蕭琤墨一眼后,聲音緩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