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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已經等候在此的耀夜。耀夜看到楚淵走進來。向前一步走然后跪地請安。看到楚淵向他擺擺手之后。才站起身退居楚淵身側。“皇上。黎落簫那里已經傳來了消息。”耀夜那張冰涼而白皙的臉依舊是面無表情。但那樣子看起來嚴肅而認真。那淡漠的氣息讓人發寒著不愿靠近。只是到了楚淵面前。可以從他這樣的形態出看出滿滿的恭敬與忠誠。“怎么樣。”楚淵沒想到消息來得這么快。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黎落簫。黎落簫對待這位小神醫。還真是別有一套方法的。“這是他傳來的書信。您請看。”耀夜從懷中掏出一張疊的平整的紙張。拱手遞與楚淵面前。楚淵接過耀夜遞來的書信。仔細看了之后。忽而露出一個很是開懷的笑意。這笑容讓耀夜看的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很好。”楚淵爽朗一笑。眼睛里卻是一片陰霾。讓人看不透。“寒楓現在就在皇城之內。密切注意寒楓的行動。現在不著急抓他。朕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楚淵心里自有思量。向著耀夜這么吩咐之后。便回了御書房去。細細的將黎落簫傳來的書信再次看了一遍。那信中說。黎落簫已經從莫笙的口中問出了平安散的下落。莫笙不僅知道這平安散是什么。而且他的手中就有這種藥。還有很值得重視的一點。那就是。莫笙親口承認。先前他曾經向很多人下了平安散。當然這一定是寒楓囑意的。這下子。一些事情便是真相大白了。挑起復州城與揚川城紛爭的人。一定是出于寒楓的手下。這件事情定是他與明頌一起策劃的。因為那幾個鬧事的人全都來自漠北。那里是安親王的領地之內。楚淵之所以開懷的笑。那是因為這件事情終于明朗化了。知道了真正的對手是誰。就可慢慢的和他進行這場游戲。怎樣精彩怎樣來都沒有問題。昨晚接到安親王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寒楓可能會在先皇祭禮上鬧事兒。楚淵格外的注意這點。他已經命人布下陷阱。就等著那天寒楓帶人出現。等到那個時候。寒楓與安親王。他會一并的拿下。然后所以一切他所疑惑的事情。經過細細的審問。就肯定會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與此。楚淵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彼時。蕭琤墨帶著程亦他們依舊是在皇城的大道上閑逛。路經安親王府的時候。蕭琤墨有意的向著里面望了一眼。在那一瞬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過。僅僅是一眼。那個人便消失不見。蕭琤墨收回視線。心里有些沉思。方才那個人影鐵定是寒楓無疑。寒楓怎么會出現在皇城。又怎么會出現在安親王府。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寒楓出現在這里。楚淵到底知不知道。蕭琤墨有些糾結。如果楚淵不知道這件事情。那么他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訴楚淵嗎。蕭琤墨有些猶豫。深深的吸口氣。有些混亂的搖了搖頭。暫且不去想這件事情。只等著見到楚淵之后再說吧。蕭琤墨帶著人離開。走到昨日碰見林墨軒的地方。抬眼向著前方那卿玉樓忘了一眼。眼眸深深的頷首一笑。扭頭就走。才走出這地方不過幾步。就又看到林墨軒急匆匆的身影。這次的林墨軒顯然是真的有些慌亂。腳下步伐飛快。根本不看四周的景象。只顧著前方道路。這次。從蕭琤墨他們身邊走過。林墨軒都沒有發現他們。只是。看著林墨軒要去的方向顯然是那卿玉樓。蕭琤墨微微一揚眉。清冷的聲音抬高。朗朗的叫了聲:“林大人。留步。”蕭琤墨這聲音很高。正是著急的林墨軒聽到了也不想回頭過去。可是聽清楚這是蕭琤墨的聲音后。哪怕是再急切。也不敢就這么頭也不回的走了。不然那可是犯了大錯了。“翌王……”林墨軒回頭。擦了擦額頭的薄汗。無奈的又后退幾步。來到蕭琤墨面前。低低的尊稱一聲。聲音里有一絲無奈。“林大人。你這么急著做什么去。”蕭琤墨眼眸淡淡。看著林墨軒略有疑問道。“唉。我……”林墨軒有些不好說。可眼下有實在急的耽擱不得。一時間有些混亂了。“林大人。看你這樣子。似乎是要去前面那卿玉樓。據我所知。昨日之所以遇見林大人。你就是從那里出來的吧。”蕭琤墨倒是絲毫不回避。直接的這么說道。“這……”林墨軒略有尷尬。“林大人。有什么事情直說。我看那地方倒像是一個煙花之地。可不知是否林大人在那里金屋藏嬌了。”蕭琤墨似乎沒看到林墨軒的尷尬。察覺到林墨軒在他說起“煙花之地”的時候。臉上很是汗顏的表情。蕭琤墨倒是有些壞意的笑了。“說笑了。哪有什么金屋藏嬌。只不過是……”林墨軒有點不好欺騙蕭琤墨。咬咬牙。頗為尷尬道:“那里有一位伶俐的小公子。雖然處于這一煙花之地。可也是個單純可憐的人。我與他算是偶然相識。現聽說他生了病了。我便過來看看。”似乎是怕蕭琤墨想歪什么。林墨軒又特意說道:“哪怕是一個我沒見過的人。必要時候都要幫助一把的。何況這個與我有些交情的人。我也不忍心就那么放著不顧。”“哦。是這樣嗎。”蕭琤墨滿是趣味一笑。在林墨軒不停的點頭中。又一針見血道:“可是。看林大人著急的樣子。似乎不像是有點交情那么簡單啊。”“……”林墨軒有點無言。他從來不知道翌王竟然是一個這么八卦的人嗎。“本王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小公子。竟能入得了林大人的眼。而且能得到林大人如此重視。這樣吧。既然你著急去那里。本王也不耽誤你的功夫。我們隨你一起過去吧。”先前林墨軒向著蕭琤墨道了聲翌王。故而這時候蕭琤墨稍微壓低了聲音。也直接用本王來稱。林墨軒本是想拒絕。可是聽蕭琤墨本王、本王這么一說。他就實在無法開口。要知道還從來沒有一個臣子敢向一位君王說不呢。“那好吧。你們隨我來。”林墨軒無奈吐口氣。向著蕭琤墨做了個手勢。隨他們一起進去卿玉樓之內。現在正是白日。時間還早。卿玉樓這種地方只是在晚上營業。而且是最熱鬧繁鬧的時候了。這時候。鬧騰了一晚上的卿玉樓很是安靜。進去大廳之后。幾層樓之上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很是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