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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緊握雙拳。橫眉怒色飛揚。“就在事發的那天晚上。夜里巡邏的侍衛看到遠處復州城一片火光。當時我們就懷疑復州城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本想著過去看一看。可又怕惹人懷疑。故而就沒去多管閑事。可是。不多時之后。有人前來敲城門。說復州城將領帶兵來犯。要我們快做防衛。王上。若不是有人提醒。末將帶兵迎了出去。只怕揚川城會被徹底的毀掉啊。”楊將軍滿目火光。卻又隱含淚花。蕭琤墨抬眼看了他許久。才輕聲淡然開口:“本王派一萬精兵與你。你且帶領他們去揚川城。之后該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朕。會在之后親自前往。”說完。楊將軍滿是喜色。向著蕭琤墨跪拜之后。躬身退了去。楊將軍退出去之后。蕭琤墨坐于榻間。看著殿外的一片光明。突然淡淡的啟唇而笑。小墜子看到他這樣的笑容心里有些不安。別人可能不知道。可是小墜子對自家主子是最了解的。從來不管發生什么事。就算是實力不足以抗衡。可他家主子可是從來沒怕過什么。很久以前。就是自家主子沒有當王上的時候。遇到欺壓和羞辱。他也不曾畏懼。那時候。沒有能力抵抗。主子總是能強忍著不發一言。任憑那些人猖狂。可是。暗地里主子卻會謀劃一切。最終讓他們跪倒腳下。給予致命一擊。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楚王與自己王上關系匪淺。可是這次王上明顯是認了真。不然不可能決定親自去揚川城一趟。私情是私情。國事就是國事。這是自家主子永遠不可能牽扯一塊的事情。……蕭琤墨動身前往揚川城。這件事情并沒有多做隱瞞。畢竟兩座城之間發生的事情放在那里。蕭琤墨的前往。也說明了翌國的態度。當陸祁諾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著實是有些吃驚。站在翌國城門外。懷中揣著楚淵親手的書信。陸祁諾的表情實在是有些不好看。看來這次又是他來遲了一步。可是。這也著實怪不著他。只能說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了。同時。知道蕭琤墨前往揚川城的還有寒楓。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可是密切的關注著楚淵和蕭琤墨這兩邊的動靜。當他得知蕭琤墨親自前去揚川城的時候。寒楓不乏贊賞的勾唇一笑。果然這就是他看中的男人。性格手段如此的鮮明決然。正因為寒楓看透了這點。所以他的計劃才得以施展。如今看來還發展的很不錯。完全順著他預想的步驟前進。“可憐的楚淵。這時候你是不是還在懷疑安親王。或者說。懷疑翌王呢。”寒楓滿是優雅溫和的笑。只是那笑容配上眼睛里的寒光。怎么看怎么是不懷好意。寒楓的目的就是要挑起兩國的紛爭。他要借蕭琤墨之手來對付楚國。同時云闌閣和大漠那邊一起動作。楚淵一定會是顧不暇接。有了一方的缺口。那楚國就危險了。寒楓打得就是這個主意。別看楚國和翌國交好。而且弘揚兩國友好往來。可是發生任何一點小事。彼此維護的還是自己國家。國與國之間。是沒有完全的信任與和平。身為一個王者更是知道這點。若是他輕易的相信了對方。并且傻傻的投誠進去。那么這個國家很可能就要完蛋。誰也不想誰的國家受到侵犯。誰也不能讓自己的王位產生動搖。若是有一點的隱患。他們哪怕錯殺一千。也要徹底的杜絕。寒楓抱的就是這樣的態度。眼下已經達成。大漠那邊安親王非要前去皇城。其中內情他雖然不知道。但是安親王此舉無疑是給了他很大的幫助。安親王在這風頭浪尖出了頭。就算楚淵下定決心收拾他。這時候也一定會放松了警戒。同時。寒楓也知道楚淵安插了人在大漠。楚淵能查到大漠這是正常。寒楓并沒有什么好怕的。前去大漠的人是黎落簫。他和莫笙之間的那些事情。寒楓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打算把莫笙也派過去。給黎落簫充實下生活。*********暫且一更。之后還會有一更。可能會晚些。☆、第八十七章你去朕也去(二更)大漠中。安親王得到楚淵的同意。可以前往皇城拜祭先皇。心里無疑是高興。又百感交集。幾十年過去了。他終于可以再踏入他成長的地方。去看看那個他一直記在心里的人。雖然他能看到的只會是一紙畫像。和一座冰冷的陵墓。可即便這樣。他也是滿足的。他還有太多話想說。有太多問題想問。哪怕是面對他的陵墓。他也要說出來。解開他壓抑心里三年的憤怒、悲傷、茫然……先前。發生在復州城的事件安親王也聽說了。后來知道那事情愈演愈烈。他的心里是有些詫異的。這事情。不用過多去猜測。就知道其中必然有蹊蹺。若不是翌國人故意為之。那就是有人心懷不軌。覬覦著楚淵皇位。“御風。我為你守衛邊疆國土。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怨無悔!而今。你失信于我。我雖萬般悲憤。卻也無可奈何。只是。楚國的事情我不想再去多管。這以后楚國基業如何守。便看楚淵自己的了。御風。很快我就會見到你了。”安親王默默的說著。眼睛里滿是悲傷。還有一種無力的悲哀。“父王。您一定要去皇城不可嗎。您明知道。楚王答應您過去。心里還不定存著怎樣的心思呢!孩兒有些擔心……”明頌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已經準備妥善的安親王。皺眉問道。“明頌。不可胡說!”安親王正色。雖然步入中年。可早些年征戰沙場。早已練就他如今的氣度氣勢。眉間一派英氣。面目剛毅耿直。看起來依舊精神矍鑠。“父王……”明頌有些不解。他真是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那樣冷漠殘忍的先皇。父王還有什么念念不忘的。“父王。孩兒實在是不明白。”明頌凝眉。繼續問道。這是一直困擾他心底的問題。他實在想弄明白。“以前那些事。就算父王不恨先皇。可如今先皇都已經不在了。為什么還要冒險去皇城。您要楚王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他要是認為您對他還有威脅。那您可就危險了。”“他為何會認為我有威脅。我可曾做了什么。”安親王不甚在意。淡淡反問道。“這……”明頌語噎。停頓了一下又道:“反正孩兒認為您沒必要去皇城一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