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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派人救援,若是確定皇上好好的,我們會立即返回!”常守在楚淵身邊的侍衛實在等不下去,便向著首領蒼墨陳請道。“皇上不許我們跟,自然有他的用意,也許此刻皇上正與翌王有話要談。不過時辰確實不短,皇上也沒傳來任何信號,進去確定下是必需的。”蒼墨說完,就要點兵進去查探一番,正在這時,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他們身后。“皇上沒事兒,今夜不回去了,你們撤回休息吧!”猛地聽到這句話,幾個人驚訝,回過頭滿是戒備的看著來人,手中配劍半出劍鞘。“你是誰,誰派你傳的消息?”暗衛是秘密組織,蒼墨并未見過陸祁諾,這時的質問是毫不客氣的。“不用管我是誰,你們只要認得這個令牌即可!”陸祁諾一臉冷酷,淡定的從懷中摸出一道令牌,向前一舉讓幾個人看清。巴掌大的令牌,是由一塊完整的墨玉雕刻而成,令牌正反面均有兩條真龍對稱,騰飛與那片天地間。令牌中央刻著“圣御”兩個大字,那是楚淵蒼勁豪邁的手筆,字跡上涂抹著一層金粉,上方配飾的流蘇全是特供御前僅有的金絲線制成,足顯金貴。蒼墨看著那令牌沉默,其他幾個侍衛沒見過這令牌,不知真假不敢亂應,直到蒼墨一聲不吭,沖著那令牌下跪,其他人才紛紛效仿,看著那令牌充滿了崇敬威嚴之意。“皇上下令,我等遵命!”蒼墨沖著那令牌抱拳,起身發出一個撤退的暗號,帶著身邊跟著的幾個人悄然離去。陸祁諾看著他們離開,暗色的身影倚著樹干而靠,翻看著手中的令牌,無奈的撇撇嘴。天知道,現在的皇上可沒工夫給他們下令,關鍵時刻這些人早就被主子拋在腦后了。陸祁諾暗中守衛,看到那情景,和其他暗衛心照不宣的對望一眼,然后錯開視線各自防范四周。這命令是陸祁諾自己做主的,他沒那么大的膽子,可這事情不做又不行。要是蒼墨他們等不了,擔心皇上安危貿然闖進去,那后果才嚴重呢!☆、第三十七章風流童子楚淵這邊盡享一室純色,暗衛不怕突然被召見,也樂得輕松。而原本隱藏在外的侍衛,也因為陸祁諾的話,放下心紛紛回去休息了。這一切,似乎都算有了個不錯的結果,可獨獨魅惑風流的黎落簫,此刻卻是有些煎熬。因為皇上先前震怒,所以下達了要他懲治莫笙的命令,而如今楚淵和翌王算是和好,他這邊卻是收不到任何消息,故而還得苦惱怎么收拾了莫笙才算好。自打上次查明了莫笙的來歷,黎落簫發送消息之后,還一直暗中觀察莫笙的動向,如今想要找到莫笙在哪里,自然是簡單不已。楚國的榕城境內,莫笙受人誠邀,故來此為一大戶人家的小姐看病。在莫笙留宿榕城的這幾日,榕城內突然鬧起了人人惶恐的采花事件。榕城一向安穩,從未有過此事件發生,可這次突然冒出的采花事件,來的突然,也讓人驚恐。要知道,外號“風流童子”的采花大盜,一直都是“威”名在外,但凡聽到這人在哪里出沒,那處地方地方必然是天黑落鎖,窗戶都堵得不透一絲縫。這風流童子之所以有這么一個稱呼,緣由這人的長相。據悉,那人的樣貌真是輕云出岫,輕輕一笑便顯萬千風姿,可惜這么一個謫仙般的人,偏偏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只不過因為那過人的相貌,又因為他采花次數多的猖獗,說好聽點,就給了他一個“采花童子”的稱呼。至于前面為何改為風流二字,這也不難理解。雖說被采花大盜辱沒了名聲,那是天大的不幸,對那罪魁禍首也是該同仇敵愾,萬夫所指。可誰知,往往遭受了不幸的女子,在后面的調查中,竟然出人意料的,說只要那人愿意娶她,便甘心下嫁與他。這樣的說法,在每一個被“采花童子”采花過的女子驗證,她們甚至表明只要能下嫁,做一小妾都沒問題,甚至有被采花的姑娘們,自己都達成了聯盟,互相以被采花的早晚,以姐妹相稱。這實在是讓人咋舌,多數人聽了這言語,都是搖搖頭,感嘆這些姑娘一定是被那無恥之人蒙蔽心智。光說這點,似乎還稱不上“風流”二字,可自從傳出哪一夜那采花大盜光臨了哪家的小公子,而這小公子提起來竟是惱中帶羞,這“風流”二字就被徹底的被那采花大盜落實了。“咦,怎還會有如此人物?難道他身為一個男子,真的長了張男女不拒,美艷不可方物的臉?”莫笙在那姓佟的大戶人家居住,晚飯后家丁們閑聊,正巧莫笙從此走過,便聽到了那“風流童子”的傳奇故事。“莫神醫,你是不知道,據說這次風流童子來到榕城,一連三日天天都有花被采。我還聽說了,那風流童子要是相中了誰家的小姐公子,就會留下一張字條,就等著晚上來光臨。那愿意犧牲貞潔,想與風流童子一夜**的人,晚間睡覺還特意留扇窗戶,方便其進入呢!”一個家丁說完這句話,便聽戲般的哈哈大笑起來。“這人還真是有趣!”莫笙失笑的搖頭,感嘆這采花大盜和被采花的那些人,真是趣味的很。“那么,如果被采花大盜挑中了,卻不愿意被欺辱的人會怎么辦?”“您想知道這點啊!我告訴你,還真是奇了!”那家丁笑過后,聽到莫笙的話恢復一臉正色,盤著腿調整了坐姿,伸出手邊比劃,說道:“那些個被選中卻不愿意的姑娘,就在風流童子留下的紙條下面修書,就說自己不愿意,同時寫了理由上去,那風流童子看著理由合理,竟也放任他們去了。”“那要是理由不合理呢?”莫笙驚奇,“不合理的話他會強來嗎?”“那肯定,那采花大盜要都得到對方同意采取采花,那還叫什么大盜。不過,只有理由過關,風流童子是絕計不為難的。”這位家丁詳細的解釋給莫笙聽。“聽起來,你們對這風流童子倒是沒什么憎恨,實在是令人詫異!”莫笙不敢茍同,不管怎樣說,這風流童子的行徑都是不道德的。“憎恨什么的談不上,我們只當做一方笑談說說罷了。人們談起風流童子都是褒貶不一,當事人怎樣想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不過身為一個男人,還真是羨慕這風流童子如此多的露水姻緣。”說完這話,這家丁有些不正經的笑笑,頓時得到其他家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