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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找個女朋友,目的只是為了氣氣我,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放不下我。” “他性子冷,不愛說話,卻總是默默關(guān)心我,從來都是輕聲細(xì)語,大聲說話都舍不得。” “我們是高中同學(xué),擁有彼此最寶貴的青春年華,20歲的他很陽光,很帥氣,現(xiàn)在倒是變了一個人,續(xù)了胡子,不過很男人。” 向姍的清冷氣質(zhì)被熱情取代,這次倒非常健談,一直在講她的男朋友,完全把唐翹當(dāng)成傾訴者、知心朋友,說話間像是回味,表情續(xù)了溫柔,眼神都瞬間軟下來。 唐翹低頭笑了笑,她今天穿一件藏藍(lán)色及膝羽絨服,普通款式。季峰怕她冷,出門前又幫她圍上大紅色羊絨圍巾,就差兩條麻花辮子了。 本來是貼心的小細(xì)節(jié),這會唐翹卻恨死季峰了。 外面羽絨服脫下來,里面是件胸前帶小黃鴨圖案的粗線毛衣,連毛衣都暗示她像個丑小鴨,而向姍就像高傲的白天鵝,無論衣著還是妝容都無懈可擊,漂亮又奪目。 她還說“上大學(xué)后我們在不同城市,當(dāng)時很恩愛,他時常跨越半個中國來看我,我們躲在酒店里,看電視打游戲,即使看著彼此什么也不做都會覺得很幸福。” “我體寒,冬天手腳冰冷,他就讓我擱在他身上幫我取暖,他這人竟然不怕冷...” 后面又說了什么,唐翹有點(diǎn)不想聽,敷衍笑笑,埋頭在面前的蛋羹里,蛋羹太燙,沒注意吞下一大口,灼燒感覺猶如荊棘,順著舌尖碾過喉嚨,一路刺到腸胃里,唐翹被燙的半天說不出話,逼得眼淚在眼圈打轉(zhuǎn)... 飯吃到一半,高筠語得空匆匆趕過來,之前話題就此打住,另外兩人聊工作,唐翹心不在焉,低頭拿出手機(jī)打游戲。 從餐廳出來,各自坐車離開,唐翹播了江揚(yáng)號碼。 江揚(yáng)是誰?猴精兒猴精兒的,唐翹問不出任何有用信息。 她又轉(zhuǎn)頭打給周易,她說;“周易哥,好久都沒見到你,最近在忙什么?” 周易一聽是唐翹,有點(diǎn)受寵若驚,頭腦一熱有開始不住自己的嘴,啰啰嗦嗦一大堆,講他最近在查的大案,以及辦案手法如何英勇云云。 唐翹趁他說的興奮,措手不及突然問一句:“季峰和向姍什么時候分手的?” “他們啊,大二那年,季峰去G市看她回來就分手了,這倆人本來感情挺好的,也不知什么原...喂?翹meimei?...喂?...我cao...” 唐翹精神萎靡,雖然極力隱忍還是落了淚,當(dāng)初在KTV,兩人坐在角落低聲密語,女人第六感,她心里隱隱有些察覺。 季峰今年已經(jīng)三十歲,感情經(jīng)歷空白那不現(xiàn)實(shí),她也不會在這種不可改變的事情上耿耿于懷,可她曾兩次試探他,季峰都矢口否認(rèn),唐翹在意的不是他的過去,而是他對她的承諾。 季峰說過:永遠(yuǎn)不會欺騙她。 剛才向姍的每句話都在耳邊重復(fù):我們一直記掛彼此,他放不下我,隨便交個女友來氣我,我們在酒店... 唐翹蹲在地上嗚嗚哭起來,好害怕向姍的話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該怎么辦?要跟季峰分手么?她還剛剛?cè)×怂腻X,欠他的該怎么還?嗚嗚嗚嗚.... 最最重要的,季峰根本就不喜歡她!唐翹聲淚俱下,惹來周圍路人側(cè)目,顧不了了,她現(xiàn)在真的很傷心,誰愛看就讓他看吧。 電話鈴響,唐翹視線模糊,用袖子抹把眼淚才看清是季峰。 唐翹按掉,嗚嗚...她還在哭呢,怎么接電話? 電話連續(xù)響了好幾遍,最后有短信進(jìn)來:翹翹,在哪里?有話回家來問我,我保證不瞞你什么都和你說清楚。現(xiàn)在就回家好不好? 一條短信透出懇求意味,印象中,他第一次用央求口氣發(fā)短信給她。 麻痹...他終于承認(rèn)有事瞞她了,唐翹又氣又難過。 信任就像一張白紙,揉碎了在展平,折痕依然在,根本恢復(fù)不了當(dāng)初的樣子 。現(xiàn)在才來坦白是不是有點(diǎn)晚?她已經(jīng)不信任他了! 媽蛋,季峰就是一張擦屁-股紙。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一章 季峰與唐翹前后腳到家,今天周易自知說漏嘴,告訴季峰時有些心虛,季峰話沒聽完已經(jīng)拿出手機(jī)撥給唐翹,眼神橫過去,打死周易的心思都有。 唐翹剛剛哭過,雙眼腫起老高,眼淚在臉上風(fēng)干,皮膚皺巴巴的,季峰把她冰涼涼的手握住,頓時有些心疼。 唐翹掙了掙,沒掙脫,他說:“我有話要和你...”講字還沒出口,就被唐翹粗魯打斷,季峰微愣,她趁機(jī)抽出手。 “還說什么,我已經(jīng)明白了,我根本就是別人的替-身,你只是利用我而已,在你心里其實(shí)一直喜歡...別的人。” 一路上他都在想是誰說了向姍的事,季峰并不知道今天她們見了面,所以對于她的指控有點(diǎn)摸不清頭腦,以為她只是小女孩瞎猜亂想,隨便鬧鬧脾氣。 季峰坐她身旁柔聲問“怎么了?是誰惹你不高興?” 唐翹討厭他事不關(guān)己的口氣,一副忍讓姿態(tài),像是容忍做錯事的小孩子,而他自己一點(diǎn)錯都沒有。 “沒誰惹我不高興,只是終于拎清自己斤兩,不想做犧牲品,我給...她讓位置,接下來怎樣?要...分手么?”最后幾個字說的格外艱難,唐翹感覺自己心臟像是跳停一拍,指尖微微顫抖,說到最后,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哽咽。 她無法想象,如果他借題發(fā)揮真的同意,自己該怎么辦?也不知道,生命中失去他會怎樣?某個人,某些感情,平時無知無覺,其實(shí)已經(jīng)無聲無息靜靜融入血液,想要分離,比抽筋剝骨還要難上百倍。 季峰愣住,同時有些惱火,無論如何‘分手’兩個字不能隨便說出口,他和向姍只是過去時,分手后從未有過牽扯,又何來讓位置?說什么替-身?他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道歉的只是沒把實(shí)情說出來,沒想到唐翹會斤斤計(jì)較扯到‘分手’的層面上。 唐翹寥寥幾句,季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丫頭說話挺傷人的,以往他對她的好,被她全部否定,變成一堆沒有意義的海市幻影。 他臉色不好看,沉默片刻;“剛才的話我當(dāng)你沒說過,不要在鬧了,你不是小孩子,應(yīng)該懂得什么話該說什么不該說,別再無理取鬧。” 季峰教訓(xùn)她時時有,平常只感覺是情侶間的甜蜜束縛,放在此刻卻頗不是滋味,原來她一切傷心難過在他心里一文不值,沒有解釋,沒有安慰,最終只換來無理取鬧四個字。 唐翹邊哭邊吼:“季峰你混蛋,你騙我,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是感情騙子,變態(tài)...你有戀.童.癖...” 唐翹嗚嗚哭起來,口不擇言,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