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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余悸,幸好之前她買的延-時噴霧送給了周易,外一哪天他心血來潮想要試試,最終遭殃的還是自己。 唐翹把那天經過講給他聽,但還是故意省略江揚找過她的事,如果季峰知道,肯定不會讓她去冒險,這也是江揚越過他直接找她的原因。 唐翹家情況江揚大約清楚,高啟年做事實在小心謹慎,他們找不到他洗黑錢證據,經偵組曾試圖用黑客潛進他的電腦,顯然有力證據已被他轉移,里面空空如也。他只是征詢她的意見,看她是否愿意幫忙,沒想到,唐翹一口便答應下來。 她嘻嘻哈哈,想蒙混過關,提起在尚投遇見他老同學向姍。 季峰神色微凜,不經意的問:“她跟你說了什么?” 唐翹吊著他手臂,數他身上汗毛“你同學挺高冷的,也沒說什么,多半都是我在說,她在聽。不過人長得真漂亮...”唐翹眨眨眼,想聽八卦:“你們上學那會,一定很多男生追她吧?” 季峰拿起旁邊雜志,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我怎么知道?!?/br> 唐翹故意逗他“你不會追過她吧?” 季峰不吭聲,懶得開口,唐翹拿腦袋拱他,不依不饒:“?。堪??有沒有?到底有沒有?好東西大家分享一下嘛!” ...這算什么好東西? “沒有。”他轉移話題,正言厲色的教訓她:“尚投建筑你少去,那里沒有你想要的東西?!?/br> “...你怎么知道。” “正常人的推理,高啟年會讓威脅他的東西在眼皮底下存活那么久?你mama那些證據要么在其他地方,要么已經消失,總之,你以后別做無用功,老實待著就行。還有...”捏捏她的臉,故意氣她:“出去別說是我女朋友,智商太低,有點兒丟人。” 季峰嘴上嫌她笨,其實是不想她冒險,高啟年及其危險,照唐翹所說,前世他強-jian未遂,上次又圖謀不軌,難保他在做些傷害唐翹的事,季峰不能每天看著她,護她周全,無論任何差池,后果都是他無法承受的。 認真就是輸了,之前他不信,他的定義里,上學,工作,戀愛成家,生養孩子,只是順其自然的事,每個人都要重復的普通人生,可現在終于明白,他想把普通人生過的更加絢麗,而唐翹正是他人上中最絢爛的一筆,所以無法忍受她被傷害,每日殫精竭慮擔驚受怕,這就是認真的代價,原來在愛她的世界里,他早已潰不成軍。 唐翹心塞塞,嘴巴立刻掛起油瓶:“好,那就說我是你的小情-婦?!?/br> “...” *** 唐翹還是抽空去了趟高家,不同的是,這次有季峰陪同,所以她腰桿挺直,底氣十足,只要他在自己身邊還有什么好怕呢? 高啟年有些意外,卻也在清理之中,他對季峰還算客氣,畢竟季峰的背景和職位所在,不得不有所忌憚,回想那天的事,他臉上帶了幾分難堪。 季峰對他的招呼并不買賬,驚駭那一幕始終讓他心有余悸,他垂眸坐在沙發上等唐翹,高啟年坐在對面,兩人都沒說話,氣氛難以形容的詭異。 高安藝從樓梯上下來,剛走到一半就頓住腳步,不敢相信季峰會出現在家里,她慌忙捂住嘴臉,轉身快步回房。 高啟年想重新裝修房間,路萍的東西被阿姨整理到兩個紙箱里,雖然季峰已經明確幫她分析,證據不可能在這里,可她還是不死心的敲敲打打,也許房間里有什么暗道密門也說不定,電影里不都這么演的么? 唐翹忙乎的渾身是汗,暗道沒找到,倒找出幾樣舊物,她小時候的公主裙,路萍沒舍得扔,一直留著珍藏,又找到幾張舊照片,是路萍和唐致忠的,夾在幾本舊書中,她想,對于爸爸的死mama并非無動于衷的吧! 唐翹嘆口氣,這世間沒有真正的永恒,親人會離去,友情會變質,也許是經歷的炎涼太多,難免內心會有質疑的聲音,不過無論如何,他相信季峰不會變,因為他曾信誓旦旦保證過——不會騙她。 唐翹喊來季峰幫她搬箱子,路過她曾經住的房間,她想了想,索性將自己的東西一并帶走,如果可以,這里她不想在來了。 房間里大部分物品屬于高家,唐翹找來紙箱,只帶走一些書本和曾經路萍買給她的禮物,零零碎碎又收拾出一箱。 高啟年擋在門口,“翹翹,你的房間還在,我會找人裝修,這些東西不用帶走,你可以隨時回來?!?/br> 他伸手去接紙箱,半路被季峰隔開,冷冰冰道:“今后這里不是唐翹家,她的家只有一個...”季峰回身握住她的手,接下來的話不必多說;“高先生借過?!?/br> *** 高安藝邁著優雅步調從樓上下來,一愣,客廳哪里還有季峰身影,高啟年插-手站在窗前,背影被日光打的一片昏暗。 高安藝快步下去,細跟鞋‘噠噠噠’在別墅發出空曠的聲音,“人呢?” 高啟年回頭,目光在她身上審視,披肩波浪長發,深V貼身連衣裙勾勒出胸部、腰部線條,一雙高跟鞋將腿部襯的格外修長,臉上畫了精致妝容,高啟年轉轉心思,便猜出究竟。 “...誰?” 他走去酒柜倒酒,這個女兒跟她母親到有幾分相像,無論長相還是性格。高啟年年紀尚小便偷吃禁果,高安藝是個意外,那年他剛滿十七歲,那時家境不好,同時又背負倫常過錯,高安藝剛剛出生,她母親就偷偷逃走。 高啟年和這個女兒不親,她就像一個警示,時刻提醒他的笑話人生。 高安藝沒享受過父愛,和他也親不起來,不耐煩的問:“當然是季峰?!?/br> 高啟年有些玩味,難得以父親的姿態告誡她“別太明顯,女孩子還是矜持一些的好。” 她嗤笑坐下來:“我們誰更明顯,誰會想到你對自己繼女感興趣。” “...住嘴?!?/br> “別緊張,你是我爸,當然不是成心嘲笑你,既然喜歡就要主動出擊,我支持你...也許會有雙贏局面。” *** 唐翹和季峰開車往回走,車里空調吹的很暖,季峰單手開車,另一只手被唐翹攥著,捏捏揉揉。 轉頭望向窗外,如鹽粒般大小的雪花紛紛拍打窗前,唐翹扔開他,兩手扒在窗上,嗷嗷大叫:“下雪啦!” 沒一會,雪片越來越大,快要抵上唐翹小指甲蓋大小,很快,窗框下緣聚起一條白色,遠處的路,樹枝,房頂也染成白色,就像一層鮮嫩可口的奶油。難得下雪天,一年到頭不見得看到雪花,她興奮極了,打開車窗,伸出半個腦袋,小朋友似的伸出舌頭接雪花。 旁邊車內的路人甲,迅速拿出手機對著唐翹拍照,并發微博:“蛇精病的世界,果然我們不懂。”聲情并茂,有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