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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以后。 唐翹之前問他出差原因,他只說公事,并未把此行目的告訴她,他擔心她要吵著一塊來,在外風餐露宿畢竟不如家里舒服,這種事他情愿自己去做。 這是,一走就十幾天,當真有點想念那個小丫頭。 唐翹這些天過的也不好,兩人戀愛以來第一次分開這么長時間,她心中有想念有牽掛,又很想逃避,既盼他早點兒回來,又有些害怕,她仍然記得季峰臨走那晚在耳邊對她說的話。 簡直討厭死了,這種事情堂而皇之的說出來,讓她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唐翹早已不是小孩子,對某些事情一知半解,卻也知道它發(fā)生的含義。彼此深愛的人,感情濃烈發(fā)生點兒什么,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唐翹愛他,所以無論做什么,只要那個人是季峰就好。 可是現(xiàn)在這種感覺,她好比砧板上的豬,屠夫磨刀霍霍,卻始終不給她個痛快,過程煎熬又難挨。 唐翹懷著這種情緒,每天在家中游蕩,致使她看到肥貓都帶幾分別扭,或者說,別扭的情緒由來已久,自從知道他和肥貓通靈以后。這種感覺很奇怪,季峰不在身邊的時候,肥貓眼中散發(fā)的光彩和他越來越像,目光如藤蔓纏繞,糾葛難分,時時追隨在她左右,直看的她臉紅心跳。 而且行為也越來越肆無忌憚,總是喜歡往她身邊蹭,小舌頭輕柔的舔舔她,每晚都鉆進她的被窩里,窩在她身邊相擁而眠。 唐翹把許蕊叫來陪了她幾天,季峰不在,許蕊放松的多,完全把這兒當成自己家,行為也毫無避諱,晚上睡覺前,她邊脫衣服邊往浴室走,唐翹發(fā)現(xiàn)時,她正背手解胸衣暗扣。 “喂喂~”她撲過去,拿衣服胡亂抱住許蕊,趕緊把她推進浴室“那什么...別凍感冒了。” 許蕊莫名其妙,嗤了一聲。 唐翹跑回沙發(fā),點著肥貓腦袋,惡狠狠的數(shù)落:“你這老色狼,誰叫你亂看,叫你亂看。” 肥貓極其不屑轉(zhuǎn)了個方向。 “喲,說你還不服。”她伸出魔爪搔他癢,把他揉來揉去,肥貓索性肚皮朝天,非常享受的瞇著眼睛,對這種福利特別喜歡。 唐翹許蕊同吃同住了幾天,倒不那樣想念季峰,季峰來電話問她乖不乖。 唐翹十分心虛,她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還是私自打電話約了高筠語,唐翹避開高家,和她在外頭見面,她有意和高筠語拉近關(guān)系,吃了頓午餐隨便聊了聊。 *** 季峰那邊進展的并不順利,兩人剛到Y(jié)市便坐上前往通縣的客車,他并未與當?shù)鼐铰?lián)系,這次出來也是和局里走的正常請假程序,季峰隱隱覺得副局張長勝和當年的案子有莫大關(guān)聯(lián),所以所有事情也都是隱秘進行。 通縣是Y市管轄的縣級市,季峰從唐翹那里得來錢世民老家地址,他和周易坐了長途客運又轉(zhuǎn)小巴,六個小時后才到達通縣。 周易忍不住抱怨,鳥不拉屎的地方,戶戶出門自行車,四個轱轆的車都很少見,手機信號更是時有時無。 季峰攔下一輛人力三輪車,將手中地址給對方看,對方點頭,他們要去的地方并不難找。 周易心中一喜,興奮的快要跳起來,這種地方多一秒種他都不想待下去,季峰長腿一跨,坐上三輪車,抿著嘴唇,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事情未免太順利。 季峰的擔憂并不多余,地址很容易找到,卻撲了一場空,錢世民家中只留一位老母親和一雙妻兒。 再三追問下,錢世民的老婆只告訴他們,錢世民在兩年前就離開家中不知去向,其余一句話也不多說。 細細算來,他離開的時間正是路萍去世后不久。 兩人從錢家出來,在附近找一家賓館住下,小地方住宿條件很差,陳舊中散發(fā)腐朽氣息。逼仄的走廊兩頭是一排排木質(zhì)房門,讓面用紅水筆寫著粗糙的房間號,墻皮底邊脫落,水泥地面坑洼不平,他們住的標間,打開門,久不通風的霉味和廁所下水道臭味混攪著鋪面而來,季峰下意識掩鼻皺了皺眉,周易跑進去將窗戶打開通風,新鮮空氣伴隨夜晚的涼意涌進來。 兩人奔波一天,也不會太介意住宿條件。 周易興沖沖在手機上鼓弄:“頭兒,訂明天幾點鐘的機票?” 季峰合衣躺在潮乎乎的床上,雙臂枕在腦后,雙腿交疊,閉著眼睛半天才沉沉開口:“誰說要走了。” 周易傻愣愣的問;“錢世民不在,我們還留在這兒做什么?” 季峰抬抬眼皮“這么多年刑偵白學(xué)了,錢世民老婆在說謊,她言辭躲避,目光閃爍一定有問題,跟她兩天在說。” 周易趕忙接話道“嗯,是是,我也發(fā)現(xiàn)她有問題,她一定知道錢世民去哪兒了,跟著她準沒錯兒,一個人在外面想老婆孩子,肯定想辦法和家人聯(lián)系...” 周易劈了啪啦說了一大堆,季峰不言語,重新閉上眼睛,唇邊掛著一抹弧度,一動也不動。 周易以為他睡著了,卻不知他思緒早已飄回家中,唐翹正和肥貓大眼瞪小眼,肥貓窩在她懷里,任由她輕輕捋著它的毛發(fā),舒服的瞇起眼睛,她離他很近,微弱的呼吸輕輕噴到他臉上,肥貓突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鼻尖,唐翹一波三折的‘咦’了一聲,把他推遠,嫌棄的拿手抹掉。 季峰躺在這邊被逗笑,腦海里虛幻的影像和感受讓他有些心癢難耐,真的很想結(jié)束這邊的事情早些回去,有件事情讓他很期待。 第二日,在錢家附近兩人輪番蹲守,跟蹤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中年女人并不是難事,前面幾天她很沉得住氣,似乎并沒什么問題,市場,學(xué)校和家里,三點一線,生活很規(guī)律。 直到一個周五晚上,那邊才有所行動,轉(zhuǎn)天周末,錢家孩子不用上課,錢世民老婆大包小包帶著孩子鬼鬼祟祟出了門,季峰二人尾隨其后,轉(zhuǎn)了一趟公交,她們在客運站坐上最后一趟前往升平村的大巴。 大巴一路顛簸,環(huán)山路加崎嶇坎坷的土道,兩小時后才到達目的地。 天色漸晚,農(nóng)村地方到處炊煙,烏煙瘴氣,彎彎轉(zhuǎn)轉(zhuǎn)又跟了一段兒,她們才在一戶民居下停步,做賊般左右看看,女人帶著孩子快步進去。 季峰與周易對視一眼,悄悄靠近農(nóng)舍,他小聲囑咐;“小心別嚇到那孩子。” 周易點頭,敲了兩下房門,半天里面才有人低低回應(yīng):“...誰?”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刪去七百字/(ㄒoㄒ)/~~,不敢發(fā)... ☆、第三十六章 周六,季峰周易乘機飛回T市,到達T市上空已經(jīng)下午四點鐘。 季峰快步走出機場大廳,他沒有告訴唐翹回城日期,周易本來想叫他出去一塊兒泡泡,他想也不想便拒絕。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