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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太害怕了,突然掙脫季峰的懷抱,拼命往巷口跑去。 季峰看著空蕩蕩的懷抱,驀地愣住了,一時反應(yīng)不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是一陣哄笑將他拉回現(xiàn)實,一個流氓說:“那句話怎么說了?什么鳥什么飛的?” “真他媽沒文化,‘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哈哈哈...” 流氓的幾句話成為全天下最諷刺的笑話,卻又揭露了人性最骯臟的本質(zhì)。 季峰攥緊拳頭,出拳動作快如疾風(fēng),笑聲淹沒在暴斂的怒氣中,他三兩下解決幾個人,狹長的眸子在夜色中瑩瑩閃閃,望一眼向姍消失的巷口,頭也不回消失在相反的路盡頭。 這件事之后,他就和向姍提出了分手,任憑她怎樣道歉,怎樣哭鬧,他都沒為自己的決定動搖過。 季峰原本以為金錢和權(quán)力是人性最好的度量衡,卻沒想到是生命讓他在愛情面前低下頭,這事對他造成很大的陰影,至始之后的幾年,他都沒有談戀愛的心情,直到遇見唐翹。 季峰收回思緒,微微一笑“當(dāng)然不介意。” 向姍咬咬唇,豁出去的開口說;“其實這幾年我一直單身,在美國的時候,時常想起那會兒我們上大學(xué)...” “也許是我多心或是自作多情,不過現(xiàn)在我有女朋友。”季峰聲音平淡的打斷她。 “可你們相差近十歲,根本不合適。”向姍有些激動,聲音也大了幾分。 季峰沉默一瞬,表情淡漠的像是沒有溫度的浮雕,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 他說“...兩個人在一起沒有合適不合適,只有夠不夠愛。” 向姍被他篤定的話震住,口中苦澀難當(dāng),像是有無數(shù)支細小銀針戳著她的心窩,現(xiàn)在他在和她說愛或不愛,即使兩人感情最好的時候,這個字也不曾從他口中說出。 說完這話,他便不再看她,轉(zhuǎn)頭到另一個方向,唐翹正探頭探腦往這個方向瞟,與他視線相對,又忽然別開,假裝幫周易捧場的哈哈傻笑。 季峰叫了一聲:“唐翹”向她招招手。 唐翹乖乖走過來,在他身邊坐好,裝作極不情愿的說:“季大哥,你叫我做什么,我們聊的開心呢。” 季峰促狹的笑了,真是人小鬼大。俯身在她唇上吻一下:“玩兒累了么?回家吧。” 干嘛公開秀恩愛,好討厭! 唐翹悶悶的說:“剛來沒一會兒。” “明天要出差。” 季峰回手,在墻面的顯示器上按下暫停。對他們說“我?guī)坡N先回去,你們在玩兒會兒。” “頭兒,掃興了嘿,這剛幾點,不準(zhǔn)走。”周易掄著膀子,用麥克喊道。 季峰看他一眼,平淡甩出一句“明早飛機五點半,你自己掂量...” “靠啊...”周易背地里罵了一句,這尼瑪是無聲的暴力啊!還讓他怎么愉快的玩耍了。 周易戀戀不舍的和大伙離開KTV,季峰晚上沒喝酒,負責(zé)送周易和許蕊,那邊怡薇體貼的挽住江揚手臂:“我來開車,兩位女士坐我們車吧。” 向姍就站在季峰身側(cè),中間隔著一臂的適當(dāng)距離,微一側(cè)頭就能看見他的胸膛,當(dāng)年她離開時,還能直視他的唇峰,現(xiàn)在她的視線只能夠著他的肩膀。 幾年之間,原來所有事情都沒停在原地,季峰有了女朋友,他也不再屬于她,往事就像碾壓過的車轍印子,清清楚楚浮現(xiàn)在她眼前,季峰性情雖溫良淡漠,但曾經(jīng)對她也是體貼備至,他們在彼此最美好的年華遇見,這是用金子都買不來的珍貴。恍恍惚惚眼前的人影變的如此清晰而鮮活,往事歷歷再現(xiàn),兩人分食一碗豆腐花,在電影院里互相依偎的身影,每一次擁抱親吻,以及他身上熾烈的溫度... 然而,季峰并未給她太久回味的機會,和大家簡單告別后,他已擁著唐翹走遠。 空留一地惆悵... 季峰分別把周易和許蕊送回去。 唐翹犯懶,直接從后座吭哧吭哧爬到副駕上,“季大哥,你明天真的要出差?” “嗯,要去三四天...”季峰邊開車邊側(cè)頭看了她一眼:“我不再這幾天讓許蕊來家里陪你,或是你直接睡到她們宿舍,下課就回家,別到處亂跑,還有記著,帶著腦袋出門,注意點兒周圍陌生人,別自來熟跟誰都能說一塊兒,剛才不是留了江揚他們電話么?周易和我一塊兒去,有事兒找江揚,嗯?” 唐翹悶悶的;“我哪有跟誰都能說。” 季峰似笑非笑,騰出手把她的小手攥在里面揉啊揉“上次跟樓下拉面館家的傻姑娘聊的不是挺開心么?” 唐翹狠狠的橫了他一眼...身為警察,怎么能人參公雞呢...太過分了。 季峰輕輕的笑,趁前面沒車的空當(dāng),把她的小爪子湊在嘴邊吻了吻。 唐翹被吻的渾身一震,立馬狗腿的說:“你明天五點半就要走么,我起床給你做早飯?” “不用那么早,七點鐘走來得及。” 唐翹‘咦’一聲“你明明和周易哥說早晨五點半的啊?” “...騙他的。” 唐翹:“...”尼瑪,警察說瞎話有人管么? 季峰想到一件事情,問她:“你小姑今晚怎么會過來,你叫的?” “不是,說來挺巧的,高筠語是你那女同學(xué)在美國的朋友,是她帶來的。” 季峰皺眉想了一會兒“以后不要和她多接觸,畢竟都是高家人。” “其實小姑人不錯的,之前我在高家住沒欺負過我,人也比較隨和,她應(yīng)該不會害我。” 季峰哼一聲,挖苦道“你見哪人腦門寫著壞人倆字兒了,畫皮難畫骨,別把誰都當(dāng)好人,你分辨不出黑與白,就要記牢我的話。” 他側(cè)頭看她:“聽見沒有?” 唐翹及不情愿的嘟噥“聽見了。”眨眨眼又問他;“你那同學(xué),我是說向姍,你們關(guān)系很好?...不會是你的前女友吧?” 季峰方向盤一歪,正經(jīng)的說:“別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他也不知道這一刻為什么會騙她,也許沒必要,也許太在意,他不想他們之前的感情摻雜任何第三者,及時是過去時也不可以,他的不行,同樣,她的更不行。 唐翹笑呵呵:“放心,逗你呢!” *** 大切在馬路上急速前行,尾燈連成一線滑破黑暗,沒多久開進小區(qū)。 晚上十點多鐘,外頭刮起小冷風(fēng),小區(qū)中已不似夏日熱鬧,滿地落葉帶來幾分蕭條,兩人從停車場出來。 唐翹喋喋不休,拉著他的手前后搖晃,和他講王怡薇多么好,多么溫柔。 其實季峰內(nèi)心有點小忐忑,怕被別人爆了黑歷史,小丫頭在懷疑他有家暴傾向就不好辦了,所以就不免多問了兩句。 “我覺得她和江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