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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在說話,因為那張畫卷上的陣紋已然成型,上面一道流光順著畫出來的陣紋游走了一圈,化成一個飛天舞女,盤旋在兩人的身邊,一眨眼,燁離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前有個天然的溶洞。溶洞不算大,地上擺滿了金銀珠寶,異草靈植,正中央有個圓形的高臺桌面,上面放著一盞發(fā)出綠光的琉璃盞,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想來這便是茴香琉璃盞。上面的禁制一個也沒下,應(yīng)該是女王覺著上古陣紋無人能解才這么放心,倒是運氣不好,遇上了謝枕。燁離走了過去,拿起那琉璃盞左右打量了一會,也沒明白這東西究竟要怎么用,他正打算把這琉璃盞放到阿枕的手心里讓他試一下。就見他前面的男人喊了一聲“小心身后”正欲回頭去看,就見男人一把向他撲來,拉著他的手后退了幾步,而手里的琉璃盞因為這突變一個沒拿好,摔在了地面上,裂成了好幾塊,燁離還沒來的及心疼,就被謝枕拉到了懷里。這才見著那飛來的東西是一頭九階的矢焰獵豹,正站在桌面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嘴巴上還留著一大灘的口水,看起來很是窮兇惡極,燁離連個眼也沒抬,揮揮手就將它滅成了灰燼。他是個修煉了十幾萬年的魔王,刨除自己的成長期,自當(dāng)他當(dāng)上了魔王,也就打不過那個自稱是阿枕哥哥的男人,除此之外,這種不入流的也就秘香女王留著當(dāng)寶。那矢焰獵豹被消了身形之后,燁離這才看向謝枕“沒事吧”謝枕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茴香琉璃盞怕是不能用了”燁離這才想了起來,剛忙上前查看,果真是四分五裂了,有些愧疚的看向謝枕“對不起啊,阿言,我本來想把它給你的,沒想到不小心就把它給打碎了”男人的眼睛閃了閃“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沒有以前的記憶,我也還是我”燁離惆悵的想著,他這一趟可以說是白來了,也不知這東西能不能修好,他想著,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小塊方布。謝枕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要干什么”燁離自然的道“把它帶回去,說不準(zhǔn)有人會修”男人聞言垂下了頭,低低的道了句“修不好的”☆、終章燁離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還在低頭撿琉璃盞的碎片,謝枕忍了忍自己的情緒,再一次開口“我說,沒有的.....”他說完頓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決心,接著道“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是他”蹲在地上的人被長長的頭發(fā)遮住了臉上的情緒,看不見表情,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更加的快了。謝枕也不阻攔,繼續(xù)道“琉璃盞是我故意打碎的,你就算是修好了它,我也是不會用了”男人明顯還想繼續(xù)講些什么,燁離蹲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口氣,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站了起來面向男人“你為什么就是不信”“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可我沒有說破,也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可以縱著,也可以不用這琉璃盞,但.....”他說著頓住了聲音,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里帶了些輕微的顫動“我只是想弄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這么多的難題明明就是你留給我的,連你不相信自己也是你留給我的”謝枕眼神里閃過一絲自嘲“說到底,你心里就是覺著我是謝枕,可我明明就是木言,若我們真是同一人,為什么最根本的血脈之力都是沒有用的”青年禁住了自己的聲音,有些啞口無言,這也是他想不明白,他曾在百年之前,去問過沐如,可不知道為什么沐如的記憶根本就沒有謝枕的存在,很明顯的是,這沐如定然是記得什么關(guān)鍵的信息,才被人斷了記憶。他曾用過另一種恢復(fù)記憶的辦法,給沐如使用,卻是失敗了,今次不是失敗,卻更勝失敗。“我沒辦法解釋....但是”他上前了幾步,眼神里有著顯而易見的堅定“但是,我相信,我不可能認(rèn)錯我愛的人”他說的真誠,謝枕望著他的眼神都快相信自己真的是那個人,而自己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錯誤的認(rèn)知。謝枕在自己的手袖里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要不嘗試著相信自己是那個人這個念頭剛剛的冒出了頭,腦袋就開始疼的厲害,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阻擋他的進(jìn)一步探究一樣。心下疑惑,就見他們的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綠袍的男人,劍眉星目,面若刀刻,謝枕把自己心里,是那個人的想法在這一刻拋了個干凈,這個氣息危險的人想來就是謝枕了。他苦澀的看向紅衣青年的方向,就在他以為青年要上去跟那人團(tuán)聚,而自己終將是個跳梁的小丑,從此寥寂此生的時候,就見燁離朝他的方向走了過來,擋在他的面前,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戒備。“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你的殘影”燁離看著這個出現(xiàn)的人很是懷疑,這個時間點,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謝阮笑得邪肆隨意“殘影又能怎么樣,照樣把你們打爬下”燁離得神情更加得嚴(yán)肅了,這個人雖然實力強(qiáng)悍,但現(xiàn)在也只是一抹殘影,他是有后招嗎。他在這里想東想西的,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整個人都快飛到云端,他雖然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光是燁離選擇在了他這一邊就足夠他高興的了。“他是誰”謝枕問。“不知道”燁離答的很是干脆明了。謝阮笑了笑“哎呦我這傻弟弟,你這腦子怎么還沒好”這句話像是給自方送了一個人頭,給對面加了兩波的助攻,燁離的心定了定,雖然他認(rèn)為木言就是謝枕,但架不住本人一再的自我否認(rèn),否認(rèn)的他都開始要自我懷疑了。謝枕也因這句話,把之前冒出頭的那個想法在心里的不斷的成長放大,再加之,他適才產(chǎn)生的動搖而引起的頭痛,更加是催化了這想法的添加劑。謝阮有些慵懶的伸了伸自己的胳膊“好了,廢話不多說,我覺著我上次輸給了你們,都是因為陪你們說的話太多,這有時候人間的話也是對的”他說完,手里就快速的拿出了一把金黃色的弓箭,手心凝箭,拉滿了弓,言笑晏晏的道“讓我看看會射到誰”瑩白帶著金光的箭矢隨著一聲嗚鳴聲,脫弓而出,快速的射了過去,燁離拉著人往旁邊一躲,那箭矢就朝后飛了過去,卻是面壁化成了兩支。再次向他們射來,燁離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果不其然,等他們再次躲向旁邊的時候,那箭矢雖然沒有射中他們,卻是再一次從半空種折返幻為了四支箭矢。心下微沉,照這么個躲下去的辦法,這箭矢的數(shù)量只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便不好收場了,這般想著,迎面飛來的四根箭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