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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關于那對兄弟的話題給自動屏蔽了。而留在酒肆的兩人那就是修羅煉獄了。襲降在燁離跟謝枕走后,也不想再跟襲清待在同一個地方,起身就要走人。那儒雅本還在小口斟酒的男人,見人要走當即起身,因著動作太大,倒把椅子碰到在地,聲響有些大,但襲降壓根就不想管,頭也沒回,就往外走去。襲清疾走了幾步,想要拉住青年的手,卻又想起他對自己的排斥,改為堵在了門口不讓人出去。襲降的面上凝霜,冷哼一聲“讓開”堵在門口的男人沒說話。襲降的火氣就更大了“我說了,讓開”襲清還是沒說話,他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他是天書化體,按理來說,應該是能說會道的,從前也確實是能說會道,可面對著襲降他就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背叛了襲降是真的,傷害了襲降也是真的,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的理由去解釋,就算他認真的懺悔了幾千年,該存在的過去它還是會存在。襲降也最恨襲清這個樣子,有旁人在說啥都可以,一剩他們兩個,他連個屁都說不出來,每次就只會堵著自己,看他的眼神,好像他就是個罪人一樣。這簡直是日了狗了。PS:小劇場襲清;“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臟話的次數越來越高”襲降;“知道,怎么,你嫌棄了,嫌棄了就滾吧”襲清,他沒有,他不敢,他就是好奇;“你還記得什么開始說的臟話嗎"襲降;“看見你的時候”襲清;“我知道,你再想想”襲降:“....跟了燁離之后”燁離;“......”☆、第六十六章水衍府的主人是秘香女王的meimei,地位上僅次于自己的jiejie,雖然會有宦官來挑選男寵,但是來的人里不免有勾搭不上女王那就勾搭她meimei的想法,畢竟這水衍府的主人其實才是秘香族真正的掌權者。燁離跟謝枕來的時候水衍府的外面已經站滿了一長排姿容不同的男子,長排的前頭放著一張案幾,案幾后面坐著一個膚白貌美的女子,一雙白嫩的長腿翹起,放在了桌面上,一對大白兔看起來很是波濤洶涌,神情倨傲,眼帶不屑的看著人。這也算是冤家路窄,這姑娘可不就是先前纏著謝枕的那個,燁離心想,抬頭看了眼謝枕。男人的眼神熱切,眼含璀璨星光,看進他的眼底就能發(fā)現這個人心心念念的都是眼前的人。燁離摸了摸自己的鼻頭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欲告訴他這件事,他說了,阿枕多半都是不記得的。好在他們來之前,已然給自己換了一副面孔,雖說不上絕世姿容,但勝在好看,也就算是達標了。拉著人的手走到了水衍府門口,燁離從懷里掏出了兩塊玉牌,給那站著查看玉牌的人驗收。這也便是這玉牌的好處,不然這會他們也該去排那長龍,等著那大白兔點頭了才給過。那查驗的人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對著后面的人點了點頭,后頭的人隨即上前要帶走兩人。那查驗的管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把人叫了回來“等一下,你們等等”燁離剛要抬腳邁門檻的動作收了回來,轉頭嬌媚動人的道“管事可有什么沒交待完的”那管事也是久經美色摧殘,沒見半分動搖,皺著眉頭,在他們倆的身上打量了一圈“他怎么老看著你”他說著伸手指了燁離背后的人。燁離轉回頭去看謝枕,立時明白那管事究竟是什么意思。謝枕看人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專注,看的燁離都覺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沒有穿好,連人都要在這眼神里融化。眉眼抽了抽,在寬大袖袍下交疊的那雙手,被燁離使勁的捏了捏,示意男人注意著分寸。回頭一臉放浪,又面色微紅示意那管事的附耳來聽,那管事皺了皺眉,還是依言照作,燁離剛想傾身過去,手背上的那只手又開始把他拽的緊緊的,他笑容依舊,暗中使了把勁,又捏了捏那人,這才附身過去道了句話。那管事也不知道是聽了什么,神情雖然是驚訝了一下,又很快的恢復平靜,擺了擺手,讓人帶他們進去。跟在管事后頭的小廝想來是跟他交情不錯,好奇的湊上前問道“李管事,那人剛才說了什么,您怎么就放他過去了”李管事頭也沒回“那是對兄弟,分不開,做事都喜歡一起”小廝“就那事?”李管事“嗯”雖然少見,但也不是首例,倒也沒什么奇怪。水衍府不傀是秘香女王meimei的府邸,裝潢華貴,金玉鋪地,十步一廊,百步一閣,中間摻雜著秘香族特有的花團環(huán)繞的美景,比魔宮整體莊嚴肅穆的樣子多了些人氣。那領路的小廝領著兩人,拐過了七八個長廊,就遠遠的見著一個大廳,影影綽綽的能見著里面坐著的人,小廝在離大門不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面布微笑,恭敬的道“兩位前面便是主廳,按照規(guī)矩下等人是不能進去,請二位自行前往”燁離笑著對那小廝頷了頷首表示自己知道,見著人走遠了,這才回頭瞪了眼身后的男人“阿言,你再這么看著我,這秘香王宮是去還是不去”他這一路上給這人傳了多少次的靈訊,就是死不悔改。謝枕見人是真的下了死命令,只好斂了斂自己的神色,溫和的道“我還是知道分寸的,你放心”燁離有些懷疑的看著他“真的?”“真的”謝枕面上答道,心里卻是不甚樂意,他是木言又不是謝枕,拿什么茴香琉璃盞,要不是燁離想要,他才不會橫插這一腳。燁離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男人的神色,見他滿臉的認真,又沒什么不良歷史,這才信了他的話,點了點頭。帶著人往主廳的方向走去,一進去,兩排坐著的各色男子均是回頭打量了他二人,每個人的神情都不太一樣。燁離假裝自己看不見他們的探究,自顧自拉著謝枕按著玉牌上的字號,找到了座便也坐了下來。襲清給他們安排的位置算是不錯,處在中間的位置,即不沒落,也不至于太過于顯眼,怪不得坐上了萬年分宮主的位置,魔王都換了幾代,他這萬年船倒是行的穩(wěn)穩(wěn)當當。隔座一個長著娃娃臉,看起來很是水嫩的少年,見著二人入了座,有些猶豫的揪了揪自己的衣袖,思量再三,還是鼓起了勇氣拍了拍紅衣青年的肩膀,見青年轉身不解的看著他,這才紅著一張臉道“你好,我叫臨安年,是天府臨家的二少爺,不知二位是從哪里來的”燁離對于這少年的主動搭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