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見著侍奉自己的奴仆,竟是持刀相協,認識的人從天上請到地下任是沒一個感到熟悉的,被人好勸待勸,至到拿出了留影石,總算是把這位筋脈斷絕的魔后醫好了。醫好后,這位魔后也不肯消停,魔王是折騰著外面的玩,那他就是折騰著魔宮玩。老想著往外尋找自由,不過因為傷勢沒有大好反倒是被四座護□□流著逮了回去。直倒有一回魔王閉關前剛巧要進洞府閉關,就見自己的魔后正欲向往自由,被魔王一個巴掌拍下地來,自此,安分守己。燁離依舊數年如一日的偏愛著紅色的衣裳,長長的墨發不再像是百年之前一般用玉簪發冠把它們束起來。齊整光滑的頭發在和煦的晨風中輕柔的飄蕩,少了幾分正氣活潑,多了幾分邪性隨性,眉宇之間是化不開的千年堅冰,神色之間亦有疲憊,不再愛笑多了愁緒。他這百年過的好似比起別的百年多了好長時間,難受而不得解脫,然后一次又一次深刻而清析的看清,謝枕已然離他而去的現實。他試過那么多種辦法來證明謝枕的存在,可可通天地的靈文上全然是否定,每一次的失敗讓他剛開始的眼淚都給磨沒了。“早知道,早知道就跟他好了”燁離蹲下了自己的身子,近乎未聞的說出了這句話,至少他們還在一起過,還有回憶。可現在他的腦子里的回憶里的每一個阿枕都是站在他身邊淺笑,他們甚至從未碰觸過,燁離的心下酸澀,又想起當年那個怪異的男子還有可能存在的阿枕殘魂。他正欲抬起頭撐起自己的身子,就見前面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袍,寬肩窄腰,身姿提拔的男人背對著他,朝前走去。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想跑到那男人的面前,卻是不小心的往前撲了一步,腳踝一歪,人就栽在了地上,手磕破在了地面上,擦出了幾道帶血的紅痕。但他沒有多管,沖那背影喊道;“阿枕...阿枕,是你嗎”那黑袍男人應是聽到了聲音轉過了身來,冷硬的面容,狹長的丹鳳眼里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淡色的薄唇抿的緊緊的,不見一絲喜意。額上還戴著一塊墨色小巧的玉石,半束著冠羽,一身得體的黑色鍛面上還用金紅交織的絲線繡出了復古的暗紋,整個人看起來華貴俊雅。那男人的眉眼只是輕輕的掃了掃地面上坐著的人,接著眼里閃過了一絲驚訝,便快步的走到燁離的身邊。高大寬厚的身體半蹲,帶著不容小墟的威壓,他的嗓音低沉暗啞,說話時有種撓人心間的癢意,男人皺了皺眉,聲音從唇齒之間流露;“疼嗎?”他這樣問道。☆、第六十一章他呆呆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有些不敢置信的伸出了手輕輕的附上了男人英俊的面容。手下傳來的觸感溫熱真實,比之前的日日夜夜里做的那些美麗繁雜的夢還要來的讓人的心口熨燙。燁離翕了翕自己的倆片嘴唇,顫動了幾下之后終是笑了句;“疼,很疼,可是摸到你就不疼了”他說著,那雙好看的挑花眼本就天生帶著點綺麗的色彩,這下又紅潤上了三分,克制不住的就流下了自己的眼淚。在男人猝不及防的時候,一把撲了上去,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哭著說道;“你怎么現在才回來”謝枕的神情有些僵硬,他不知道為什么燁離看見他的時候情緒會這般激動。他的手還放在燁離擦傷的手心上,另一只手卡在了半空中,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放下去拍拍那不斷顫抖的背脊。見著人受傷,可憐兮兮的坐在了地上,腦子想都沒想就憑借著本能來到了他的身邊,等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問他疼嗎。謝枕的感情來的實在太過于悲傷痛苦,洶涌的都能感受到情緒里的失而復得,這讓他的心情都開始變得陰郁心疼起來。謝枕沒有再多想,在懷里的這個紅衣青年下一次抽咽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了他的脊背上,撫平著他的情緒。察覺到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背部,一下又一下溫柔的撫摸自己的背脊,燁離的情緒來的更加洶涌了。他的眼淚本該在這一百年的時間里被消耗殆盡,此時卻像是那天傾的雨水,嘩啦啦的下個不停,燁離吸了吸自己的鼻涕,抽抽噎噎的道;“阿枕,你這百年究竟去了哪里”這句話明顯像是觸動了男人身上的一個開關,他能感受到撫摸他脊背的那雙溫柔的大手僵在了自己的背部。燁離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帶了點咬牙切齒或者說是不可置信的語氣問他;“你把我當成了謝枕”這是句肯定句而不是否定句。木言一下拉開了自己同燁離之間的距離,紅衣青年的神色還帶著點哭過之后的潮紅,神情間有絲錯愕跟茫然。這個眼神明顯的就是在告訴他,你不是謝枕嗎,謝枕一時有些氣急敗壞,他沒想到燁離也把他當成是那個男人的替身,這魔界上上下下的人都把他當成了那個男人的替身,可唯獨他不行。謝枕當年傷勢好轉了之后,早已起了要離開魔界的想法,只是不熟悉魔宮的地勢,這才四下在魔宮結界處游蕩了些時間。只是沒想到當他真正要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他會遇見魔界的王,雖是匆匆一瞥,卻讓他當下放了要走的心思。他想,他不能離這個人太遠,他應該一直待在這個人的身邊。隨著這些年的成長,當他越長越大,他開始聽見下面的人一直在說一個名字,他們叫他謝君。可這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是那個什么時候會出關的人,但下面討論謝君的人越來越多,不可避免的,就算他不去刻意的打聽,他還是知道一些關于這個男人的消息。而如今,燁離叫的人顯然不是他,木言的眼神看起來有些陰森可怖,好像有人再多說一句他就會暴起一般。燁離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男人抓住他手臂的力道大的讓人有些疼,但現在不是應該關心這個的時候,他疑惑的看向來人;“阿枕,你怎么了?”如果說木言剛才還因為燁離主動靠近他的行為而感到心生歡喜,那么現在他就像是被人丟進了萬丈寒冰之中,骨子深處開始都泛出了刻骨的冷意。謝枕放開了抓住燁離的雙手,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發寒看著地面上的人,在紅衣青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退離了幾步距離道;“我是木言”燁離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放空,呆呆的看著面前氣勢迫人的男人;“你是木言?”“不可能,你怎么會是木言,你明明就是阿枕“燁離的表情滿是震驚之后的不可置信,他怎么會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