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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個人的意。逗弄的心思一起也就歇不下來了,面上沉了沉,猶如結了一層薄冰。“你怎么這么叫我”氣氛突然就在半空中凝滯了下來,好像在這一瞬間所有的曖昧打鬧也沒了,容凡知道謝枕是在開玩笑,但他總是擔心先前的半個月都是一場鏡花水月的夢,就像現在,好像這一刻所有的東西都開始回到了原點。而他卻連挽留的勇氣都沒有,他是一個普通人,而謝枕卻是能活上百年千年,兩個人的身份也許并不重要,可他不想像一顆兔絲草一樣依附別人而生存。說到底,他還是太自卑了。見人不說話,謝枕忙轉過身去,襒見青年秀麗的臉帶了幾分愁容,心中頓時一驚,回身擁住了青年單薄的身體,急急忙忙的道歉“對不起,我是開玩笑的,不該這么跟你說話的,對不起”謝枕低頭親了親容凡的眼睛,眼睫輕顫,正如他躁動不安的心一樣,他在害怕,害怕容凡生他的氣,就不再要他了。也許戀愛中的人都是一樣的,害怕失去對方,害怕自己做的不夠好,這樣的感情與身份地位無關,與生命的長短也無關,所以竭盡全力的對對方好,可一旦有一天他們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不夠多,就開始患得患失,思續萬千。“容凡,凡凡”謝枕有些急了,急切的吻著青年的臉,他冷起臉來讓很多人都害怕的事情也算是人盡皆知,容凡要是被嚇到了怎么辦。看著謝枕這么著急的樣子,容凡再也蹦不住了,忍不住的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他們都是徹頭徹尾的傻瓜,傻瓜,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又親吻了謝枕的面頰,笑道“傻瓜”“是,我是傻瓜”謝枕隨意的接口,也不在乎內容是什么,幸好容凡笑了。心中暗松了一口氣,好氣的捏了捏容凡的臉,他也是昏了頭了,怎么會那么說話,微微的蹩眉,為自己一瞬間的情緒感到了迷愜,余光又見青年那瞇眼笑得樣子“你在嘲笑我”“沒有,我也是傻瓜,你喜歡傻瓜嗎”謝枕接話道“喜歡,你喜歡嗎”“喜歡,最喜歡”靜謐無聲的空間里,只剩下風輕柔的撫過草叢的沙沙聲,春的氣息夾帶著芳草的香跟風而過,天與地與此時是安靜的,細碎的陽光鋪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看似歲月靜好,溫待余生。見眼前的兩人,一人一喵只覺眼睛曬出了淚花,被谷主騙出去賣命,他自己卻在這里重拾舊愛,藕斷絲連,愛火重燃,然后……然后……書到用時方恨少。千英井只覺得自己詞窮,看了眼蹲在身側的黑貓,也覺它一雙碧綠色的貓眼大概也是說不出什么話來,果然少了修茂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更好的罵一個人了。假意的在旁邊咳嗽了幾聲,妄圖引起那兩個旁若無人的注意力,奈何,谷主他一向是不會在意這些的,沒靈力的容凡倒真是聽不見了。只好變本加厲的咳的更用力了,肺癆加身,秒變吐血包的演技如火純青。容凡動了動自己的耳朵,終于聽見了身后的咳嗽聲,聲音熟悉想來也是千英井他們回來了,好笑的抬頭看了看謝枕,示意他把手放開,謝枕談起戀愛來還挺黏糊的。可愛。想著想著,自己倒先是往著一個不可控的方向狂奔而去,不自在的先退開了幾步,謝枕被人打擾到了也沒注意松開了力道,一心想的是,回去就把千英井這個嘴巴關不上門的貨害綁了送給他哥。大概沒眼力見的就是沒眼力見,明知前方是坑,也要跳的開開心心,這大概也是一種樂趣。有眼力見的就像是睜這樣的,在趁豬隊友送人頭的時候,干脆就一個閃現到了草堆里藏了起來。所以說,雖然大家都是修仙的,但這區別也是明晃晃的。“管家你回來了,沒事吧”容凡小跑的到千英井的身邊,問道。“你看我,我……唔,咳。咳。。谷主你”千英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謝枕往嘴巴里投了一顆黑漆漆的藥丸,說出來的話一句沒完,就會咳嗽個好幾聲。當時謝枕跟在容凡的后面,猝不及防的動作讓人一點點的防備都沒有,這種搞怪的藥丸,說起來一開始就是謝枕一時無聊做出來的,用來對付千英井這不吸取教訓的人倒也剛剛好。容凡回頭好兇的看了謝枕一眼“解藥呢”謝枕不說話,抱住戀人的腰,頭埋在脖頸上不吭聲,又趁容凡無奈轉頭之際,悄悄地瞪了千英井一眼。終于接到了無線電廣播的人渾身就抖了抖,配合的道“咳,沒事……咳……明天……咳咳就好……咳好了”“可是……”容凡還想說什么千英井臉上就寫著,難道你以為我會這么折磨自己的表情看著他,想要說的話也是一噎,他本來是想悄悄地的告訴他,謝枕的一個儲物袋在自己身上來著。好像是有解得來著,既然他堅持……那就算了,當他不知道。“你老看他,他長得很好看嗎”謝枕看著這人目光不再待在自己的身上,幽幽的道,就算是明白千英井在謝枕的定位上是朋友。也介意,說到一切的根源,那大概就是,那個黑漆漆的夜晚,那個黑漆漆的門,以及那雙交握在一起的雙手,說白了就是青年明明只有他一個才能牽,結果卻被別人給牽了。可他什么也不能說,因為一開始就是他造的孽,只能憋在心里,郁悶到不行。容凡可不知道謝枕的這種心思,他以為謝枕只是不太喜歡他看著千英井,笑了笑,又揪了揪男人的袖子“你最好看了,他哪里有你好看”“真的嗎”“真的”“那你以后只能跟我牽手“容凡“……”感情坑在這啊……☆、第三十八章昏暗幽深的房間里,一個身型高大肌腱分明的男人,赤裸著身體,嘴里止不住的就是粗重的喘息聲。。男人看起來正在要爆發的緊要關頭,抓的身下的少年頭皮發緊,一道輕輕的的敲門聲響起,有一年青的人道“主人,謝枕有消息了”黑袍人皺了皺眉,沒理會門外的人,只是加快手上的力道,并死死的按住手中的獵物“真是廢物,進來”門外的人聽到了應允,低低道了聲是,推門而入,月上中天,月光隨著推開的那扇門,漸漸地漫了進去,里頭的情景讓進來的人面色一白,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如果說讓人臨安年震驚的是黑衣人此時的行為,那么讓其他人震驚的一定是黑衣人脫下帽氈之后那張令人感到生畏害怕的面孔,數不清的疤痕縱橫交錯的鋪在了那張臉上,左邊的眼皮腫得高高地,時不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