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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你猜”容凡笑瞇瞇的回應他。“我……不是你吃個醋反應就跟被人奪舍了一樣”千英井望著他莫名的覺得好笑。“我沒有,別說這個,我們到底是要去干什么”容凡下意識的回避了那兩個能讓人心里一虛的字眼,跳轉的話題,也正好是自己想要知道的。自來到由離之境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搞明白,既然不是公費旅游,那就算目的性建設了。千英井沒有再追問,接話道“是為了齒葉草”“齒葉草?那是什么”“一種療傷用的藥,就是不太好找,谷主才跑過來”“誰病了?”千英井望了望前面不可見的黑暗里那一點微微的光,回過頭對著容凡露出一絲笑“谷主是出了名的丹癡,天材地寶都是為了練藥,可沒人病了”容凡默了默,有什么東西想要反駁又忘了可以反駁些什么。“到了,猙你下去看看”是謝枕的聲音。本來就與黑融成一體,猙也就剩兩只黃澄澄發著暗光的眼睛可以看見他的存在。黑夜中,那兩顆燈籠似的眼睛成了唯一象征活物的存在,只見那東西一躍就朝著謝枕指的方向跳了下去。好一會,才從里面發出,喵喵的聲音。也就這個時候,有什么東西從遠處飄出,一個玻璃似的小圓球,里面有像抽絲一樣的線條,隨著上升的動作越變越亮,直到在眾人上方兩三米處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容凡這才看清楚,那個球從謝枕的手心里出來,他的另一只手牽著臨安年,可能一直在牽著從沒放開過,或者是曾放開過。容青年暗暗想了想,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看他們牽的那樣緊,肯定是一直都在牽著了。那球照亮的地方不多,卻足夠看清楚四面的樣子,在視野可及的地方,長著一片原野,上面長了密密麻麻的雜草,但在這雜草之中,明顯有一處空了一塊的地方,那空了的地方看起來很黑,應當是一個大黑洞。要說為什么一開始不這樣夜間行走,按千英井給的說法……在黑夜里陽光普照,圣光加身,不是成為了路人的指明燈,就是夜海里的燈光塔……?……“好了,千英井帶他先下去”謝枕看了看容凡“我斷后"這是一個不大的黑色洞口,開在地面,更貼切的說是一扇長在地上的門,朝地下開,洞口是黑的,加上四周長勢茂盛的草,要不是那顆光球。容凡也看不到這扇奇特的門,也不知道謝枕是怎么找到的,這一路上他就跟個導航一樣,還能GPS也是夠高科技的腦子。千英井拉住容凡的手,往下跳了進去,這種感覺不像是那時候被謝枕提著衣領子下來的那種感受,因為四周的黑,以及那種飄浮在空氣中奇怪的味道。就像是被人扔進了一個巨大的黑盒子里。而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青年風牛馬不相及的想道,變得真快……☆、第三十四章黑暗并沒有持續太久,不一會就能看見黑暗之下竟是一片光亮,一瞬之間黑暗與光明的交替,讓人的眼睛微微的產生了不適。也不知這藏于黑暗深處的光芒究竟從何而來,且不同于日光的溫暖,反而帶了一絲絲陰涼,仔細形容上來,這光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膜,隔開了黑與明的界線。容凡閉了閉眼,待習慣那亮度之后,才發現千英井已經把他帶到了地面上,站定下來,環顧四周,一開始下來的猙卻不見他的去向。這地方看起來有八丈之高,寬有七八百平方的樣子,還只是目測了這個地方空曠位置的大小,也沒算上,墻壁上包括頭頂的壁上,那些大大小小數不清的洞xue,看起來就頗為滲人。四通八達的也不知是通到了什么地方,從容凡這個位置往最近的洞口望去,也是一眼看不頭,更何況。容凡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好像看見洞里面有什么東西,速度太快,也沒看的太清楚。“猙呢”容凡打量完這個地方之后,側頭問道。千英井正給容凡的身上下結界,聞言頭也不抬“大概是看見了什么好玩的,你別管他,毛黑心也黑,活的肯定比你久。”明面上話是這么說,但猙雖是個脫了節不聽管的,這種時候不是有了什么意外的情況就是谷主的安排,這話還是不說全的好。“好了,我給你上了層結界,只能扛的住三次攻擊,不過也應該夠了”說完,千英井拍了拍容凡的肩膀“感覺怎么樣”“唔,好像沒什么感覺”容凡靜靜的感受了會。“沒感覺就對了”千英井抬了抬頭“谷主下來了”只見臨安年的手倒是不跟謝枕牽著,但還是扒拉著一只手在謝枕的衣袖上不放,雖然謝枕一向是面癱式毒舌自戀臉,但現在眉宇之間總是感覺到一點若有若無的焦躁。從洞口到這里,距離也不算是太遠,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上面干什么耽擱了這么久……好好奇。謝枕緊了緊眉頭,胸口總有股難以平息的煩悶,腦子里也有些疼的厲害,這種難以掌控事態的感覺……或者說,有些事情令一向果決的他開始猶豫。這個人,都打算好了不理他了,謝枕有些惱怒的望著他。正是由于視線有些過于直白,容凡有些不明所以的回望著他,等頭一轉,那道視線就跟從沒有出現過一樣。頻繁的多了,容凡也就不想管了,不然千英井看他的眼神可能就得從脈脈含情到眉目傳情一個質的飛越。具體一點表達的意思就是,幫你祭奠你那從未盛開就死去的愛情。容凡還沒有覺得他有多么的悲慘可憐,可在那種愛的凝視下。莫名的就能感覺自己跟身在大宅院的波濤洶涌之中,小三上位,正房發配怡紅院的既視感。他真沒那么慘,只是死去的愛情倒是有點。不可見的笑了笑,也許一開始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不反感謝枕對自己的為所欲為,可到了現在……不過這樣也好,他本身也只是希望像現在一樣,有人陪在他的身邊。盡管不明白這種渴望為什么會那么強烈,但只是沒了對謝枕那一份多余的感情,也并不是必不可少的……“沒事,別想了,我肯定還是支持你的”千英井勾了勾容凡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容凡哭笑不得的只能默默地回了他一個嗯,他是不不打算解釋的太多,就管家的那個腦洞,大概再多余的解釋也只會自動理解為四個字。委曲求全。“千英井你去東面的正方位放一顆鼎”謝枕的聲音淡淡的,聽著像是沒什么脾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