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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還是大了大膽子道“谷主,您要是沒事,可不可以去你的房間睡啊”他才不要跟謝大佬睡一晚上,要是做了噩夢了怎么辦。謝枕黑了黑臉,這個藥人占了他的床,這下還要趕他下去,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膽子大的某人又咽了幾下口水,到后面連唾液都快分泌不出來的時候,這才覺得自己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謝大佬是大佬,他怎么能跟大佬這么說話。。階級的歷史告訴我們,在一切強權面前,我們應伏低做小的就伏低做小,他是大丈夫,應該是要能屈能伸的才是,自我安慰的心理工作做好了之后。容凡擺出一副樂呵呵的笑臉“要是谷主喜歡睡這里,我。。我就。。去找管家再要一間好了”說完,撐著身體就要起來了。他想起來,也要看人愿不愿意讓他起,這帳都還沒算清楚,想要臨陣脫逃的機會自是不會給他。‘哐’的一下,謝枕的右手就撐在了床板上,用身體把容凡封的嚴嚴實實。容凡冷汗漣漣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手臂,心想謝大佬這要是一個方向沒瞄好,那他的臉,還要不要了。謝枕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太好,對著別人不是冷漠的不說話,就是要沖別人擺擺臉色,實際上,他真正生氣的時候真是屈指可數。但最近,他火起的次數越來越多,而原因都是來源于同一個人。實在是不乖,跟以前的那些人一樣不就好了。“谷主,您這是怎么了”容凡挪了挪位置,離謝枕的手臂遠一點了,這才放心的松了口氣,他還是很喜歡自己的臉的,再怎么被人說男生女像,不也還是自己的臉嗎。摸摸了臉上的皮膚,容凡轉頭就想問問謝大佬這是要鬧哪樣。不想這一轉頭就撞進了謝枕的懷抱,硬邦邦的,帶著男性成熟的氣韻,容凡感覺自己鼻息之間全然是那種讓他熟悉而又莫名心慌的味道,唰的一下臉立馬就紅了。尷尬的僵住了片刻了,容凡這才想起要挪開自己的位置。但可以活動的位置早就被謝枕固定的死死的,再怎么翻來覆去也離不開謝枕給他的即定范圍。而容凡這一撞讓謝大佬猛的就讓他想起了那個夜晚,柔軟的唇瓣覆蓋的感覺仍讓人記憶猶新,讓人忍不住的就想重溫一下。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謝枕附下身來靠在了容凡的肩頭。被突然一靠的容凡身體猛地就是一僵,謝枕現在給他的感覺好奇怪啊,他是生病了還是。。。要發情的前奏?生病是不太可能了。那么的話。。容凡的瞳孔微縮,眉頭緊皺,這種節cao不保的行為還是應該要及時的采取相應的對策,反應到這一點,立馬抬膝就要撞身上人的小兄弟,斷子絕孫腿可是他修煉多年的秘笈啊,不成功就被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第十八章第十八章謝枕見狀不耐的用腿按住容凡即將的動作,左手抓過容凡的雙手就往頭上壓去,默掐了一個訣,容凡的雙手就被固定到頭頂上不得動彈,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容凡嘴角一抽,被定成這樣還怎么動啊,好想打死謝大佬這個蛇精病,問他什么都不說,現在把人綁的嚴嚴實實的,倒是笑的挺開心的,感覺貞cao不保啊。心思轉了幾轉,容凡強撐著心里最后一點希翼,小聲翼翼的問道“谷主要不你放開我,我保證,我會積極配合的”嗯嗯,對對,看我的眼神是多么的誠墾。看著狀似誠懇的人,謝枕手里的動作一頓,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容凡今天說過的話,眼里的血色突然加重,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呢,這個藥人既然玩過這么多的女人,那么這些床第之事,他又怎么會不懂呢。冷冷的對著容凡笑了一聲,看著他的樣子一會,就解開了他的定身之術,再從他身上下來,坐在了一旁,看著容凡接下來要干什么。動了動手,容凡發現真的可以動了之后,還真的依照自己說的話乖乖的起了床,深吸了一口氣,再半遮不遮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裳,然后看了看謝大佬的表情,見他一臉冷漠,便心下不斷的催眠自己,便一個跨坐就坐到了謝枕的身上,一只手搭在了謝枕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取下綰發的發帶,長發披散,月下撩人。窗外的月色剛好,窗里頭的溫度也是逐漸升高,透過窗柩,謝枕可以把容凡瑩白瘦弱的肌膚看得一清二楚,可此情此景并沒有讓謝枕的心情很好。這么熟練的動作,跟女人一樣賣弄自己,這藥人倒還真是好本事,是不是連男人他也碰過,謝枕突然有點厭惡,果然是沒有。。。還來不及擺出一副嫌惡的表情。就見容凡突然一個前傾的動作,就用他自己的發帶纏綁住了他的雙手,還未來得及反應,他身上那個風情萬種的藥人,就立馬利落的滾下了床,站在床頭定定的不動。好一會,容凡拿起了床邊的枕頭‘砰’的一下就砸了謝枕一把,對著謝枕就是一句“人渣,變態,說,谷主去哪里了”謝枕“。。?!笔虑榉寤芈忿D的太快,他有點反應過來。微瞇下雙眼,眼尾高高地上挑,危險的氣息不斷的溢出,這個膽肥的人還真是本事,不僅把他給綁了,還拿東西砸他。冷哼一聲,心中一面是暗道不自量力,一面是覺得這藥人還真是有趣了些。而容凡的下一句,就讓他把心里的小情緒給放下了,居然在問自己是誰,又在玩什么把戲,可轉念一想,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不管知不知道他是誰,他還是會對某個人做一樣的動作。謝枕的臉沉了沉,盯著容凡啞聲道“你不知道我是誰”“鬼知道你是誰”容凡回的面上一片坦然之色,但實際上這一切只是容凡在強撐著自己的面部表情,他當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但是今天晚上實在是太尷尬了。他剛才一時沖動就把謝大佬給綁了,還罵他是變態,再把他給砸了,真的,今天晚上他要是說自己知道他是誰,他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與其如此,倒不如裝自己是個忠心護主的偉大狗腿子。想完這些個彎彎繞繞的東西之后,容凡又覺得的自己的話好像不是特別的有信服度一樣,把身上的衣服緊了緊。雙手交叉放在了胸口,再抬抬下巴,一副鼻孔看人的樣子里,眼神高傲的在說,小爺我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嗯,這樣子就像多了。當然了也就容凡自己以為他這樣子是很有信服度的,謝枕也就一眼看穿他拙劣的演技倒也不拆穿,輕勾了一下嘴角,眼中盡是嘲諷之色,這半生不熟的技術,也就這個藥人演的出來。動了動手腕,‘啪’的一聲脆響,束著容凡頭發的發帶輕而易舉的就被謝枕給掙脫了,活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