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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半掩其中。容凡轉頭,微微仰頭著看著謝枕,眼中目色迷離。謝枕偏頭一笑,詭秘的血色藏得深深,伸出指節(jié)分明的手掌,暗啞著聲音對著水中那個一臉純真迷糊的人道“容凡,過來”容凡的腦子是被身上的燥熱燒的有些不清不楚,大抵是泡過那么多的藥浴的原因,他還是一下子抓住了謝枕話里的關鍵詞,他叫他容凡了吧,在他的記憶里這應該是第一次吧,好神奇啊,這是假的謝枕嗎。容凡一下站起身子來,水花四濺,前方是不知結果的陷阱,可總是有些人就喜歡那么毫不猶豫的就踩下去,任誰攔著都是一場枉然,好比不明情況的容凡。身上的煙霧纏繞,滴落的水珠跟著容凡不穩(wěn)的身姿一步步沒入白色的煙霧中消失不見。直到站在謝枕的面前,他想摸摸謝枕的臉一辨真假,有句話說是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上我,換成容凡的情況就是我想一辨真假,可你卻在考慮要不要上我。謝枕確實是在考慮要不要吃了這個搞不清現狀的藥人,可是之后的情況會很麻煩的,他討厭跟任何人有任何牽扯不清的關系,而律錦山莊里的那個人卻只是個意外,他不想要另一個意外的出現。而這個不想要的牽扯卻在容凡的主動的觸碰中,讓謝大佬慢慢的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凡表示他真的就只是在腦子不明情況的環(huán)境下想要摸摸謝大佬那張皮膚好的讓人羨慕不已的臉,可偏偏,好死不死,一碰到謝枕冰涼的臉他就感覺自己身上的邪火燒的更加旺盛了,明明謝枕的臉是那么的涼。忍不住的順勢往謝枕那只還沒有收回的手掌心蹭了蹭,冰涼的感覺讓腦子的思緒緩和了一點,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人突然看見沙漠綠州一樣,一種渴求的感情愈演愈烈。有什么人拉過他的身體,容凡感覺自己來到一個更加寬大結實的地方,觸感冰涼,容凡抬眼看了一下謝枕,□□燒的他不明理智,眼眸中媚意橫生。清波蕩蕩,也不知蕩入的是誰的心。謝枕摩挲著容凡嫣紅的唇瓣,他不是沒有親過容凡在之前的棺材里,嗯,那個味道是什么來著,稍稍令人好奇。被人這么曖昧的揉弄著容凡可沒那份等待的心情,一把拍掉謝枕的手掌。謝枕黑了黑臉。剛想發(fā)作,那個膽肥的家伙就嘟了下嘴巴,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只被他拍飛的手掌,心疼的呼呼起來。容凡癡癡一笑,這么漂亮的手他怎么就舍得打呢,這么漂亮,是我的手嗎,好像不是吧,呃,真的不是嗎。謝枕現在有點糾結“。。。”吹過了謝枕的手,容凡就毫不猶豫的‘吧唧’一口直接一口啃在謝枕的手心上,不時的啃咬,□□。其技術程度跟小孩吃糖一樣。說是小孩吃糖,被吃的那個人卻是邪肆一笑,眉目輕挑,還真是種奇怪的感覺。容凡的下巴猛被人捏了起來,還未待反應過來,那種清冽的藥香撲面而來,牙關失守,有人在里頭攻城略地,絞著他的舌頭翻弄,口中的每一處氣息都被人吸的干干凈凈。容凡推拒的想要離開那個禁錮他的懷抱,他越是要逃,謝枕就把容凡鎖的越緊。嘴唇被人撕咬吮吸,口中又被人被動的絞的天翻地覆,一陣分開的換氣時間,兩人之間就拖出一條細長的銀鏈,浴室中曖昧升溫。騰的一下,容凡就被人抱起來,雙腿盤在謝枕勁瘦的腰上,臀部被人用手掌拖的穩(wěn)穩(wěn),纏綿的吻還在繼續(xù),也不知是被人抱到了哪里,被人輕柔的放在床上時,容凡的衣服早就褪了一半,粉紅的肩頭,垂在腰側的衣裳,看起來氣氛剛好。謝枕也不再滿足于唇舌的交流,寬厚的手掌撫上那瘦弱的胸膛,在觸及那紅纓時就開始揉捻,好看的唇瓣也從上往下移,在下巴上輕咬,看著容凡因此表露不滿而愉悅,途經小巧的喉結啃咬了幾下,又在旁邊的肌膚上深深的吮吸,直到有了曖昧的痕跡這才頗為滿意的往下移動。只不過是男人的身體,同自己一般的身體,謝枕也不明白為什么此刻這具平平板板的身體是這么的吸引人,服藥的到底是這個藥人還是他自己呢。那抹紅已經被揉弄的妖治凸起,他的功臣正好途經此地,伸出舌尖輕舔身下的人便是渾身一陣戰(zhàn)力,謝枕雙目沉沉,看著那白皙胸膛上的那抹紅目光火熱,一口便吞了下去,在口中啃咬,吮吸。容凡的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了,埋首在身上的人帶給他的快感一陣快過一陣,可總是有些地方不滿意,好難耐,不滿的皺了皺眉。一把就踹開了身上的人,翻身而上,容凡就這么的騎在了謝枕的腰間。欲求不滿的謝枕再一次黑了臉“。。。”這藥人簡直在造反。☆、第十三章第十三章謝枕皺了皺眉頭,坐在他的身上的人到現在也不該活著,活著也該被抹殺,俯視的感覺,仰視的感覺差別太大。而前者才是他所喜歡的。眼眸一寒,伸手就要把人拍到一旁,然后,然后坐上面的容凡動了。嗯,是動了,他在謝枕的身上磨蹭了好一會,這會才找到舒服的位置,身下東西冰涼,也正好是他的小腹處最為難受,這么坐著倒也舒服了不少。他舒服了,謝枕就不舒服了,他被容凡蹭的身下異動,對于自身誠實的反應頗為不滿,可這始作俑者還在上面玩的不亦樂乎。只見容凡被謝枕的異物頂的老大不高興了,戳的屁股也不舒服,心下討厭,一探手就把那東西抓在手中,又硬又燙,同是男人容凡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狠狠的抓了一把。謝枕吃痛的一聲悶哼,就聽坐在上面的人傻傻一笑道“你硬了”謝枕黑臉“。。。”有點無力招架,這春醉以后還是不要用的好。可現在,不把面前的藥人收拾一翻也委實是太對不起自己身份,只見謝枕掰過容凡的肩膀,兩人的位置就變了,上首的人埋首在容凡的身上,細細密密的吻一個個落在容凡白昕的肌膚上,桃花點點,單薄的衣裳在謝枕的手中緩緩剝落。容凡赤身裸體的躺在謝枕的身下,美人如花,何其風姿,怕也只有謝枕一人才懂其中的美好。那小巧可愛的玉芽就這么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容凡面色紅艷,眉目含情,謝枕看的一陣內心激蕩,握住那根玉芽,上下揉搓,動情的唔咽就被謝枕再一次索吻困在了唇齒之間。滿室春色,如果不是容凡的暈厥怕是謝枕還會繼續(xù)把這套戲給做全了,可惜。。。謝枕看著手上的白濁,再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容凡。“。。。。”他怎么就忘了春醉的用處,春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