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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呢”謝枕笑的一臉促狹。“想鄭伯”心不在焉的容凡。謝枕“......”他是敗在一個糟老頭子手里了嗎。“把衣服脫了坐進去”謝枕也不欲多糾結,打發人著道。“噢”容凡下意識的應道,剛解開衣帶,發現里頭的兩個人都還在,問“你們怎么不走”“為什么要走”謝枕反問“我要洗澡你們在這里我多不方便”其實容凡也不是沒有在大澡堂里洗過澡,只是,一群人脫光跟一人脫光一群人在看區別還是很大的,他可沒有那種臉皮。“哦,有長你下去”謝枕若有所悟的讓他的隨身小廝下去,他自己卻還是坐在太師椅上,直勾勾的看著容凡。容凡也看著謝枕。謝枕心中不快,嘖,原來是想趁著沒人勾引我,老看著跟那些女人也沒什么區別,面上不耐“怎么還不脫”“你怎么還在這里”“本谷主不應該在這嗎”“我要洗澡”“這澡是那么好洗的,你不脫是要本谷主親自幫你了”容凡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雖然他看著一臉陰狠的謝枕很害怕,但是他也不想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有些中氣不足的的看著謝枕,身體瑟瑟的樣子還是出賣了他的言行。謝枕微瞇著眼“過來”“我不”容凡不僅不要還往后退了三步。“最后說一次,過來”容凡吞了吞口水,把身子都抵到門上了,像是找到了依靠,舔了舔干干的嘴皮,大著膽子,把頭搖來搖去房間的氣壓瞬間急聚上升,謝枕面上黑沉,臉上的黑氣都快滴出黑水了,這次的藥人是真的很不乖。☆、第四章看著謝枕的臉都黑成這樣了,容凡的內心也開始動搖了,黑勢力什么的他也怕啊,在黑勢力大佬的地盤上搞事情他就更害怕了。但他是男人啊,男性尊嚴怎么可以這么浪費,不過現在再不浪費尊嚴的話那就是傻子了,容凡不是傻子但也不是特別聰明,耍嘴皮子這種技能他是點不滿了,但他察言觀色十幾年,該伏低做小就伏低做小的本能還是有的。他拍打了一下一直在抖的腿,直起身子來,一臉狗腿樣“馬上滾,馬上就滾”滾又有何難。說滾就滾,動作毫不遲疑,一彎身子把身子縮成一團,沖著浴桶的方向滾了幾圈,到達地點干凈利落的停下,其行云流水的程度比馬戲團的還要干練。某大佬“......”雖說謝枕這個人的脾氣可以說是不太好,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主,他活了這幾百年是跟很多人說過滾,也有一些人為了討好他還真的滾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容凡滾的時候特別的取悅人,嗯。。還難得的利索。望著容凡那張笑的傻兮兮的臉,謝枕覺得內心頓時爽快了大半,至少,容凡的這個動作的確取悅到他了,連之前跟他頂嘴的火也給消了大半。謝枕心滿意足的看著他,示意他自己脫了衣服進去。容凡得令,尊嚴已經去見鬼了,三倆下的就脫光了衣服,反正橫豎都是一刀,他連狗腿技能都發出去了,這么丟面子的事都干了,他還怕啥。旁邊的謝枕上下打量了一下容凡的身體,好看的眉眼上挑“真小”一只腿已經跨進去的容凡“....”狠狠地深吸一口氣,要忍,要忍,他都到這一步了,人家是暗黑勢力的老大,現在先不要沖過去打人,此仇不報非君子,咱們來日方長,哪天小心落到我手里,看是誰的小。浴桶里的水溫剛剛好,正適合洗澡的好時節,容凡心里的小九九也就沒那么想管謝枕口中的浪言浪語,看著清澈的水柔浸在他的身體的四周,讓每一個毛孔都舒緩開來。謝枕見的時機差不多了,對著房間內四處無人的空氣喚了一聲,“有長”本就應命消失的舒有長又出現了,容凡撇了一眼也沒在意,多一個人是看少一個人也是看,看來看去反正也少不了一塊rou,話是這么講,可容凡覺得他現在少的雖然不是rou,但是精神折磨比身體折磨可怕多了。。。。。。。“怎么還有,這個是什么東西”自從謝枕叫出了舒有長,容凡安逸的泡澡都去見鬼了。叔有長“蜈蚣,功效通絡止痛,功毒散結,息風鎮痙......”“不是,我的意思是它為什么是活的”專業知識不夠的舒有長默謝枕“活的有價值”舒有長拿出本子默默的記。。。。。。。。。。容凡“。。。”“這個又是什么”舒有長“箭毒蛙,功效。。”“停,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它怎么也是活的”舒有長默謝枕擺擺手,舒有長不見了容凡“。。。你干嘛”謝枕不語,舒有長這個人哪里都好,就是問題多,一有問題就要記,在學堂上可以叫做勤奮好學,在謝枕這就叫做消極待工,大概意思就是——麻煩。還不如他自己親自動手。不知用從哪里幻化從來的折扇,謝枕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每搖一下浴桶的上方就出現了一個圓形的金色法陣,從里頭嘩啦啦的掉出來各種不明生物。容凡仰頭就是噼里啪啦的一臉。現在容凡也不關心舒有長去了哪里了。急忙抱頭,一邊問“啊。。這是什么蟲。。怎么那么肥”“別爬過來啊我告訴你”“我求你別放蛇啊。。。”“哈哈~~~哈~這是什么~~~啊~~~癢~癢死了”。。。。。。。。一個時辰后容凡蒼白這一張臉,冷汗直流,眉頭緊鄒,貝齒咬緊下唇,嘴巴里也問不出來什么東西了,額上青筋暴漲,爬在浴桶的外沿,雙手緊緊地抓住邊緣,口中唔咽不斷。容凡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溫水煮青蛙了,一開始是舒服,可現在他只感覺身上忽冷忽熱,身體里好像有千萬只蟲子在啃咬他的rou,心臟時不時的驟然緊縮,大腦一直在嗡嗡作響。他就說嘛,干嘛那么積極的讓他洗澡,他還以為他們是認為他在棺材里久了嫌他晦氣,聽說古代的人就是這樣他也就下意識的這么認為了,沒想到藥人是這么當的啊,他還以為是那種什么蠱,吃點特別痛苦的藥,也就算了,可是,能不能,痛快點,他被折磨了快四個小時了。真的好痛,好痛啊。意識越來越渙散,眼前的景物都快消失掉了,容凡的最后一眼,是一角玄色的衣角。謝枕看著暈過去的人,拉出他的手把脈,臉上神色莫辨,半響才道“真沒用,竟是餓暈的”腦子依就嗡鳴,雖不像之前那般疼痛,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