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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珂方才那一瞬的好感瞬間煙消云散,囧囧有神望著他,半晌無語。 剛剛還柔情蜜意,怎么一下子就這么……強勢有占有欲了? “那……你若是提前一不小心……呃,為國捐軀了……”寧珂忍不住問道。 后者冷冷睨他一眼,眼神陡然危險起來,冷哼道:“那我就讓人殺了他,讓他給我陪葬!” “!!!” 寧珂哆嗦著看他一眼,自動將下一句還想問的吞了回去。 前幾年他龍祁鈺也是一翩翩好少年,怎么在軍營里待了幾年,怎么心理扭曲得如此嚴重! 同時替被他看上的那人默哀,若是他喜歡上的人,他出征在外,那人要天天關心戰況,看看他掛了沒。 他遠征未歸,那人還要成日提心吊膽,萬一他哪天一不小心掛了,會有人來把自己殺了給他陪葬! 到底是誰,讓世子殿下這般心理扭曲? 真是造孽喲!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很光榮的卡文了,所以我抽風的寫了惡搞番外。 大家請隨意TX世子~~~??? 三兩銀子起價,隨意TX吧~ ╮(╯▽╰)╭ ☆、第二十七章 孟河畔,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艘裝飾得華麗精致的畫舫悠然穿行過拱形橋,在河中央的地方停了下來。船上隱約能聽到絲竹管樂之聲,不絕于耳。 沈容和拂去肩上的雪花,彎腰鉆進畫舫。 里面卻是比想象得要熱鬧。 幾名歌姬一手抱著琵琶坐在正中央,口中唱著吳儂軟語,聽在耳中分外動人。 沈容和詫異的看一眼身邊的人,眸光閃爍。 茶,是好茶,上好的普洱。 沈容和捧著紫砂杯,揚起唇看向身邊人:“秦大人,你說的東西在哪里?” 身邊人,也就是秦觀,他正任由一名年輕婢女為他脫去外面的狐裘披風,里面穿著一件淡藍色繡云紋素袍,隨著他轉過頭,漆黑的長發順著肩頭緩緩散落下,渾身洋溢著說不出的俊逸風流。 他僅僅是站在那里,俊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卻瞬間就奪去了這畫舫中的所有顏色。 果然是妖孽! 沈容和在心里咋舌。 半個時辰前,沈容和一下朝就被秦觀叫住了,說是有他感興趣的東西想給他瞧瞧。 沈容和本想拒絕,不過看秦觀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真的有他感興趣的事情,誰料他帶他來了這畫舫。 秦觀斜睨著他,沉悅的聲音帶著幾分刻意誘哄:“難道我想請你來喝一杯薄酒也不成,非要這么快就走。” 沈容和暗暗撇嘴。 這人還真是,一日比一日要裝模作樣。 罷了,他就留下,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把戲。 打定主意,沈容和也不再與他繞圈子,看他在旁邊坐下,語態懶倦的沖身后的婢女吩咐道:“把東西拿進來。” 那小丫鬟福了福身,幾步走出畫舫,轉眼間又返回來。 這次,手上多了一樣東西。 “無雙棋譜?”看著丫鬟送上來的書卷,沈容和低呼一聲。 這棋譜十二年前已經失蹤,他想盡辦法都未找到,如今卻在秦觀手中。 翻開那本棋譜,里面盡是些他琢磨已久卻依舊未解開的殘局,沈容和詫異地看向秦觀,“你怎么會有?” 薄唇輕勾,秦觀不答反問:“這禮物可滿意?” 沈容和撫著棋譜的手一滯,皺眉道:“你想要什么?” 似是聽不出他話中的戒備之意,秦觀嘆了口氣,語氣懨懨的,“我想要討你歡喜,就非得別有居心么。” 沈容和瞥一眼他,心說難道不是嗎。 見他沒有回答,秦觀也不介意,自顧自地拿來兩只白玉杯,斟滿了酒,也不管沈容和接不接就推給他一杯。 “這棋譜你怎么找到的?”不愿與他在其他問題上糾結,沈容和挑開話題。 話剛說完,沈容和皺皺鼻子。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燒起來的刺鼻味道傳來。 不容他分神,秦觀悠悠地說道:“我在武侯墓里找到的。” “咳……咳咳……”沈容和一口茶哽在喉嚨口。“你、你竟然去扒武侯爺的陵墓!” 秦觀嘴角笑意加深了一分,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反正他已經死了,拿著這東西也沒用,所以我特意讓人挖來給你……” 后面的話還未說完,就見沈容和臉唰地黑了。 再看那棋譜,一想到竟是從死人墓xue里扒拉出來的東西,沈容和立刻像扔燙山芋般丟得遠遠的。 “你竟拿死人的東西給我!” “你不是很想要這東西?”秦觀不解地看著他。 “……” “我回府了!”沈容和冷哼著起身,作勢要出去。 “慢著!”秦觀幾步擋在他面前,“你先別急著走。” 沈容和斜睨著他,“不知秦大人還有何事。” 語氣帶著三分冷意,秦觀卻似渾然不覺,笑道:“陪我喝了這酒再走。” 目光自桌上那兩杯酒上掠過,沈容和暗忖著里面是不是摻和了砒霜啊,鶴頂紅之類的東西。 看出他的遲疑,秦觀揉揉眉心,無奈地嘆道:“今日我生辰,你莫不是這點面子也不肯給我吧。” 沈容和長眉一擰,猶有些不能相信,“你找我來,又送我東西,就是為了讓我陪你喝酒?” 秦觀居然點頭,應道:“正是如此。” 沈容和差點吐血。 這個秦觀,他真是越發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看他這模樣,今日他若是不喝了這酒,恐怕秦觀是不會讓他順利回府的。這般想著,沈容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酒杯仰首一飲而盡。 “這樣,總行了吧。”將空杯重重擱置在桌上,沈容和轉身欲走。 “請便。”秦觀笑吟吟看著他。 沈容和被他笑得頭皮發麻,心里竟有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還來不及細想到底哪里覺得不對,沈容和一走出船艙,臉登時變成了鍋底顏色。 船艙外,幾名負責搖船的船夫紛紛跳下水,全然不顧此時是寒冬臘月,河里的水涼得足以凍傷人。 重點不在這里,重點是,他一抬起頭就看到船尾的方向有火焰升起,迎著北風,那火呼啦一下子就將整個船尾都燒起來了。 沈容和立即調轉往船艙去,剛轉身就見秦觀和幾名歌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