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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為自己擔(dān)憂的表情,疼痛之余還有那抹一點小雀躍,他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嗎?真好,這頓打沒白挨。“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有脾氣就沖我發(fā),干嘛要打我的朋友?”王雨墨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怎么可以說打人就打人,還這么用力,都出血了。“哼,怎么,心疼了,我馮浩桀想做的事情還沒人能阻止得了,告訴你,要么現(xiàn)在乖乖跟我走,要么就看著你的朋友被揍。”“你!”王雨墨被氣得不行,怎么會有這么不可理喻的人,簡直是敗類,人渣。“胡凱,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小滿也是被嚇壞了,男人打架他是沒少看,可有人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卻是從來沒有過的,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復(fù)雜,一方面有點抱怨對方多管閑事,一方面還是認可了胡凱的行為,至少他像個男人一樣會出面保護自己。“嘶,我沒事,嘿,你別這樣啊,我又沒被怎么樣,你干嘛哭啊?”胡凱見慣了小滿的飛揚跋扈,這似水柔情的一面還是第一次見,不驚訝是假的。“我哪有哭,你才哭呢,我一個大老爺們沒事哭什么啊?”小滿一向是死鴨子嘴硬,打死也不說實話,黑的也能說成白的。“是是是,是我眼花行了吧。”兩人旁若無人的又開始拌起嘴來,馮浩桀也不在乎,只要老男人乖乖跟自己走,他也沒什么可計較的。“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跟我走不走?”馮浩桀的耐性早已被老男人耗光了,現(xiàn)在別說是打人,就算是殺人,他都會去做。“雨墨,你不能跟他走,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等警察來了再說,像他這樣故意傷人,就算是輕傷也會被拘留。”小滿說著就要掏出手機,就算不是為了雨墨,胡凱也不能白挨這頓打。“小滿你別打電話,我跟他走,你帶著胡醫(yī)生先去看病,看病的錢,我會盡快還你的。”別怪雨墨懦弱,他真的是怕進公安局,馮浩桀這家伙一向是陰晴不定,要萬一惹火了他,把自己關(guān)進牢里,他以后該怎么辦。“雨墨,你。。。。。。”小滿被雨墨的話搞懵了,不是被綁架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心甘情愿的跟人家走,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小滿,先別問了,你趕緊帶胡醫(yī)生去看病。”雨墨現(xiàn)在不想解釋什么,他只是想讓馮浩桀離開,離他的朋友遠一些。“雨墨,你說實話,他是不是你的那個雇主,是不是他包養(yǎng)了你?”小滿從一開始就懷疑了,只是礙于胡凱在場,才沒有問出口。“。。。。。。。。。。”王雨墨沉默了,要怎么回答呢,是不是都被對方侵犯了,現(xiàn)在再來解釋,還有什么必要。“難道是真的?你這么多天沒聯(lián)系我,真的是被人包養(yǎng)了?呵呵,看來我們還真是傻,你現(xiàn)在過得一定不錯吧,但也不至于不念舊情啊,連個電話也不打,真是不夠意思。”小滿冷嘲熱諷道。“我我。。。。。。。”王雨墨真想告訴他這一個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說了又能如何呢,這么大一筆債款沒有人能幫的了他。“呵呵,怎么說不出話來了,王雨墨,我李小滿還不至于看上朋友的錢,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甩了我,那好,我也就不再打擾你和你的金主恩愛了。”小滿費力地把胡凱拉起來,轉(zhuǎn)頭就走。“唉唉唉,我說你剛才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雨墨到底和那個人什么關(guān)系。”胡凱喜歡了這么久的人怎么可能是個鴨子,他不信,王雨墨絕對不會是那種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看你也識趣點,人家是不會看上你的,沒看見嗎,人家看上的可是高富帥,要求高著呢。”小滿拐彎抹角的譏諷著王雨墨,一點都不留情面。“你胡說。。。。”胡凱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不遠處的王雨墨。“你是傻子嗎,他們之間的舉動哪像一點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關(guān)系,快走知道嗎,別礙人家的眼!”小滿就是不爽胡凱對王雨墨的上心,人家都名草有主了,他還在癡心妄想什么。王雨墨被馮浩桀拖走的那一刻,胡凱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初戀結(jié)束了。回到離開不久的別墅,馮浩桀一把甩開身后跟上來的王雨墨,居高立下的盯著躺在地上的老男人,氣的揣了對方一腳“說,那兩個人到底是你什么人?”王雨墨被踹的莫名其妙,那兩個人還能是自己什么人,除了朋友,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王雨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現(xiàn)在的他什么話都不想和馮浩桀說,這樣一個自負又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跟他還有什么好交流的呢。“想給我戴綠帽子,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本。”馮浩桀被氣的不輕,現(xiàn)在看見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感覺是和老男人有一腿。“。。。。。。。。”王雨墨氣的直發(fā)抖,抬頭惡狠狠地看了馮浩桀一眼,別過臉還是不回答。“好啊,不說是吧,你就在這給我好好呆著,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起來。”馮浩桀還是沒有忍心收拾王雨墨,在他心里,老男人早就超出了自己給他定義的范圍了,潛意識里已經(jīng)把老男人當成了自己的家人,只是他不想承認罷了。“。。。。。。。。。。。。。。”王雨墨不服氣的低著頭,懦弱的性格里也有著倔強,不是自己的錯,堅決不會道歉。馮浩桀上樓之后就沒有再下來過,王雨墨就直挺挺的躺在木地板上,不是不讓自己起來嗎,那他就躺著好了,反正又不冷,睡一夜也沒什么,王雨墨回頭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酒瓶,馮浩桀沒事時就喜歡喝上幾杯,這是王雨墨和他相處一段時間察覺到的,都說習(xí)慣是件很可怕的事,一旦沾染上了,想戒掉都很難。王雨墨其實心里很清楚,馮浩桀已經(jīng)一點點的占據(jù)了他的生活,不管是好與不好,都不能當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自從那次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馮浩桀就再也沒有碰過自己,可他也沒有找過別人,這說明馮浩桀也不是完全沒有良知的,每天都會準時到家吃自己給他做的飯,有時兩人還會聊上幾句,王雨墨才感覺到馮浩桀不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他每晚也會在書房里辦公,有時自己還會不自覺的為對方?jīng)_一杯咖啡,自己不知道到底對馮浩桀是怎樣一種感情,但有一點他很確定,他不恨他,只是有沒有喜歡上,他沒有確定。王雨墨爬向茶幾,拿起了酒瓶,往酒杯里倒了一杯,看著黑紅黑紅的液體,王雨墨閉著眼喝了下去,他需要放松,用酒來麻痹神經(jīng)無疑是最快最省事的。但是他忘了一點,他是絕對不能喝酒的,因為喝了酒的王雨墨發(fā)起瘋來,不輸給任何人。馮浩桀不停的敲打著鍵盤,只有工作才能緩解他對老男人的暴怒,這個不知死活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