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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說影子,深藏不漏啊,沒想到還有這功夫干這事,嗯,不錯,我得挑一個暖暖床,要不然多浪費。”李明宇本就是個說話沒正經的,這幾句肺腑之言就連在一旁的小姐也不由臉紅起來。“是,少不了你的。”馮浩桀卻不怎么感興趣,這年頭干這行的能有什么吸引人的,頂多就是床上媚功了得一些。“哎,李經理,不好了,剛挑中的幾個少爺有一個鬧肚子來不了了。”一個服務生裝扮的年輕人氣喘吁吁地前來匯報。“什么!這不是觸我霉頭嗎,剛跟李少講好找5個,怎么能少一個,你去少爺房再看看有什么新面孔,充充人數。還不快去!”李經理一看就是個趨炎附勢的主,那長相要是回到古代就是個尖嘴猴腮溜須拍馬的太監。“是,我馬上去!”“哎,等下,記住,挑一個瘦點的,那幾個金主可是嘴刁得很。”“是是是。”“怎么還沒來,我說影子,這里的辦事效率可不怎么高啊,還是對你這個雇主不上心。”李明宇沒事調侃起張穎峰來。張穎峰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喝著眼前的紅酒。“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包廂里調笑的浪潮。“進來!”“真是不好意思,李少,張少,桀少,有點事耽擱了,這不馬上帶著少爺們來了,你們還不趕緊進來見過幾位老板!”李經理一揚手,后面果然出現了幾個花樣年華的男孩,“呦,還真是不錯,耗子,快,趕緊挑一個,我看你再不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怕是以后都不舉了吧,哈哈哈!”李明宇這張嘴,就是欠抽,所以說禽獸就是禽獸,可別指望他能說出人話來。馮浩桀不置可否,沒太多的表情,明擺著不想鳥對方。只是順著門外瞟了一下那幾個還沒開過苞的雛,目光恰巧停留在站在最靠外的一個,呵呵,有意思,一身的白衣白褲,這是要去參加喪禮去嗎,還低著個頭,馮浩桀瞇了瞇眼,這是在干嘛,是在發抖嗎,哼!這種欲擒故縱的方法還真是有夠愚蠢的。其實馮浩桀還真是錯怪那個穿著白衣白褲的的男子了,身體之所以一抖一抖的,那是因為聽到了李明宇一句話,不舉這個詞對于男人來說可不是一般的羞辱,王雨墨也不例外,是的,那個人便是不舉的王雨墨,沒想到自己已經對這兩個字到了這么敏感的地步,要不是因為自己的生理有問題,也不會淪落到要靠賣屁股為生,可是對方為什么不是富婆而是。。。。。。男人。“李經理,你這可不行啊,我們來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喜歡什么類型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還給我們挑一些畏畏縮縮的來,是想和我們對著干嗎?”張穎峰看著馮浩桀鄙視的眼神,便知道那個站在最后的少爺不會被召興了。“哪能啊,我可是挑了最好的給您送來的,都給我把頭抬起來,別跟受了委屈似的,小心伺候不好爺,我扒了你們的皮。”李經理怒斥著那5個少爺,其實前四個做的還算滿意,只是最后一個,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暈倒似的,真是弱不禁風。十足十的像個娘們。王雨墨暈暈乎乎的抬起了腦袋,他只是聽到有人要他抬起頭他便照做了,身體本就虛弱,前幾天還發燒了,病還沒好利索就被帶到了這里,其實要問他來這里到底要干什么,他還真是不大清楚。“哼!你們這家店是要關門了不成,這種貨色也敢往這里帶,李經理,那種老男人你敢確定是個處男。”馮浩桀冷哼一聲,嚇得李經理都要尿褲子了,這幾個誰都不好惹,尤其是這個桀少,殺人不見血。“呵呵,桀少,都是我辦事不力,可他的確是個處,我都檢驗過了,要不然也不敢送過來,您要是不喜歡我在給您去挑幾個來。”說著就要帶王雨墨離開,這個該死的小子,讓他去挑個好點的,這可倒好,瘦是瘦了,但也老得可以,這怎么伺候人。“等一下!”馮浩桀喊住了兩人,“誰說我不要的,喏,還就是他了,過來給我倒酒。”馮浩桀本不愿再看這個老男人,誰承想卻在這個老男人臉上看出了解脫的表情,他的一聲輕微嘆氣是松口氣的意思嗎,哼哼,這么老,還看不上我們,假清高!“是是是,還不快去,桀少讓你去倒酒呢。”李經理推了推站在身邊的王雨墨,還真不是一般的木訥,一點眼力價都沒有。“啊?”王雨墨這才有點清醒過來,自己沒聽錯吧,讓我去倒酒陪客,還是陪個男人,這怎么行,自己再怎么軟弱無能也不至于被當成女人使,這種類似于侮辱性的行為是不能被允許的。馮浩桀看著這個一動不動的老男人,挑了挑眉,嗯,不錯,敢挑戰自己的耐心,令人刮目啊,“還真是嬌貴,這少爺果真不是白叫的,這樣,你不過來,那我就過去敬你一杯怎么樣?”馮浩桀倒了滿滿一杯酒,當真站起身走向了對方。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相遇,竟是在牛郎店,一個雇主,一個牛郎,相看兩厭的兩個人會有什么樣的碰撞呢,盡請期待哦!☆、4馮浩桀是什么人,那可是有仇必報的主,不招惹他還好,要是不要命的惹他不高興,那可是比死還痛苦的事情,王羽墨一向頭腦簡單,還不明白那個不茍言笑的男人為何要“敬”自己酒。馮浩桀端著滿滿一杯紅酒的杯子走到王羽墨的面前,我的天,怎么會有折磨高的人,自己雖然瘦弱,但也算不上矮小的個子,好歹也有175了,可跟眼前這個人比起來,那就是小矮人,那個人至少比自己高了一個頭。“諾,把這杯酒喝了我就放你走。”不是商量而是命令,馮浩桀低頭看著這個唯唯諾諾的老男人,總有一股想凌虐的感覺,對,就是想要欺負欺負他,讓他知道知道本太子不是個好對付的。面對著這樣一個不管氣勢上還是個頭上都高人一等的男人,王羽墨還是有些膽怯的,說實在的,表面上王羽墨是個好欺負的人,可一旦觸碰上了原則,還是很難讓他讓步的,就比如這喝酒。王羽墨酒品不好很少有人知道,但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從那次因喝多了酒而甩酒瘋被同學嘲笑后就再也不沾酒了。來到這個大城市,就沒見過王羽墨碰過酒瓶子。“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王羽墨態度誠懇的拒絕著,那意思就是說你拿回去吧,我不喝。馮浩桀的臉瞬間黑了下來,還從來沒有人像這個鴨子一樣拒絕過自己,被拒絕的滋味當真不好受,更何況還是個狂傲自大的人,“不會喝,好啊,我教你!”馮浩桀一把拉過王羽墨的領子,王羽墨因為突如其來的力量,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馮浩桀從來都不是個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