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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把人的頭割下來,然后處理得當,在鍋里煮一段的時間,我不認為普通的模仿者有這個膽量。”女法醫頓了一下又說到,“我剛才去摸了一下那個頭骨,初步斷定是個女性頭骨,按照前兩次的受害者的情況,這應該是被害者女性的頭骨。”阿云戴著口罩在記錄著筆記,何毅則四處打量著,房間極其的亂,如果這不是被犯人刻意為之的話,那么房子的主人,應該不是那種會照顧自己的人。何毅更傾向于第二種解釋,女孩不是那種會照顧自己的人。原因是因為一個犯罪三起確依舊沒被警察抓到把柄的罪犯,大膽心細著幾乎是必須的。何毅甚至懷疑這個人可能有嚴重的強迫癥。在進門的時候何毅就看見了,在門口有一個垃圾分類箱,這是唯一的一個同整個房間的基調完全不同的東西,所以要么整個房間都是幻覺只有那個箱子是真的,要么就是垃圾箱是假的,而房間是真的,換言之,就是要區分哪一個是兇手留下的,何毅認為是垃圾箱。想到這里,何毅脫離了人群,門口的垃圾箱被紅黃綠分成了三種顏色,何毅掀開了一個,里面是一張人皮,在掀開中間的那個,里面赫然是一個心臟,最后一個是是一些零零散散的人體部件。何毅的這一舉動吸引了他人的注意力,吳隊長問,“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垃圾分類,變成了尸體分類。”何毅的心臟跳的很快,好像骨子里忽然冒出了一種興奮感,這次的罪犯,自負,但是也有自負的資本,膽大心細,嚴重強迫癥和精神疾病,何毅覺得他好像看見了另一個自己在向自己宣戰。“看來是一個罪犯了。”阿云走到垃圾箱旁,掀開了最后一個垃圾箱,看著里面的碎rou回答到。在把整個屋子檢查完畢之后,何毅需要陪同阿云去詢問一下,周邊人還有死者親朋好友關于死者的情況,還有他們的不在場證明。阿云從車里拿出一個小冊子,這是我叫檔案處調給我的小冊子,里面紀錄著關于死者和周邊人以及好友親戚的資料,你是新人,組長讓我帶你,你就要記住,要善于利用檔案處的力量,他們是你查案子的關鍵。”阿云把東西遞給他一份,“我們先從周邊的住戶開始查起,你,負責東面,我負責西面,還有監控室也需要去看一下。不過這個很重要,我們兩個一起去,免的你犯錯。”何毅開始拿著單子從東面開始問起,其實他覺得這樣的詢問完全是沒有必要的行為,如果他是兇手,那么事先偽造好的證據是必須的,或者換句話說,兇手壓根就不需要為自己找一個不存在的證據,他只要挑大多數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據的時候下手不就可以了。果然同何毅預測的一樣小區昨晚由于暴風雨停了一次電,大家有的獨自在家,有的一個人出去溜達,有不在場證明的很少,而且有的人為了讓自己不被警察哦懷疑,說著真假參半的話,有自己的親屬證明,也毫無可信度。這里是東邊的最后一家,當何毅敲開門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開門的是個少年,他有著和李瀟瀟一模一樣的臉和身材,這個少年的眼睛還是腫著的,“我知道……你肯定是調查李玫死亡的事情的警察吧,你好,我是李瀟瀟,也是……呃呃……李玫的朋友。警官,我和你說,李玫她死的太慘了,您一定要抓到兇手啊……呃呃……”少年一邊帶著哭腔,一邊打著嗝說到。這不會是李瀟瀟,何毅猜測,大概這一次也是要求自己從他到身上拿回些什么。何毅按照慣例問了他幾個問題,雖然少年的思維有些混亂,但是還是回答了出來。于此同時,一個陰暗的房間力,一個男人正在磨著一把尖刀,嘴邊揚起起了一種幸福有變態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作者有話要說: 月餅覺得自己一寫兇殺案就來勁,要不下下一篇開偵探類算了,小天使們的意見呢,繼續求收藏求評論哦,月餅愛你們☆、40檔案市里,何毅翻閱著關于這起案件的所有資料,最初的被害人是個舞女,同樣的分尸手法,標志就是那個擺放端正的頭骨,還有垃圾分類箱,最后用腸子留下的數字是“2314”,第二個受害人是個上班族,同樣一樣的情況,家中被害,獨居最后留下的數字是“0212”,最后一個數字是“2419”。三名被害者,看似好像毫無關系,但是何毅就是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有著某些聯系,兇手是那種有理智的殺人狂魔,只要有些理智,那么在選擇對象的時候,必然的就會有一些聯系,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而且類似于這種極度強迫癥患者,他們會保證周圍的所有事情都符合他們的美學,因此即使是人,也要分一分類才合他們的心意。何毅看著手里的三張照片,照片上是那三個數字,這是一個崇尚暴力美學的變態,那么對于他來說,他應該樂于向世人炫耀他的杰作,所以這一定是某種他留下的訊息,就像是一個孩子惡作劇總是希望有人可以打開看一看他的杰作一樣。重案組不少人都在就這個數字展開研究,阿云偏向于認為這是指的是某本書上面的代碼或者是記號,如果找到這本書甚至可以知道兇手到底是怎么選出得殺人對象。另一個年輕人,何毅后來知道他叫程晨,他覺得可能是2代表這性別,兩位女性的前兩個編號是以2開頭的,但是男性卻明顯不同,后面兩位數字可能性很多,實在無法舉例。但是何毅對于這兩種說法都不大贊同,首先是那種關于書的說法,他不認為兇手那么煞費苦心的拿腸子擺成幾個數字,你破解的難度會這么大,書的種類何其多,如果警方一直無法找到,那么這些數字也就失去了意義。對于第二種,的確由于性別的不同留下的數字也不同,這點是可以解釋的通的,但是奇怪的是第二個數字,明明都是女性,為什么一定要用三和四來區別呢,這里就說不通了,而且后面的兩個數字可能性太多也無法辨識。何毅開始翻找檔案室的宗卷,如果他是兇手一定會找一個大家都很容易想到的提示,例如“字母!!”何毅的手里赫然拿著的一本字母謀殺案的資料提醒了他,字母,這是最簡單的方法,只要上過幼兒園就可能會的方法,既不會暴露自己的知識水平,專業領域,又可以很好的傳達信息的方法。何毅打開門,快步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然后打開電腦翻找著什么,如果和字母有關聯,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拼音,二是英文的二十六個字母。很有可能這些數字,是對照著這些表格拼湊出來的。阿云走到何毅身邊,“發現什么了你?”何毅揚起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