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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模式是取消宿主和系統的一切作弊器,但是一旦通關,獎勵翻倍,并且可以獲得一次任意穿梭空間的機會。李瀟瀟忽然的就坐了起來,“我可以回家嗎?”“可以,但是需要選擇第二種模式且成功,并且只可以在指定的世界里呆三天的時間。”客服冰冷的說到。李瀟瀟看向何毅,哀求的,他實在想回家看看,哪怕只有三天。“回去看誰?”何毅放下書,看著自家的系統,老實說,何毅是不愿意李瀟瀟回去的,他覺的李瀟瀟如果可以只有自己一個,只能同自己說話,只牽自己的手,只對自己開心難過或者痛苦,才是最好的,但是看見李瀟瀟哀求的眼神,拒絕的話又怎么也說不出口。“看看mama,何毅,就答應我一次好不好。”見何毅沒有拒絕,李瀟瀟立刻老老實實的回答到。何毅挑了一下眉毛,笑道,“只是見家長?”“嗯嗯,就見家長,誰也不見。”李瀟瀟只是興奮看來回家有望,沒有注意到何毅的用詞,立刻向何毅給出保證。客服的電子音又再次響起,“請系統和宿主進行選擇。”“選第二種方案。”何毅說道。他不排斥可以有一個機會帶著自家的系統去見家長,以后會在一起的,家長的承認還是很重要的,這是何毅從空間里的書上看見的。三天之后,何毅打開了開啟按鈕,新的任務開始了。何毅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子里,有人在門口問,“少爺,你起來了嗎?”何毅應了一聲,然后走出門去,來新世界的第一件事情,找到自己的系統。何毅打開門的時候,門口的小廝有沒有掩去的驚訝的神色。這里是王家住宅,而何毅是這里唯一姓何的孩子,據說是這里的主人以前的故人留下的孩子,在府里雖然也是少爺,但是地位不高,他似乎自己也知道,所以幾乎不會出房間,更不會同他人起沖突。何毅看了一眼小廝,然后問到,“這附近最大的奴隸市場在哪里?”自從上一個世界的系統失蹤事件之后,何毅就對于李瀟瀟擅自失蹤的事情耿耿于懷,一回到空間,就在系統商城買了一個宿主何系統的遠距離通訊器。醒來的時候已經何李瀟瀟聯系上了。小廝給何毅引路。于此同時李瀟瀟就悲劇多了,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一個巨大的箱子里,箱子不停的晃動,里面擁擠的擠滿了人,無一例外這些人都帶著沉重的枷鎖。箱子里很暗,似乎除了這些什么也沒法知道了。箱子停止了晃動,箱子的門被打開了,光照進來,刺激的李瀟瀟差點流出淚來。車里的人被一個一個領下去,李瀟瀟打量著周圍,自己一直在馬車上,看周圍的建筑是在古代。李瀟瀟接近門口,他發現了不對,所有何他同乘一輛車的人都被帶到了另一個入口,在入口處燒著一盆炭火,有人拿著鐵烙正在火里燒著。燒著鐵烙的人笑著和李瀟瀟這一對帶頭的人聊著天。“這一批奴隸帶來了?等下,我這里也快燒好了,讓我看看,你這批人還不錯呢。”然后從前到后像打量著貨物一樣的看著這群帶著枷鎖的人。說不害怕是假的,李瀟瀟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聯系了何毅,現在只有祈禱著何毅可以快一點趕到了,假如到不了,就一切都要靠自己了,鐵已經燒好了,第一個的是一個身體強壯的大漢,鐵慢慢的靠近他,那個烙鐵人好像在逗著他玩,靠近了又拉開,直到那個大漢跪在地上,是個啞巴,大漢一直搓著自己的手,發出“啊,啊,啊”的聲音,烙鐵人把大漢踩在腳底下,然后看著后面的的奴隸,“你們要知道,來了這里,你們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不要有生的幻想,烙下了這個印,你們的生命,靈魂,都是我們的,未來會是你們的主人的,知道了嗎?”猛的,烙鐵的按在了大漢的背上,李瀟瀟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皮rou此啦的聲響。慘叫聲像一個魔咒縈繞在他的耳畔。“好可怕……何毅,你在哪?”隨著人數的減少,李瀟瀟距離那個炭盆越來越近了。此時何毅正在向這個皇城唯一的奴隸場趕來。只有三個人了,何毅依舊沒有來,李瀟瀟緊緊的咬著牙,來不及了,快自己想辦法,快想想。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李瀟瀟忽然站了出來,面向所有的未被烙上印記的人吼道,“為什么我們要被烙上印記,我們要成為奴隸,大家都有著不同的理由,但是只要我們還沒有進入這里,我們就是自由之身,他們只有兩個人,沒有人想過反抗嗎?只要逃出了這里,我們就可以一直有尊嚴的活著,不好嗎?”開始出現sao動,那個領頭的男人向李瀟瀟走過來,手里拿著帶著突刺的皮鞭。李瀟瀟一狠心,沖了上去,用手里的枷鎖向那個男人猛砸過去。那人并沒有想到李瀟瀟會自己沖過來,被砸了個正著,一屁股摔在地上。男人坐在地上,一摸自己的頭,摸了一手血。他憤怒的爬起來,本來安分的奴隸群sao動,然后開始四散逃跑,李瀟瀟混在人群中,用盡全身力氣的奔跑。從奴隸場里出來了一批人,手拿烙鐵的男人沖過去,去這些人說了一通,然后指著李瀟瀟的方向。李瀟瀟不敢回頭,拼命的向前奔跑著,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估計是車上顛簸,長期沒有攝入食物所致的。李瀟瀟摔在了地上,而此時從奴隸場出來的那群人已經離李瀟瀟很近了。李瀟瀟站起來繼續奔跑,但是忽然很累,腿腳像不聽指揮一樣,根本邁不開。有人拉扯著李瀟瀟的頭發,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然后把他拖回了奴隸場的方向。“何毅,你在哪里……我好害怕。”李瀟瀟被拖回了炭盆旁,那個被他砸傷的男人臉色猙獰的拿著鐵器迫不及待的走過來,當鐵器已經快觸碰到李瀟瀟的后背時,一只手攔住了那個男人。何毅自從離開了那個孤兒院就再也沒有這么狼狽過,一路的狂奔,讓他看起來狼狽的不行。“這個人,我要了。”何毅盡量讓自己的話語顯的平穩有力。“可是……可是他還沒有印這個烙印。”男人似乎覺得就這樣便宜了這個打了自己的奴隸,不愿意松口。何毅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我說了,這個人,我要了,錢會從府里送來,這個人我現在就要帶走。”少年的煞氣太重,男人嚇的手里的鐵器掉到了地上發出“叮”的聲音。這是何毅的小廝才氣喘吁吁的到達,看見如今的情況,立馬上前把王府的令牌出示,“這位示王大人的養子,費用問題將賬單送到那里就可以了。”“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