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落,但安寧怎么也不肯承認是她與燕皓合謀干的。只說前一日的確與燕皓在一起過,是燕皓旁敲側擊提醒了她,柴家與沈家只不過是利益結合罷了。若沈畫真喜歡上柴駿,定會受不了柴家其實在利用沈家,只需一個謊言罷了。 柴駿一怒之下差點兒一劍將燕婷刺死,幸好連岳知他性情在旁攔住,又早吩咐了人去宮中給柴貴妃報信,這事才有了如今的結局。 不得不說,燕皓的確是瞅準了沈畫的痛處,卻沒想到這背后還有一個驚天的秘密。 燕婷被他這一提醒,第二日便趕來別院,半真半假將沈畫騙了。 之后柴駿仔細回憶了一下茶山下的情形,加上那晚聽說不見燕謹回宮,連燕皓也沒回京里的別館,因此確定,他二人定是因沈畫翻臉。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三十九天。O(∩_∩)O ☆、081 柴駿知道只要有燕謹在,沈畫暫時不會出事,除非燕謹死了。但燕皓雖荒yin無度,卻未必真敢親手弒兄,畢竟嚴氏的勢力尚在,因此他即刻發(fā)散人四處查找?guī)兹说南侣洹?/br> 另一邊,因為嚴氏幾位頭腦人物相繼被燕帝以雷霆手段控制,因此朝中動蕩不安。 柴駿一邊要協(xié)助父親與岳父穩(wěn)住局勢,不能讓嚴氏反撲或是在燕京死灰復燃,甚至逼宮,一邊又要追尋沈畫的下落。可謂是一心二用,費盡心思。 直到年前幾日,柴駿才收到影衛(wèi)密報,說有人在京郊發(fā)現(xiàn)了太子的人,他們順著的車夫指引在一處十分隱秘的山坳里發(fā)現(xiàn)了蹊蹺。 柴駿馬不停蹄趕過去,卻沒找到人。影衛(wèi)在山坳中發(fā)現(xiàn)的正是沈畫當日躺過的屋子,因他們走得匆忙,只略微收拾了一下,屋子內外若細心查找,還是會發(fā)現(xiàn)不少血跡殘留。 柴駿當時整個人都懵了,許是太累,又許是以為她已經不在了,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下令搜山。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還好沒多久有人回報,找到了燕皓的尸體和十幾具與那日茶山下相同身份的尸體。 柴駿松氣后一下跌坐在她躺過的床板上,差點兒起不來。 休息一陣,命人將那十幾具尸身移走,分散銷毀。僅僅留下燕皓一個人的重新填埋了起來。 這樣即便燕帝找到,也不能一口咬定與沈畫或者燕謹有關。 他隨后命人去附近義莊換來一具年輕女子的尸身,一把火將那間屋子連帶著女尸燒了。做成燕皓與人爭風吃醋,被人殺害的假象。 這才又趕回燕京,命人散播燕皓與人爭風吃醋的謠言。讓人去暗中煽動之前被他毀了清白的女子家人,再次聯(lián)名到京兆衙門狀告簡郡王□□良家少女。 不過,燕帝至今未能找到燕皓的埋尸之處,畢竟他沒有柴駿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沈畫的決心。可見燕帝的的確確冷血無情。 柴駿自然不會傻到將他引去那處,一切聽天由命。 原來燕皓其實早已劣跡斑斑,可謂自作孽不可活。不僅在封地便這般荒yin無道,即使燕京、他父皇眼皮子底下,也從不知收斂。 不得不說他的確罪有應得,沈畫不過是順手做了件拯救黎民于水火的事罷了。若他真坐上那把龍椅,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會被他毀了。 之后便是沈畫聽說過的,柴駿四處尋她消息,幾乎將燕京與京郊都翻了個個。可心里也明白,燕謹沒回朝,她多半是跟他走了,且應該是她自己決定的。加上嚴氏殘余勢力的垂死掙扎,極力掩蓋燕謹離京的痕跡。 因此一次又一次失望后,在岳父的授意下,他才用岳父為名,命人四處張貼那張僅僅只有六個字的尋人啟事。 因為他與沈成業(yè)都知道,沈畫舍得下誰,也舍不得那風采不減的老頭。 他這善后事宜,的確做得不錯。如此一來,即便燕帝有所懷疑,也拿不出證據證明這事與沈畫有什么關系,也間接替燕謹脫了罪責。 說完這些,柴駿冷冰冰看她一眼,“還好你倆尚知道不能一起回來。不過太子失蹤,始終是件大事。他可想好自己該如何收場?” 沈畫小心翼翼說:“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起來她偷偷跑出去與燕謹住了半年,柴駿居然一點兒不介意,還替自己的情敵著想,這胸襟著實令沈畫有些佩服。 可不介意歸不介意,人家臉色不好,也確實可以原諒。因此他接著臉色不好道:“說。” 沈畫故意往他身邊挪上一挪,表明自己的立場,“哪!他母后被打入冷宮,沒幾天便一命嗚呼了。他雖為了大燕社稷,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但喪母之痛還是人之常情。一時想不開,出去放逐一下。再加上點心灰意冷,灰上個一年半載也是有可能的。想通后修書一封,送到皇上跟前,你說皇上會怎樣?” “你倒是挺了解他。挺會替他著想。”柴駿聲色不動。 可這話聽上去卻并不那么心情舒暢,因此沈畫又往他身邊挪了挪,“哪有?哪有?只不過是平心而論罷了。再說你昨晚不是說要答謝他一個干干凈凈的天下么?我是替你著想,不想你一直覺著欠了他什么。” “我欠他?” 沈畫頓時覺悟到自己說錯話了。他怎會欠燕謹什么?當初雖是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燕謹有了那么一段過去,但始終都是錯付了真心,也傷害了一直在暗中偷偷覬覦的他。他只不過是撥亂反正罷了,又怎么談得上欠了人家什么? “我錯了。”沈畫趕緊低下頭認罪。 柴駿冷冰冰將她看著,良久一聲,“算了。只不過需要他盡快回來穩(wěn)住當下的局勢罷了。” 他雖這樣說,沈畫卻隱隱覺得這并不是他的真心話。或許,他對燕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情誼,畢竟曾經同窗,畢竟互相了解。當然也明白,他這也是為她。 小五還太小,若要讓他坐上那把龍椅,燕帝定然不會那么放心,搞不好接下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如今燕帝能指望的便只有燕謹與小五而已。他已別無選擇,即便再趕著生上幾個,也實在是太晚了。所以這事看上去不易解決,實則燕帝定然會權衡利弊。 “對了。能不能別將嚴氏肅清得太過干凈?留點兒機會讓他們掙扎一下。”沈畫心中忽然閃過一念,有些擔心燕帝又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