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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架勢,都忍不住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婊/子還要立牌坊!賤人還真是矯情,鄧小姐,出來賣的嘴巴就要甜一點。”徐薇緩緩微笑著,嘴角勾起的弧度帶給人一種瘆人的殘酷,“就讓姑奶奶告訴你說人話。”鄧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猛然扇了幾個耳光,那力道一下比一下狠,只把她扇得嘴角都溢出了鮮血還不罷休。鄧瓊也是個氣傲的人,被這樣對待內心的崩壞程度也即將瀕臨臨界值,人被逼得絕境總是能激起無限的潛能,于是她一個大力脫開徐薇的束縛,順帶死死用指甲抓花了對方的臉,不僅如此,她還學著徐薇的動作猛然一揪她的頭發,只把徐薇拉的人往后仰,眼看著就要跌下去。眾人暗道不好,忍不住沖上前來救場。卻不料這下可把徐薇真正惹火了,她大喝一聲,把原本趕來幫忙的人直喝得愣在原地,才用一個托馬斯全旋勉力掙開,借機提起穿著高跟的鞋就往鄧瓊腹部扔。鄧瓊吃痛,只得松手,卻不料徐薇拿著一大堆資料便往她頭上砸。鄧瓊眼前一黑,猝不及防的往后倒去。徐薇還不甘心,新仇舊恨加起來,讓她內心有一種被壓抑和憋屈的怒火,如果不發泄出來,她遲早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心火燒死。于是當機立斷的徐薇借著鄧瓊下落的力道順勢一踢,一腳將她掃到了墻角。接著又快速靠近鄧瓊,提著她就是一頓狠揍,直拳左勾拳右鉤拳,一下比一下狠,直到手上都見了血,反應過來的編輯部其他員工才恍然,急忙上前將她拉開。被拉開的徐薇還在嘶吼著,那力道惹得幾個男人都按不住。文景的怒火本還在燃燒,可親眼目睹了方才發生的暴力事件后,本握緊的拳頭不禁緩緩松了開來。他掃了一眼墻角處被打得面目全非的鄧瓊,嗤笑一聲,心道自作自受。他整理了下心情,也調節了會心態,正打算去尋找鄺天把一些事情說清楚,環視一周后才猛然意識到不對。他撥開人群急切的尋找那人的身影,頗為慌張的巡視著,一遍又一遍的來回走,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真的很想隨便拉一個人用咆哮來發泄內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憤懣。文景站在原地,反復呼吸,告誡自己絕對不能亂,強行逼迫狂躁的內心冷靜下來。他一定是剛剛趁亂逃走的,公司有監控,他可以去調出來。文景眸子一亮,心下大喜,下意識的便想回頭喊住高聞見。他雖然很急切,也很難抑制住內心翻滾的不安。但畢竟華盛麓峰的內部監控不是他一個外人想調就能調的,他必須馬上找到高聞見,讓他開展人脈,快速找到鄺天。可在環視一圈后,文景真的要忍不住咆哮了。誰能告訴他,高聞見又到哪去了?!文景站在原地,生生急紅了眼。總編辦公室因為王雀羚姑娘要去拿快遞,于是便委托同行的周萍幫她頂替一會工作。周萍自然沒異議,反正現下也無什么大事,坐在門口當一回守門員說不定比她坐在隔間里整理文件要有趣得多。還不待她們成功交接,便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她們走來,兩人抬頭一望,剎那便呆愣在了原地。高聞見緊皺著眉頭,面容冰冷,周身氣場開到最強,步履匆忙的抱著白凡一路匆匆而來。周萍眼明手快的用備用指紋識別器打開辦公室大門,王雀羚則是快速向下層全體員工吩咐:從現在開始到未來的兩個小時內不接受任何文件處理和無關會議,若有緊急事件者可以直接上報到總編秘書處。緊急處理完一切后,門被高聞見大力一踢,“哐”的一下關上了。周萍打了個招呼,示意王雀羚等事情過去了再喊總務部的人上來檢查一下門的損壞情況。王雀羚比了個手勢,表示已接收,收拾好積壓的文件后再給快遞小哥打了個電話,讓他請前臺小姐幫忙簽收一下,她現在有事走不開。不得不說,身為總秘,她們的反應和處理速度算是秘書界的個中翹楚。不過看今天這情況,她們這幫本就在高壓環境下工作的被剝削階級,估計未來幾天會很不好過。總秘處一片愁云慘淡。這邊的白凡也是一片愁云慘淡。他緊緊的咬住下唇,想要借由放松來緩解下體的疼痛,但反復幾次,還是痛得他死命的揪住了高聞見的西裝。高聞見眸中閃過一絲不忍,不動聲色的輕輕撫慰著他,待白凡表情表現得沒那么痛苦,才輕柔的將他放倒在休息室的單人床上,坐在一旁小心的護著他。白凡眼睛緊閉著睜不開,他拼命咬住下唇,眉頭皺得死緊,時不時從鼻腔里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悶哼。高聞見原本眸子里還在靜靜的冒著冷氣,轉眼看到白凡這番模樣,倒是莫名覺得心頭有些躁動。白凡胡亂的動著,流下的汗液將他頭發打濕,凌亂的粘附在臉上,配著那一臉難以忍受的表情和抑制不住的輕哼,讓禁欲的高聞見心下感覺有些奇怪。高聞見微微側頭冷靜了一會,再睜開雙眼時,已是一派清明。“我們去醫院。”高聞見看著蜷縮在一角拼命忍痛的白凡,心下不忍,不禁上前一些將疼得發抖的人牢牢鎖在懷里。他低頭征求那人的意見,卻發現白凡眼睛不知何時已微微睜開,迷蒙的水汽氤氳在他無法聚焦的眸子里,波光一片,看起來煞為動人。白凡壓抑的哼了一聲,雖是眉頭緊蹙,但依舊努力的微微搖頭,示意自己已無大礙,不需如此興師動眾。可這般隱忍的模樣配上他一雙死死攥著高聞見衣角的手,不知怎地便構成了一副奇異的畫面,頗有種糜爛的味道。這氛圍惹得人獸/欲大發,內心無端升起一股想要狠狠欺負他的欲望。自制力一向牛逼的高大BOSS當然不能趁人之危,所以他只是微微勾起唇角,眸中的情緒亂了一下,才俯下身吻住了白凡湊過來的唇。不是他使壞,是這人自己靠過來的。還沒反應過來的白凡只是想靠近高聞見說一些讓他放心的話,沒料到嘴還沒張開,就被眼前這人一把吻住。雖說事發突然讓他沒有準備,不清醒的腦子一下也分辨不出高聞見在做什么。不過那人這樣投入的親吻,仿佛全世界讓他滿心滿意對待的只余下他白凡一人,這番認真的模樣,倒是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一時都忽略掉了下/體隱隱作痛的身子。一時間,構成一幅畫的兩人有些難舍難分。“高聞見你出來啊!!我有急事找你!!你丫把手機當死的啊!打你這么多個電話都不接!!”門外的文景算是怒火滔天,他好容易穩住心神,猛然想起可以給高聞見打電話來尋求支援,誰料他一連呼叫了十多次,這人就一直讓他這么干打著。于是本就煩躁的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