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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自個兒生了一會悶氣,經(jīng)過鄺天的調(diào)解,也還是乖乖的跑了回來,只是再三要白凡答應以后有喜歡的人一定要承認。白凡無奈,只得舉手發(fā)誓才重新奪得團子的滿意。團子聽后,小嘴一撇,小臉一轉(zhuǎn),嘟起嘴小聲道:“那這次就原諒你了好了。”白凡啞然失笑。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等會,你們?難道要他和總編一起帶著團子去花燈會?兩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孩子?在其他人都是家庭組合的場合下?【作者有話說】:現(xiàn)在兼職很忙,每天要忙到晚上九點才能回家,但是嘛,寫作是我的愛好,我的夢,不管怎樣我都會努力堅持的。既然選擇了這條路,爬著也要走下去。所以厚顏無恥的執(zhí)禮默默想要一點鼓勵(羞澀捂臉跑)☆、花燈會(上)是夜,白凡拿著手機舉旗不定,身邊是團子一臉鼓勵與期盼的表情,白凡一個咬牙,拿起手機,想了想,又頹然放下。團子依舊是一副“加油吧你一定行!”的期待表情。白凡感覺壓力很大。事情的緣由很簡單,主要是今天大家在一起吃晚飯時提了幾句明晚新月公園的花燈會應該會很熱鬧,便惹得動了小心思的團子在回家時明示暗示了白凡好幾回。順帶一提,高安冉從未在晚上出過門,由于自家門規(guī)甚嚴,一貫寵他的叔叔平日里因為忙也很少帶他出去,因而他長這么大也沒見過花燈是什么東西,更別提熱熱鬧鬧的夜市了。白凡本是想拒絕的,明天總編大人就回來了,他也沒有理由再來行駛負責人的權利,更何況是在BOSS手底下?lián)寵啵僧斪约嚎吹綀F子那雙大眼睛里不斷閃現(xiàn)的渴求時,他一個沒忍住,便應了下來。現(xiàn)在,就是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白凡進行了一個深呼吸,按下了撥號鍵。電話接通了,白凡和團子都屏氣等待著。“團子有什么事嗎?”內(nèi)心是侄子控的冰山系總編大人照例關心他應該關心的事情。“那個…沒事,團子很好,腳傷好得差不多了,每天也按時吃飯不挑食,各方面都不錯。”白凡正襟危坐,拿著手機一派正經(jīng)道。電話那頭淡淡的應了一聲。兩人陷入沉默。“還有什么事嗎?”總編大人似乎很忙,電話這頭都能聽見他翻閱文件和敲打鍵盤的聲音。白凡望了望團子,團子咬了咬唇,示意白凡開免提。免提打開,團子在這邊小聲的叫了一句叔叔。白凡明顯的感覺到總編大人應這句話時聲音里帶著淡淡的笑意與溫柔。這就是差別待遇!白凡心中有些不平衡。“團子,怎么了?”“叔叔,明天是星期五。”團子團在白凡懷里,小聲說道:“聽說明天晚上有花燈會。”電話那頭陷入沉默,只余下嘩嘩的翻頁聲。團子等了許久,一張小臉上滿是沮喪的神情。少男心已經(jīng)碎了無數(shù)次的白凡再一次挺身而出。“高總編,明晚的花燈會很難得,據(jù)說是新月公園花費三個月才新推出的主題晚會,一年一次,場面很盛大。”白凡吞咽了一下,見那頭沒有表示反對,這才繼續(xù)道:“我想團子平日里也難得出去,下個禮拜他也要上學去了,不如……”“人雜是非多。”高聞見的聲音逐漸冷下來。白凡有些尷尬的咬住下唇,看著懷里的團子緊巴著一張臉,心下不忍,卻不知如何是好。猶豫之際,忽然感覺團子拍了拍他的腿,他低下頭,便看見團子對他搖了搖頭,眸子里依舊是歡快的笑意,可內(nèi)里沒有藏好的小小失落還是泛了出來。白凡心下突然就有點小火。這孩子平日里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受著他這年齡不該承受的東西,好不容易這幾天能放松一下回歸自我,難道每次都要因為“人雜是非多”這種拒絕占多數(shù)的理由來承受失望么?沒道理這個樣子,要是總擔心孩子還不讓他出去看看,那干脆把他養(yǎng)在籠子里好了,可是這與被束縛住的動物又有什么區(qū)別?白凡心下一個沖動,愛憐的摸了摸團子的頭,便對著手機那頭的人沒頭沒腦的沖動道:“總編放心,我一個人也能好好保護團子。難得的一次花燈會,沒理由就這么錯過了。”電話那頭連翻頁的聲音都沒有了,只余下一片死寂的安靜。白凡這才后知后覺的后怕起來,可觸及到團子的星星眼,縮小的膽子又脹大了那么一丟丟。死就死吧,反正前因后果加起來他也沒打算能再在大魔王手里掙扎下去。忽然,電話那頭清冷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絲微不可查的無奈。“花燈會什么時候開始?”白凡和團子對視一眼,兩人眸中充斥的都是滿滿的驚喜。“叔叔,八點開始!”團子拿著手機,歡喜得尾音都要飛了起來,“在新月公園!”“八點?”高聞見感受到團子聲音里掩飾不住的歡喜,終究覺得讓這孩子放縱一回也好。“我明天下午三點的飛機,七點五十在新月公園門口與你們會和。”“Yeah!!叔叔萬歲!!”團子高興得跳起來,在一邊歡快的跳著舞,白凡看到團子樂呵成那樣,也忍不住彎起一雙笑眼。等會,你們?難道要他和總編一起帶著團子去花燈會?兩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孩子?在其他人都是家庭組合的場合下?白凡捂臉,還是讓他冷靜一會比較好,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感覺有點羞澀。“白凡,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帶著團子。”高聞見的聲音對著外人永遠是一貫的淡然,但面對白凡,好似聲線又不同于平常的冷淡,“兩個人看著他比較安全。”傻傻的白凡呆呆的應了一聲。電話掛斷。高安冉小朋友這廂還在轉(zhuǎn)著圈的歡呼,卻看見平日里面對哈士奇都能臨危不亂的白哥哥忽然沖到了臥室。熊孩子好奇的跟了過去。白凡打開衣柜,沉思了會,挑出一件白色的襯衫,嘟囔了一句,丟出去;又拿出一件卡其色的T-Shit,朝自己身上比了比,果斷的扔掉;接著放棄般的找出一條七分褲,放在自己身上試了試,忽然臉就紅了,趕忙丟掉原來那件,一頭扎在了衣柜的海洋里自我沉浸著。熊孩子退出房門,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晚上7:30,新月公園大門前。白凡最終還是選擇了最為普通的白襯衫和牛仔褲,頎長的身姿被襯得越發(fā)的精瘦。頭發(fā)上的劉海三三兩兩的垂下來,較為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