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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僵硬的用手來回比劃著,“不兼容!不可能!無交點!你懂嗎?!”鄺天震驚了。鄺天震驚完后眼眶開始泛紅了。鄺天眼眶泛紅后嘴角開始不自然的抽搐了。白凡板著一副臉,心中卻是沒底,他想自己的話說的的確有些重了,但鄺天這小子也不至于因為這個而在大庭廣眾之下淚崩吧。但是,有些人就是不那么容易琢磨。如果一定要用一個比較高雅憂傷文藝的詞語來形容歷史的發(fā)展,我只能說七個字:可嘆那世事無常。此刻,白凡正一臉絕望的被鄺天抱在懷里,傷心的鄺天正一臉投入的模仿日漫里女主“嚶嚶嚶”的哭泣。路過的員工紛紛向其投來好奇的目光,其中有幾個意味深長的,幾個譴責(zé)渣人的,幾個感嘆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的。但是無論怎樣,白凡都已經(jīng)不在意了,他認(rèn)命了。如果時間能回到和鄺天認(rèn)識的那一刻,他一定要一刀宰了自己,從此和這煩擾的世間saygoodbye,更重要的,是能免除這種心軟又心累的罪孽。白凡滿目空洞的任由鄺天抱著他淚奔,心中的咆哮與絕望又有誰能知曉?曾經(jīng),他也是個樂天爆表吐槽滿格的青春中二好少年啊。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人生慢慢走向了這種蛋疼的崩潰節(jié)奏?白凡的內(nèi)心在滴血。“喲,我說怎么這么熱鬧。怎么,炸毛受終于忍不住開始虐健氣攻了?”編輯部耽美向文編徐薇一臉興奮的出現(xiàn),正所謂人生何處無基情,哪有爆點哪有她。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基點內(nèi)部才傳播的原則,徐薇氣場大開,迅速清開圍觀眾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倆扯到了一個比較冷清的角落。“哎喲,炸毛的那位不要一直板著臉嘛!”徐薇笑瞇瞇的將鄺天挪到自己身旁,邊遞紙巾邊打趣道:“來來來,都是自己人,說說這到底怎么了?我猜猜,難道是健氣攻在最后認(rèn)清了人生方向,在一個夜黑風(fēng)高的夜晚對你下手了?”本來還想感謝徐薇清場的白凡默默吞下了道謝的話語。徐薇轉(zhuǎn)頭,笑瞇瞇的在他倆之間用眼光打量了幾個來回,正準(zhǔn)備趁著機(jī)會繼續(xù)調(diào)戲一把平日正經(jīng)的白凡,卻不料鄺天突然扯她袖子,徐薇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悲傷的眼,其中的難以置信不用言語描述,也能讓旁觀者明白他深藏在內(nèi)心深處求而不得的痛苦。那張平日里陽光的臉此刻正努力對她微笑,努力對她說我沒事,笑著哭,讓人看得心一抽一抽的疼。徐薇緩慢回頭,用一臉“沒想到你才是渣”的眼光狠狠盯著白凡。白凡:“……”“這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的錯。”鄺天可憐巴巴的吸了吸鼻子,顫聲道:“沒事,我們回去吧。”徐薇母性泛濫,望向鄺天的眸中透出了幾分心疼和無奈,瞪向白凡的視線變得越發(fā)的實體。白凡:“……”白凡默然站在一邊,本來打算無視他們往回走。但無意中一瞥,實實在在被鄺天“你走吧我不會怪你”的目光和徐薇“渣攻你有本事走啊!”的視線攻擊給崩潰得體無完膚。士可忍孰不可忍,平常被大家調(diào)戲就算了,一直這么無語憋著不發(fā)還真當(dāng)他好欺負(fù)啊!白凡一個大跨步上前,一臉狠戾的陰沉,把對面的兩人嚇得退后一大步,他譏諷的揚起嘴角,猛然揮臂重重錘向了身側(cè)的墻壁。兩人一臉驚恐的望著他。白凡:ヾ(`Д)臥槽手好疼手好疼手好疼手好疼……雖然手疼,但是白凡仍舊抽動著青筋注視著他們,一雙黑眸里充滿了被誤會的嗤笑和已然習(xí)慣的淡然,嘴角一抹似有似無的嘲弄讓人看得一陣心慌。徐薇有些害怕的往鄺天身后躲,鄺天也被嚇得停住了嚶嚶嬰。“徐薇。”白凡眼角往上挑,瞬間被邪魅狂帥酷霸拽總裁附身,他壓低了聲音,認(rèn)真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徐薇呆呆點頭。“我和他……”白凡乜視了一眼滿臉慌張的鄺天,低頭輕笑了一聲,抬起頭時,眼中的痛苦和掙扎被隱藏得很好,但那樣沉重的感情,深愛卻不得不放手,寧愿自己背負(fù)罪孽也不愿愛人為難的心情,透過白凡半垂的眸子,被渲染得讓人心痛難忍。“我和他,是不可能的。”說完,白凡抬頭一笑,眼角的淚還來不及拭去,便在陽光反射下亮起了一朵好看的水花。那樣剔透與耀眼,惹人憐惜,卻無人敢上前為他拭去那抹淚。因為他們知道,他已習(xí)慣,他不需要。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躺槍1的言情向主編憂傷的站出隊伍,與熱淚盈眶的兩位躺槍前輩沉重的握了握手,他們嚴(yán)肅的眼神中傳遞著共產(chǎn)主義好,眾人撐槳開大船的革命思想。執(zhí)禮有話說:其實寫來寫去練筆這么久,發(fā)現(xiàn)這種歡脫吐槽文才最是難寫的,因為你要保證吐槽而不自我,有內(nèi)涵而不空虛,讓執(zhí)禮我壓力很大。不管怎么說,開始了就會堅持,新文開張,每日一更,歡迎捧場~☆、屁大點事白凡笑了一下,轉(zhuǎn)身離去,挺立的身姿卻仿佛被一道無形的痛苦壓彎了脊梁,徐薇和鄺天一臉痛苦的目送他離去,內(nèi)心翻江倒海的感情無處宣泄,只能呆呆的看著白凡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里。剛拐入轉(zhuǎn)角,白凡便停下了腳步。他瞇眼,仰頭望著窗外燦爛的陽光,內(nèi)心感到一陣解脫了的舒坦和歡愉,仿佛多年的求而不得在今天做了一個了斷。快刀斬亂麻,雖然痛苦,但總算不必再日日夜夜忍受那無窮無盡的折磨。這樣,便好。這樣,最好。突然,一個激靈把白凡帶回了現(xiàn)實。他掏出紙巾默默拭去眼角的淚,自個兒忍不住輕笑起來。看來是放任鄺天這小子太久了,搞得他那點破演技還敢在自己面前撒野,好歹他當(dāng)初也算是話劇社數(shù)一數(shù)二的個中好手,這點戲還演不出,當(dāng)他真白混了那么多年?許久沒練看來功力不減,但今天分寸沒把握好,入戲太深差點沒能走出來。不過…白凡認(rèn)真回想了一下他的臺詞,似乎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健?/br>反應(yīng)過來玩了一把曖昧的白凡失敗的蹲在墻角崩潰中,別吵他,他想靜靜,還有,別問他靜靜是誰。視線轉(zhuǎn)到仍然被白凡演技欺騙的無辜觀眾處。徐薇和鄺天滿目蕭瑟的站在冷清的角落里,許久,徐薇才出口打破了沉寂,她側(cè)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緩慢道:“小白他……難道真的喜歡你?”鄺天一臉驚恐的回望過去:“不會吧……”“可是……可是眼睛總是不會騙人的吧!還有剛剛……剛剛那種揪心的感覺……”徐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