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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過來,應該是到于珊妮住的酒店了。低下頭在楊安南額頭落下一個輕吻,楊景放開了他的手,柔聲安撫道:“南~沒關系,我們晚上再繼續~”竟然晚上還要!這個混蛋!繼續你個死人頭??!鬼才想要跟你繼續!楊安南暗暗在心里罵道,整理剛剛被扯開的衣服。一旁的楊景也重新整理好衣服,然后黑著臉打開了車門。“表哥,你怎么這么久才開門?。?!人家等了好久呢!雪白的皮膚都被陽光曬黑了!”于珊妮嘟著小嘴,一臉不滿地鉆進車來:“嗓子也喊得快干了!”楊景面無表情地應道:“如果你不想等,就自己打的去機場!”看到楊景這與昨天截然不同的態度,楊安南默默想道,他這是因為經過昨晚的事情,不用在他面前隱藏真面目了,所以也不打算再花功夫去敷衍于珊妮了嗎?畢竟于珊妮可不算是“他”的親人……果然是不一樣的人了呢……于珊妮柳眉一豎,氣呼呼地又想說些什么,視線掃到楊安南身上,頓時吃驚地問道:“安南你怎么了?臉這么紅,是發燒了嗎?”楊安南擺擺手道:“我沒事,不用擔心?!?/br>于珊妮傾身向他靠近,探手向他的額頭,焦急道:“還說沒事?!你看,你的臉這么紅了!一定是生病了!”突然,一本藍色的文件夾擋住了她的手。楊景粗魯地把文件夾往她懷里一塞,冷冷道:“他都說他沒事了,你還在一個勁兒地瞎cao什么心啊?!有這個時間多管閑事,不如多花點時間看資料,別到時候去了埃及什么都不懂,只會給我添亂!”“表哥,你又罵我做什么?!人家只是關心一下安南而已!”于珊妮氣惱地看向楊景,卻見他一副陰沉的表情,嚇了一跳,下意識向身后的椅背縮了縮。想起他昨天兇神惡煞的表現,一時不敢再出聲了。偷偷看向臉色泛紅的楊安南,滿眼的欲言又止。楊安南向她無聲地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去觸楊景的霉頭于珊妮不甘地咬了咬唇,最終還是乖乖地低頭,看起了資料。三人一路都沉默不語,車廂里變得平靜了下來,只聽得到車輪飛馳著從路面經過的摩擦聲……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轟隆隆”的聲音從車廂外傳來。于珊妮降下車窗,探出頭去,明媚的笑臉在陽光愈加耀眼動人,“機場到啦~~”☆、七十九、做賊心虛楊安南坐著不動,一顆心卻也悄悄飛揚起來。終于要到埃及去了~~什么破詛咒!??!這次一定要破除掉!??!趁著于珊妮看外面,男人偏頭貼過來,溫熱的呼吸噴吐在耳廓上,輕輕道,“我們要回家了,南~~”楊安南不動聲色,幽幽想道,“那是你的家。”不是“我們”的……到了機場,三人下了車。司機幫他們把行李搬下來,然后便開車離開了。三人安檢、托運行李、過關卡、上機……一件件事情做下來也夠消耗體力的。等上了飛機,楊安南和于珊妮就都累得癱坐在了各自的座位上。唯獨楊景跟個沒事人一樣,悠閑地交叉著修長的雙腿,一臉輕松愜意地坐在楊安南的旁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楊景故意安排,兩人的座位是相鄰的。而于珊妮的座位卻離他們有好幾排的距離。楊景看到楊安南整個人累得氣喘吁吁,體貼地傾過身來,一邊伸手幫他揉著酸麻的肩膀,一邊滿臉心疼道:“真是的~~我都說讓我幫你提行李啦~~你偏偏不肯,看看你現在累成這個樣子~~何必呢?”楊安南一個激靈,連忙打掉了楊景的手,左右看了看。三人訂的是頭等艙。所以加上他們三個也才寥寥幾人。恰巧他跟楊景周圍的座位是空蕩蕩的。而坐在兩人后方隔著一大段距離的于珊妮正皺著眉頭,拿著毛巾在擦額頭上的汗水,小臉紅撲撲的,似一個可口的蘋果,一下子就吸引住了隔壁的外國帥哥,熱情地向她搭訕。不一會兒,兩人就笑臉盈盈地聊開了,根本沒有注意力放到這邊來,也就沒有發現到他和楊景剛剛那親密過頭的舉動。楊安南這才悄悄松了口氣,然后轉頭兇巴巴地對楊景道:“別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楊景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怕什么,反正那個女人坐在那么后面的座位,看不到我們的!”拜托!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你表妹耶?。。。。?/br>知道你內里的“芯”換了,可是要不要肆無忌憚得這么徹底???!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一下!怪力亂神什么的最討厭了!!!老實了沒一會兒,楊景又拿起一塊毛巾,溫柔地為楊安南擦去沾在額頭上的汗水。“我都說會有人看到的啦!”楊安南推開他,又氣急又心虛,擔心怕被人看到。可是接連好幾次,剛一推開,楊景的手又馬上靠了過來,鍥而不舍的。最后,楊安南先累了,無奈地喘息,停止了反抗,任他擦了。但還是不忘轉過頭,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生怕會被別人發現。☆、八十、不愉快的搭機經歷傍晚,埃及首都開羅機場。人來人往的機場中,楊安南提著行李走出關卡,一張臉臭得好像剛剛踩到了一坨大便。真要說起來,事實上也差不多了。因為他不得不在飛機的衛生間里硬生生地呆了好幾個小時,幾分鐘前才得以解脫!剛上機時,楊安南本來還挺緊張的,但后來見確實沒有人注意他們兩個的舉動,也就漸漸放松下來了。或許是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神經總是處于緊繃狀態,松懈了沒一會兒,他就疲憊地靠著舒適的椅背,慢慢睡著了。睡夢中,楊安南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上有些不對勁兒。開始只是變得有些冷,他縮起身體,覺得好些了沒多久又不斷有一些奇怪的感覺。起初還比較輕微,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身體的體溫奇異地隨著不斷上升。最終,實在是強烈到無法忽視的地步了,楊安南低吟一聲,迷迷瞪瞪地睜開了眼睛。結果就發現自己正坐在楊景的大腿上,正被他抱在懷里為所欲為!西裝外套和領帶不知道什么時間都被脫下來了,隨意扔在原本的座位上。襯衫上的紐扣被解得干干凈凈,一顆都不剩,褲子上的皮帶扣和拉鏈也無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