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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不止如此,楊安南聽到身后傳來一陣金屬碰撞的響聲,疑惑地轉頭一看,差點嚇得魂都飛出身軀,楊景深深地看著楊安南,一雙手慢悠悠地解開身上的衣服。楊安南舌頭都不順了,結結巴巴地問道:“組……組長,你脫衣服做什么?!”腦海中的猜測太過駭人,他不敢相信。楊景沖楊安南詭異地一笑,輕聲道:“你猜啊?”同時,伸手一把扯下最后一件蔽體的襯衫,慢慢向他走了過來,嘴角的冷意漸漸泛開。“別過來!你走開!不要過來……”本能地感到危險,楊安南撐起身體拼命往后退,沖楊景尖聲叫道。要是再看不出楊景深沉壓抑的眼神代表什么,他枉費同樣身為男人二十多年!所以才更加不敢置信,更加心驚膽跳!見楊景不為所動地繼續向他走來,楊安南急忙抓起床上的枕頭用力扔了過去。楊景嗤笑一聲,隨手把飛到眼前的枕頭打開,然后彎下腰一把抓住了他白嫩的腳裸,把他向自己拉了過去。☆、六十九、反抗“不要!”楊安南心里一急,索性把心一橫,拼命搖晃被抓住的那一只腳,另一只腳朝楊景的臉用力踢了過去。毀容可別怪他啊!“呵~”楊景挑眉一笑,輕松地伸手抓住了他踢過來的腳,朝著臉來的?還真狠!不過力道太差了~~不再廢話,楊景彎下腰,重重地壓了上去,戲謔的神情就好像正在逗弄老鼠的貓兒……楊安南還想掙扎,四肢卻被纏得緊緊的,到最后整個人都貼著楊景,動彈不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楊安南急忙對開口喊道:“組長,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你不要這樣,你先停下,我們談一談。”老天!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被楊景給……“喔?談談?”“是啊是啊!”楊安南使勁兒點頭。楊景微微瞇起眼睛,仿佛正在思忖楊安南的話,過了一會兒貌似真的很感興趣地開口道:“談談?這或許是個好主意。”有戲!楊安南聽了頓時松了一口氣,被楊景壓得難受,忍不住動了動身子,“既然這樣,那你先從我身上下去吧。”說著就伸手去推他。誰知楊景卻根本紋絲不動,任憑楊安南怎么推搡都沒有移動分毫的打算。“你干什么啊?”楊景不動,楊安南立刻皺起了眉頭,更加用力地去推他,“你不是同意要跟我好好談談了嗎?怎么還壓著我?你就快點從我身上下去啊。”楊景抓住他的雙手,按到頭上,對著他笑得一臉饒有興趣道:“不急,在這之前,我想要先聽點音樂,放松一下心情~”“哈?”楊安南愣住了,呆呆地問道:“聽音樂?聽什么音樂?”楊景嘴角的笑容越發邪魅,啞著聲,湊到他耳邊低低道:“當然是你這張可愛的小嘴叫出來的限制級的音樂啦~~”說完,楊景就猛地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強勢地吻了下去!“唔?!!!!!……”口腔內有限的空間都被霸占,楊安南瞪大眼睛,上方楊景漆黑的眼眸幽深至極。楊安南急速漲紅了臉,完全不明白為什么上一秒他們還在好好地說話,下一秒情況就變成了現在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楊景抬起頭,見下方的楊安南被自己吻得臉頰通紅,撲哧撲哧地直喘氣,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傻瓜~要記得換氣啊~”說罷又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這一次不同方才的直接粗暴,明顯多了幾分溫柔。“唔!…唔!…放…咳…”楊安南急得使勁兒掙扎,卻被壓制得死死的,似一條砧板上的魚。腦袋逐漸缺氧,就在楊安南窒息都得快翻白眼時,楊景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開了他……☆、七十、失控楊安南腦子里迷迷瞪瞪的,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接著就感到腰間一松,疑惑地低頭看去,瞬間什么迷糊的感覺都被嚇散了!楊景居然動手解開了他褲子上的皮帶扣!猛然一個激靈,想起了那天壓在自己身上不斷地親吻的呂舫陽。當時的呂舫陽也是跟現在的楊景一個表情!瘋狂又危險,猶如一只撲倒美味羊羔的兇狼,兩眼大冒兇光,要將他剝皮抽骨,然后整個拆吃入腹!!!連渣都不剩!!!“不要!你滾開!別碰我!”楊安南清醒過來,驟然大叫,同時身體拼命掙扎。他盼望著奇跡,那一晚的幸運能再降臨,能夠像當初一樣也把楊景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可惜這次幸運之神并沒有再次眷顧他。楊景的身體如山般的緊緊壓著,從頭到尾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因為楊安南突然之間的掙扎,臉色變得極為陰沉,“就這么不愿意被我碰?”“不要……組長,冷靜一點!”楊安南腦中全速旋轉起來,絞盡腦汁地想著對策。該死的!酒意這時又開始上襲,身體又漸漸變得無力。剛剛消下去的醉意重新涌了上來,只覺得身體里面有一團火在燒,不得不停止了掙`扎,躺在楊景的身下大口大口喘氣。“亂動夠了?那現在該我了!”瞇著眼睛看到楊景低下頭又吻了過來,楊安南趕緊扭頭,想避開。不料楊景搶先一步,伸出手掌牢牢扣住了他的后腦勺,用力向上一抬,楊安南又被迫迎上了他的雙唇。毫不留情的動作,近乎撕咬。楊安南疼得皺眉,嘴唇一定是破了……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楊安南又快要因為呼吸困難而暈過去的時候,楊景跟他分開。楊安南貪婪地呼吸著涌進口中的新鮮空氣,整個胸膛不斷地上下起伏。忐忑地想著,這男人應該氣消了吧?事實證明,他始終太天真。或許應該說,他低估了身邊這個男人的危險性。上方傳來男人嘶啞的聲音,“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崩裂的紐扣、撕碎的襯衫、扯開的衣褲,楊安南愣愣地看著眼前純白色的床單,整個人完全懵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做出反應!床上散落著一顆顆圓形的白色紐扣,胸口是涼的,因為衣襟被撕破了,正大大敞開。“楊……啊!”楊安南驚慌失措,想開口怒罵他,就被大力按住后背,動彈不得!感覺到身后楊景的氣息越來越渾濁,楊安南忍不住繃緊了自己的身體,雙手死死地揪著身下的白色床單,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地突起!“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