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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了。楊景沒再來找他,一直耐心地為于珊妮講解,標準一副淵博沉穩的兄長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異樣的地方。楊安南一直呆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邊,沒有動過。表面上是在專心研究手上拿著的一份資料,可是飄忽不定的眼神卻完全泄露了他的心不在焉。寬敞的研究室里,時間在每個人不同的情緒中慢慢流逝了。很快,到了下午的下班時間。坐在楊景的白色跑車,于珊妮一路上都很興奮,嘰嘰喳喳似個只小麻雀:“去喝酒咯~去喝酒咯~”楊景開著車,時不時轉頭看向她,笑得一臉寵溺。楊安南坐在后車廂座位上,低沉了一天的心情也不由得被她所感染,變得輕快了許多,面帶笑意地注視著他。突然楊安南反射性打了個冷顫,有所感應地轉過臉,正看到楊景不著痕跡地把看向于珊妮的視線向自己這個方向稍稍偏移了一分。楊安南看著楊景的側臉,一時有些恍惚,楊景臉上掛著的似乎根本就不是什么溫柔的笑容,而是……冷笑!!!楊安南眼皮子一跳,使勁兒眨了眨眼,再重新看向楊景,卻見楊景的視線始終落在于珊妮身上,眼光包容,專注得根本沒有余地分給他。錯覺?楊安南悄悄松了一口氣,還好……若是真的該多嚇人……不過也沒可能。組長沒理由那樣看他。這么一想,楊安南完全放下心來了。于珊妮舉手大聲歡呼:“耶~~我們到咯~~”楊安南透過車窗上的玻璃看向外面,一間繁華熱鬧的酒吧出現在了眼前。這不是上次自己被一個毒舌男嘲笑沒有女朋友最后氣得跑掉的那間酒吧?怎么這么巧?“表哥、安南!我們快進去吧~”于珊妮飛快地打開車門,一邊興奮地往酒吧門口跑去一邊回頭沖還坐在車里的楊安南喊道。“好。”楊安南下了車,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酒吧,暗嘆道,真晦氣,希望今晚不會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三人進了酒吧,楊景熟門熟路的沖一臉熱情地迎上前來的酒吧經理打了個招呼,隨后他們三人就在酒吧經理的帶領下到了一個豪華的包廂里。酒吧經理吩咐服務員端上一些高級的酒水后就被楊景一聲打發下,順從地退了出去。楊安南見那個酒吧經理從頭到尾對著楊景都是一副恭敬近乎討好的模樣,不禁好奇地悄聲對他問道:“組長,你經常來這里嗎?”☆、六十五、暗火楊景目不斜視,連一點視線都沒施舍給他,淡淡應了一句:“不常來,不過有一些股份罷了。”看著楊景一臉平淡的模樣,楊安南立刻啞口無言,有錢人果然沒法好討厭……于珊妮早在一進包廂的時候就馬上打開了包廂里的設備,拿著麥克風在那里盡情開唱起來。看不出來,小小的身體,肺活量卻那么好!吼了三個小時都不肯罷休,妥妥傳說中的麥霸一枚!楊安南看得一愣一愣的,還真是活力四射啊……楊安南看著包廂中拿著麥克風、渾然忘我的于珊妮,一時都看呆了。突然,旁邊傳來“嘭”的一聲響,楊安南這才被驚醒,循聲回過頭去。楊景一只手拿著一瓶開了的紅酒,另一只手拿著一個還連著軟木塞的開瓶器,臉龐隱在昏暗的陰影下,看不清表情。楊安南收回視線。剛剛的聲音應該是打開塞子時發出的聲音。楊景微微一勾唇,放下開瓶器,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玻璃杯,倒了滿滿一杯紅酒,遞到楊安南的面前,低沉的聲音混雜在音樂聲中出乎意料的異常清晰:“喝吧~不是說要喝窮我嗎?還不快點使勁兒地喝?要不然下次可就沒機會咯~~”楊安南心里一緊,隨即又覺得自己緊張得可笑。沒什么好緊張的。心里這樣安慰自己,楊安南接過酒保,調笑道:“那是當然!今晚要喝窮你哦~”接著便一仰頭,在楊景的注視下把酒一飲而盡。陰影中,楊景眸光幽幽地看著,似一只潛伏著注視獵物的野獸。楊安南若是此時低頭,看到他這表情,絕對不會再這么干脆地把那杯酒喝下去!可惜的是,他完全沒注意到……所以注定,逃不出楊景的手心。放下杯子,楊安南忍不住揉了揉太陽xue,這酒好烈啊!喝下肚子的一瞬間好像有一股氣猛地順著喉嚨往腦袋上沖!這感覺真難受……楊安南感到身體莫名地漸漸發軟,大力地搖了搖頭,心里暗暗咋舌,這后勁也太大了吧……楊安南趕緊伸手抓住沙發扶手,才支撐住開始搖晃的身體,沒有趴到地上去。意識混亂間,一只溫熱大手攀上了腰間,耳邊有熱氣平穩地吐在其上,看似平靜的表面下隱著的是微不可覺的興奮。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悅耳的輕笑,在楊安南的耳邊幽幽響起:“好喝嗎?這可是這間酒吧的招牌紅酒,叫做‘暗夜妖火’。”“組……組長……”察覺身邊的人想要逃,男人倏然收緊手臂,狠狠把他勒進懷里,“怎么樣?這個名字是不是很形象啊?你的身體現在是不是感覺有一把火在燒?”===============呵呵,“組長”大人終于出手咯~☆、六十六、挾持楊安南使勁兒全力掰掉他的手,從他懷中爬了出去。整個過程,楊景也沒有過多阻止,只是帶著一種戲謔的表情看著。等他爬離身邊幾步遠,又把手伸過去,向自己所坐的方向輕輕一勾,楊安南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又倒進了他的懷里。“放開……放開我……”楊安南思緒昏昏沉沉的,渾身無力,卻還是不忘掙扎。但他現在這種狀態,所謂反抗在楊景眼里不過是螞蟻撼樹,撓癢的程度都算不上。“你想到哪里去?”楊景又貼近他的臉龐,輕輕用唇碰了一下他的耳垂。“不!……不……”這個狀似無意的舉動卻足夠震撼楊安南那脆弱的直男神經,理所當然又激起了他新一輪的反抗。結果就是,楊安南的腦袋越來越暈了,身體控制不住地癱軟如泥,完全靠在楊景的身上,兩只手也軟綿綿地搭在了他的胸膛上。感覺到楊景環在自己的腰上的手還在不斷地收緊,迫使自己的身體更加地緊貼上他的,楊安南腦海中僅存的那一根名為“理智”劇烈震動了,耳邊又開始有聲音回蕩,卻完全不復往次的平靜鎮定,不停地